徽州,一个不只是藏在诗词深处的地名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徽州诗句推荐 徽州,一个不只是藏在诗词深处的地名

徽州,一个不只是藏在诗词深处的地名

2024-07-09 14:3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图片来自视频截图)

徽州,与“扬州”一样作为历史上重要的经济文化重地,却未能有扬州这般“幸运”,将““徽州”之名为后世沿用。 正如作者李辉在《可惜从此无徽州》一书的总序所提到,“幸好衡阳、泰安等地名,没有在黄山替换徽州之后也随之更改,不然,多少经典诗词,将从此失去地名带来的历史内容和美感。”可见,地名更换背后的意义以及对后世产生的影响都是不能轻易忽视的。

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关于“徽州”都有哪些诗句。

(图片来自网络)

欲识金银气,多从黄白游。

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

——【明】汤显祖 《 有友人怜予乏劝为黄山白岳之游》

在《可惜从此无徽州》一书中,专门有一篇以 《诗文里的徽州》命名的章节,提到了汤显祖的这首诗。“汤显祖何以不能至徽州,今人虽无法知悉,但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即用赋比兴抒情表意,乃诗歌本事,也是诗人的本能。作为诗人的汤显祖写这首诗时,显然启用了一贯的浪漫主义写作技法,先从“黄(黄山)白(齐云山)游”起兴,到“无梦到徽州”递进铺陈,用“梦”这个汤式典型意象,书写对美好事物极度向往之情。此处,这个极度向往之美好事物,便是水墨徽州。”

(图片来自网络)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唐】白居易 《琵琶行》

徽州地处皖南区,耕地面积稀少,所以徽州人经商的风气早已形成。唐代诗人白居易在 《琵琶行》中所言“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的浮梁,即在当时徽州的祁门县,可见祁门一带在唐朝已有茶叶生意往来。如今, 祁门红茶成为中国十大名茶之一,这与徽商的商业头脑是分不开的。

(图片来自网络)

山绕清溪水绕城,白云碧嶂画难成。

处处楼台藏野色,家家灯火读书声。

—— 【南宋】赵师秀《徽州》

这首诗展现了徽州的真实写照,山清水秀用来形容徽州再合适不过了,这里如诗如画的景色曾让很多人魂牵梦绕。如仙境一般的琼宇,只能目视,却不可附于丹青之上;朗朗书声伴着星星灯火徘徊在静谧之中。

古人的这些诗句都源于一个已经消逝的古地名—— 徽州,而 “可惜从此无徽州”, 这句话饱含了多少人对于徽州被改名之后的遗憾和惋惜。就让我们重新了解“徽州”,一个不只是藏在诗词深处的地名。

附:

《可惜从此无徽州》序言

失去地名,我们还要失去什么?

文 | 李辉

1998年4月17日,《人民日报》大地周刊发表

李辉呼吁恢复徽州的文章《可惜从此无徽州》

时间过得太快,1998年4月,我在《人民日报》“大地”周刊头版发表的《可惜从此无徽州》一文,转眼已整整二十年!

徽州的名人与文化

二十年!多少人在呼吁恢复徽州地名。曾记得,连续多年,全国两会曾经不少人递交提案,希望能恢复“徽州”名称,结果都是不了了之。雷声大,雨点小,大家也就见怪不怪,好像也习惯了。

我却是一个爱较真儿的人。一个如此美好的地名,改为“黄山市”,改错了,难道就不能恢复吗?

胡庆余堂

徽派建筑

写此篇《可惜从此无徽州》,与家乡湖北的“荆沙”恢复“荆州”相关。1994年,荆州地区行署改为地级市,将行署所在地的荆州古城与相邻的轻工业发达的沙市合并,改名为“荆沙市”。当年沙市有个大名鼎鼎的沙市洗衣粉,电视的广告词特别醒目:“沙市日化,活力28”。此次城市名称改为“荆沙市”,怎么看怎么别扭。当时,我正在《新民晚报》的“夜光杯”开始一个专栏“静听回声”,便在1996年发表《可惜从此失荆州》,从而我与地名的缘分越来越深。

好在湖北省的荆沙市和省级部门,对许多人的呼吁有了很好的回应,两年之后。“荆沙市”终于恢复为“荆州市”。地名之错,勇于修正,这让我看到了当地政府尊重地名,珍爱历史文化传统的历史担当。为此,我在《人民日报》发表《欣闻荆州去复来》一文。同在这一年,1998年我在上海看望王元化先生,请他谈“五四运动”等历史话题。我告诉他,荆州地名已经恢复。王先生是江陵人,他说改为“江陵”也好呀!

