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肖战的喜欢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德云社何尚ao3肉车play A肖战的喜欢

A肖战的喜欢

2023-04-07 16:5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短篇一发完

岩魈CP向only

2kfo点梗之一,二龙一鸟, @小樱🌸🌸🌸 

钟离和摩拉克斯双生魔神设定,双X小鸟提及,有点车轱辘和尾气

———————————————

1

“我们璃月向来是优待俘虏的。”

小夜叉迷迷糊糊从昏睡中醒来时就只听到这么一句话,他甚至没看到说话的人,剧痛让他脑袋发晕,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给人碾碎过又重新拼起来,失血造成的寒意涌上大脑,瘦弱的小少年抖若筛糠。

他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他还没死,这是璃月的军营,被主人视为心头大患的岩之魔神的领地。

最后的记忆是他在战场上倒下,应该是被璃月俘虏了吧。

剧痛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极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自己的处境,眼前却始终模模糊糊仿佛蒙了一层雾气,只能分辨出四周尚算明亮的光线,至少他没被扔进阴暗的地牢里。

璃月的确优待俘虏。

他稍稍松了口气,但他实在太疼了,一口气松下来反而连带着神经也绷不住,疼得他眼前发黑,发出一阵痛呼。

不过长久以来不要命的拼杀导致他身体处于崩溃的边缘,即使发出声音也极微弱,连他自己都没听清。

“先生,您来瞧瞧,那小夜叉好像醒了。”

朦胧的视野中人影晃动,高大的身影走近,停留在他面前。

一只手落在他发顶,那种蚀骨的剧痛奇迹般消散了大半,他因疼痛而停摆的大脑终于得以重新运转,下意识想要靠近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脱的源头。

“他这是业障发作,止痛药怕是没什么效用,交给我处理,你们去照顾其他伤员。”

是醒来时听到的那个声音。

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业障有多浓重,毕竟他就是因此而倒下的,还以为会就此被业障吞噬理智,连带灵魂一同彻底泯灭。

在倒下前,似乎看到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他想要起身,手臂刚要动作便听见沉重的岩锁碰撞声,抬头再次对上记忆中那双眼睛。

“你是……岩之魔神?”

他声音嘶哑,干涸的喉咙震动间牵出撕裂般的痛,不过在业障面前这点痛几乎可以忽略,存在感还不如口中的血腥气强。

那人是个年轻男子,穿着整洁考究的棕色套装,而非他曾远远见过的白袍。

“不太准确,严格来讲,我是岩之魔神的一部分。”男人的语言仿佛蕴含某种魔力,让人忍不住凝神细听。

“通常,大家叫我钟离先生。”

迟钝的脑袋多费了一点时间才弄明白对方的意思,岩之魔神应该是双生魔神,而眼前这位正是其中之一。

“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乱动。”钟离轻轻拨动他腕上的岩锁,“这是兄长留下的,相信我,你不会想被他误会有逃离的念头,他脾气不太好。”

考虑到当下两人的身份,比起善意提醒这更像是某种威胁。

小夜叉被威胁到了,主要原因是他知道岩之魔神的实力,逃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不想被天星砸成一摊烂泥的话——就像曾经的那些“同伴”一样。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在问你的名字。”钟离重复了一遍,“璃月有仙众夜叉,总不好一直叫你小夜叉。”

原来如此,将战俘与璃月将领混为一谈确实不妥。

“金鹏,”他说,“主人叫我金鹏。”

“虽说这世间只剩你一只金翅大鹏,但以血脉相称多少有些敷衍了,我与你起个新名字如何?”

他愈发困惑,对于将死之人,大可不必如此做戏。

“如果你们想知道关于主人的情报,我都可以说,只有一个请求。”

钟离沉默片刻,似是在思考他话的可信度,“但说无妨。”

“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让我死的体面一点?”他小心翼翼,像是提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条件。

钟离面色未变,只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是要他认罪吗?

他只思索了几息,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我杀害了很多璃月人,我知道你们痛恨我,主人不会在意我的,你们拿我祭旗也好干脆处决也好,让我死的体面一点,算是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吧。”

钟离看他的目光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原本放在他发顶的手顺着脸颊滑到脖颈。他身形消瘦,用皮包骨头来形容一点不为过,手掌圈握住他过于纤细的脖颈微微收紧,小夜叉的呼吸受阻,手脚稍稍抽搐了下,闭上眼睛没有反抗。

见他这副安然赴死的模样,钟离松开手,低笑出声。

“兄长可不会多此一举救个注定要死的家伙回来,你的旧主已被斩杀,严格来讲,你现在自由了。”

小夜叉艰难的转动脑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岩锁,没有回答。

“你毕竟是梦之魔神旧部,还未与璃月签订契约,故暂时约束一二。”钟离解释道,“待你伤势好转,离开或是留在璃月,全看你自己。”

面前的人是岩之魔神,多亏了那位已逝的主人,他知道岩之魔神的权柄,对方既然这样说,出于契约精神,就不会食言。

离开,带着满身业障,不知道又会造成多少杀戮,而留下,怕是那些枉死在自己手下的亡灵也无法答应。

钟离看着那双漂亮的鎏金色眸子刚刚升起的光再次归于暗淡。

“我自知罪孽深重,请您杀了我吧。”

屋中久久沉默,就在他以为自己不会等到回答时,才终于听到对方开口。

“这可不行。”钟离拒绝了这个提议,“既然你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就用你的枪为璃月赎罪吧。”

也好,死在战场上,更符合满身罪孽的夜叉的下场。

“在异邦传说中,‘魈’之一字代表了遭遇苦难、饱受淬炼的鬼怪,你也经历良多,便用此名如何?”

他对名字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主人便于称呼他的字眼罢了,他想说不必麻烦,可对上那双眼睛,他又说不出话来。

小夜叉点点头,接受了这个新名字。

“方才你还在昏睡,想来没听见我的话。”

钟离伸手揉揉他的发顶,一股暖流顺着手掌涌入被业障侵蚀到千疮百孔的身体,没有不断咆哮嘶吼的声音,他从未感受过如此轻松自在。

“我们璃月向来是优待俘虏的。”

 

2

饶是夜叉体质特殊,那般伤重也让魈休养了三天才能下床。

他这时才知晓,自己所在的并非是什么医疗帐或者战俘营,而是岩之魔神居所的主殿偏房。

岩锁已经撤去,改成脚腕上一对金色的脚环,钟离说在他痊愈之前,这脚环会限制他的行动,只要不出院子即可。

虽然钟离没说他能不能进入正房,魈还是很自觉地远离两位岩神的寝室和书房。

除了几位小龙蜥和侍从照顾他衣食起居,钟离也会每日来看他,有时候一天会来两三次,盯着他服药,检查他的伤势恢复状况。

魈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业障被魔神的气息压制不敢作祟,如影随形的剧痛削减了大半,让他有了一段难得轻松的时光。

当魈的身体能支撑他在午后的院子里走动时,他见到了另一位岩之魔神。

被称为岩王帝君的摩拉克斯有着与钟离先生截然不同的威压