休宁西街馄饨店师傅王润和每天起早贪黑生活下馄饨,

为生计而打拼。

休宁西街上,国有华昌联营商店实体虽然解散了,

但这个老照牌子依旧在这里站着最后“一班岗”。

的确如此。春节前夕,在深圳书城举办海天出版社“寻找中国”译丛发布会,87岁高龄的徐凤翔老人,发言时背诵李白这首七绝:“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她说,当年三峡都是森林,猿声悠悠,可惜如今两岸早已没有如此美妙的声音了。听她谈到这些自然环境的消失,令人不由得黯然。她在现场这句活说得好:“人聪明,人也很坏。”人类如果不与自然环境相协调、相交融,未来前景同样令人担忧。

地名与历史文化的关联,何况不是同样如此?

历史悠久,文明古国,我们常常引以为自豪。然而,自豪归自豪,更为重要的却在于如何珍爱祖先留下来的历史文化。说珍爱,绝非仅仅背几个教科书上的概念,或者满足于张贴几幅标语口号,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生活中不难发现这样的背景:面对祖先留下的丰富文化遗产,先是抽象地唱几句赞歌,随后,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就将之毫不客气地抛掷一旁。

周巍峙徽州寻根之一

周巍峙寻根之二

现实从来就是历史的一环,珍爱历史文化,当然就是如何将现实更为合理地、更有机地与历史连接起来。历史文化不是单一的,它存在于生活的各个领域和每个角落。在中国这样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度,地名也好,村落也好,胡同街巷也好,往往都会浓缩历史文化的精华与灵魂。重视它们,研究它们,进而珍爱它们,在发展中、在建设中给予特殊对待,重视一个地区文化的历史性和整体性,这是一个紧迫而严峻的课题。

这些年,我们总是在不断强调文化自信、可是,我们对千百年形成的重要地名,却总是置若罔闻,轻易地就把它们抛弃。地名的更换之频繁,超出人们的想象。城市之间的相互合并,总是会丢弃最有特色的地名。江苏淮阴是韩信故里,一旦合并,就更名了。北京城更改地名,崇文、宣武,如此好的历史地名,却被“东城”、“西城”取而代之……类似于这样的地名更换,往往是头脑发热的人轻易做出决定,草率从事,既不征求当代民众意见,也不通过人大、政协的投票表决。

我总是在想,一个地名的更换,为何没有人大、政协的参与,为何那么匆匆忙忙地做出决定?在主政一方的领导人心里,他们真的有文化自信吗?他们对传统文化的认识与理解,与生于斯长于斯的民众,此间的距离到底有多大,难道不应该认真地做一些深刻反省。

尊重地名,珍爱文化,不只是为了历史,更是为了现实,为了未来。没有历史文化做背景,失却历史文化的丰富内涵,地名毫无节制的改来改去,文化自信又在何处体现吗?

失去地名,我们还要失去什么?

失去的,必然是丰富、厚重的文化传承,必然是留存心中的文化自信。每念及于此,忧虑与困惑,总是与内心结伴相随……

完稿于戊戌年大年初四,北京看云斋

《可惜从此无徽州》拉页

《可惜从此无徽州》目录:

失去地名,我们还要失去什么?

可惜从此无徽州

徽州,徽州,欲说还休

徽州,归来吧!

地名的意义

恢复“徽州”地名的文化思考

地名是解读历史的密码

徽州地名消失背后的隐情

乱改地名就是没文化

地名与文脉存续——以“徽州”为个例

徽州的前世今生

掩卷问李白:咏的是哪座黄山?

黄山原本不叫黄山

诗文里的徽州

从这十本书开始认识徽州

徽州许村,古村落走出四院士

歙县昌溪:唐伯虎名画换水龙

徽州过年,清清吉吉

徽州民国第一祠——祁门渚口“贞一堂”

那些徽商老字号

良书声声唤徽州

初赏齐云山石刻

舒余庆堂考察记

许国石坊小记

宝纶阁•呈坎村•歙俗

✈ ✈✈ ✈ ✈ ✈

襄阳,徽州,还有其他

文 | 袁鹰

编者按:10月9日本栏发表了李辉的《襄樊何不称襄阳》一文,引起许多读者的反响。今特发表老作家袁鹰的文章,欢迎读者就此类问题各抒己见。

李辉为某些不伦不类至少考虑欠周的改地名发出呼吁和建议,不止这一次。因为批评在理,得人心,所以能得到回应。湖北“荆沙”恢复荆州和沙市原名,便是一例。

襄阳,同许多历史名城一样,早就载入史册,深入人心。我从少年时代读历史和古典文学作品,就记住这个具有浓厚历史文化色彩的地名。40多年前编报纸副刊时,有一次接到一位老诗人来稿,附信上说他“于×月××日夜入襄阳”,本是一句极其普通的书信用语,但那个“入”字用在襄阳地名之前,便平添不少古意。仿佛见到荧荧灯火之中,一位远来的旅人提着简单行李进入古城,徘徊旧街上寻找住处。这种具有风霜色彩的画面,只能同襄阳、荆州和类似古城名称联系,若是换作“入广州”、“入宁波”、“入石家庄”,便没有那种韵味。从那时起,一见到襄阳这地名,我便会想起诗人信上那三个字,到现在还记得,虽然我至今未曾去过襄阳──那个已被改为“襄樊”的城市。

中国许多以“州”、“城”、“阳”等字命名的城市,都经历过久远的沧桑岁月,也是悠久文化的见证。就说“阳”字吧,本来是依山筑城、傍水而居之意,表明城市的诞生史。以“阳”为名的城市很多:辽宁的辽阳,河北的饶阳,山西的晋阳(太原),河南的安阳、淮阳、信阳,湖南的岳阳、衡阳,福建的建阳,比比皆是,都同山和水有关。襄阳于东汉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建郡,再过七年便已拥有两千年历史。都是有根有底,随意改动不得的。

两位副刊编辑前辈夏衍、袁鹰

战争时期,根据地和解放区有些地方,曾经将邻近的城镇合并成一个城市,各取一个字合而为名,那是特殊的历史原因形成的。建国以后,就陆续取消了那些具有临时性的地名,例如旅大市就恢复了大连市的原名。由于城市迅速发展,改动一些地名自属必要,由于市、县、区等行政区域的设置、改变、升级,使不少地名显得不够规范,例如地级市管辖县级市,大市下有小市,外地人是不清楚的,也是体制改革过程中的必然。我以为,对“州”这个地方行政区划名称的使用,便多少有些混乱。十多年前,山东益都恢复从《禹贡》时代就得名、有很古远历史的青州名称,是有道理的。京东的通州(因为江苏有南通州,故又称北通州),划归北京市后,市下称州,有所不妥,故称名通县,同其他郊县并列,也还合适。如今撤县为区,称“通区”太拗口,只好改为“通州区”。州和区都是行政区域称谓,不免重床叠屋。又如四川万县,本来也是旧名,“万县惨案”载入现代史的。后升称为市,改为万州市,现在划入重庆直辖市,只好又改为万州区,名称叫区,却管辖原来一个地级市的辽阔范围,总觉有点别扭。

左起为丁聪、夏衍、袁鹰

但我以为最需要商榷的,是安徽的徽州。徽州从北宋宣和三年(公元1121年)设州,由于处于水陆交通要地,商业繁荣,逐渐成为东南大郡,元代升为徽州路,明代改名徽州府。清代置行省,就是从安庆、徽州两个大城市的名字各取一字合称安徽省。同样情况,还有江宁(南京)、苏州之于江苏省,福州、建阳之于福建省,甘州(张掖)、肃州(酒泉)之于甘肃省。然而,就这样一个具有千年历史、名闻天下的古郡,突然间改名为黄山市。据说是为了“打黄山牌”。“黄山牌”当然是要打的,事关开发旅游发展大计。但是打这张牌,就非要先将徽州或屯溪改名不可吗?如果依此类推,“打西湖牌”或者“钱塘江牌”,就要先将杭州改名西湖市或钱塘江市,“打浦东牌”就要先将上海改名“浦东市”,岂非笑话奇谈?

我接触到至少有两位皖籍名家,都写过文章表示了非议。一位是安徽省社会科学院院长、原省顾问委员会常委欧远方同志,一位是原江苏作家协会主席艾煊同志。他们虽然都不是徽州人,却都时刻萦怀于那座历史文化名城,对它悄然失去又都不能已于言。欧公曾著文《徽州何时失而复得?》(载1999年2月7日《新民晚报》),殷切呼唤“我们安徽失去徽州已十几年了,何时能失而复得呢?”“复得”的倩影尚在虚无渺杳之中,欧公却已带着这个永远的企盼远行。艾煊兄感慨于徽州被轻易改名这种不尊重历史文化的做法,我是亲耳听到的。他执着地坚持“不说白不说,白说也要说”的韧劲,可惜他也在几个月前抱着遗憾而远去。看来徽州“失而复得”只能留到梦里了。与莎士比亚同时的汤显祖,毕生神往于徽州风物,写了杰作《玉茗堂四梦》之后,曾经怅然吟过两句:“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他会料到400年以后,竟然会“梦中无处觅徽州”吗?

左起为赵丽宏、袁鹰、董宏君

经历了千百年沿革的地名的改动,事关历史、文化、地理、社会、民俗等等诸多因素,还是走群众路线,多多倾听各方专家和老百姓的意见,慎重施行为好,这总比凭少数人意旨匆忙决定更稳妥些。我热切希望:如同青州市、荆州市名字恢复那样,襄阳市、徽州市的名字也能恢复,还有其他……

人民日报 2001.10.30第12版

地名的意义

文 | 冯骥才

一些城市的历史街区在“旧城改造”中被荡涤一平之后,留下的只有一个地名。这地名有名无实,空泛无用,改掉便了。于是,许多地名正在成批地被从地图上抹去。我们对自己的“革命”总是这样干净彻底。

有名无实的地名这样毫无意义吗?

冯骥才与李辉

近日读了李辉和袁鹰二位先生由于襄阳与徽州易名而发表的真知灼见,更引起对地名本身的深思。

首先,地名决不仅仅是一个称呼,一个特定地域的名称。

城市是有生命的。地名便有了生命的意义,也就是有着和生命一样丰富和深刻的含义。如果这地方有其独有的历史与命运,地名便是这历史命运的容器,比如唐山与大地震的灾难,平型关与平型关大捷,罗马与罗马史。如果此地有个性而非凡的文化,这地名便是对这文化的命名。比如扬州和扬州画派,苏州和苏州园林,上海与海派文化,法兰克福与法兰克福学派,佛罗伦萨与整个文艺复兴运动。城市成了一种文化的属性。如果这些城市随随便便换去了名字,你说它失去的是什么?

冯骥才演讲集

一个地方自有地名才算是真正的诞生。此前只是人的一种自然和原始的聚落。地名是城市生命的起点。此后,这些城市发生了一切一切,包括它的成败荣辱和曲折坎坷,全都无形地积淀在这看似只有几个字的地名里。这一切一切,还渐渐地在这地名里形成它独具的历史文化。只要走出这地名一步,就不再属于这独特的历史文化了。如果说地名是一个城市的文化代号,那么这城市的生命密码就在其中。

如果你崇敬这地方的文化,这地名就是一种尊称;如果你对这地方有情感,这地名就是一种深挚的爱称。比如故乡的地名。

地名中又潜在一种凝聚力,亲和力,还有复杂的情感。

当然,历史上地名的更换也是很多。但这些地名的改变,大多由于政治变迁,改朝换代。更改地名,总是为了表明“改天换地”,绝非从文化考虑。然而,正是出于这种无意中的惯性──这个非文化的传统,使得我们对地名的文化价值与精神价值缺乏认识,以致出现袁鹰先生所指出的将徽州易名为黄山这样令人遗憾的范例。徽州乃是令人神往的韵味幽雅的古城,一改为黄山市,就像变作一个新兴的都市,文脉中断,魅力不在,优势全无。

冯骥才为深圳“徽文化研究会”题匾

地名是一个地域文化的载体,一种特定文化的象征,一种牵动乡土情怀的称谓。故而改名易名当慎,切勿轻率待之。无论是城名,还是街名,特别是在当今“城改”狂潮中,历史街区大片铲去,地名便成了一息尚存的历史。倘再将地名删去,历史便会彻底荡然一空。我们早晚会感到这种文化的失落,我们已经感到这种失落和茫然了!

那么,谁来守住这个至关重要的历史文化?

人民日报 2001.11.13第12版

李辉,1956年出生于湖北随县(今随州市)。1982年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1982年在北京《北京晚报》担任文艺记者和文学副刊编辑;1987年11月至今,在《人民日报》文艺部担任编辑。以传记、随笔写作为主。主要作品有《文坛悲歌——胡风集团冤案始末》、《沈从文与丁玲》、《沧桑看云》、《封面中国》、《传奇黄永玉》、《绝响——八十年代亲历记》等。1998年散文集《秋白茫茫》获全国首届鲁迅文学奖。2007年在《收获》开设的专栏“封面中国——美国《时代》周刊讲述的故事”,获第五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2006年散文家”奖项。2014年因《绝响》一书再获第十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13年散文家”奖项。

地名古今”以强调原创为主。内容板块和栏目大致如下,文章字数以两三千字以内为宜。突出个人化,文字尽量讲究而有韵味。

1、我说地名|以个人视角讲述熟悉的地名历史变迁和故事,避免面面俱到,避免罗列概念。突出个人对地名的理解和历史变迁的解读。

2、倾听讲述|每个村庄、每个街巷,都有说不完的人与地名故事,每个人都是一本大书,倾听讲述,以细节勾勒岁月流逝中的、难以重现的故事。

3、我的漂泊|许多人的人生旅程,会在迁徙、漂泊中走过。用印象最深的几个地名,穿插个人的成长史、生活史,本身就是地名古今不可缺少的内容。

4、故居寻访|千百年来,每个地方都有影响历史、文化的名人,故居寻访,在寻访中解读名人,使之古今融合。同样避免面面俱到,写最能触动自己的地方即可。

5、行走天下|旅行已成为当今时尚所在。如何行走,如何把旅行化为自己生活、精神的一部分,把旅行与异地观感融为一体,既是游记,也有颇为充实、敏锐的诗意表达,这是最值得期待的行走天下。

6、回家的路|远离故乡的人,心中永远牵挂故乡。每次踏上归家之路,会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儿时的星星点点的记忆,家庭几代人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都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素材。一棵树,一口井,一家人,左邻右舍,都是故乡难忘的记忆。

“地名古今”的作品,将根据相应版块予以结集出版。欢迎各位新老作者赐稿,图文分别打包发送,请发:[email protected]

好书推荐

《可惜从此无徽州》

冯骥才 李辉 钱念孙等 /著

海天出版社 2019.01

推荐理由:

《可惜从此无徽州》是一本文化随笔,李辉、冯骥才、钱念孙等人心系徽州,细细探究撤徽设黄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徽州的历史、文化故事,以鲜活的笔触把沉淀的历史写活,展现了千年徽州的灿烂辉煌。

线上购买渠道推荐

购书请扫码

购书请扫码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本文地址】

公司简介

联系我们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专题文章
      CopyRight 2018-2019 实验室设备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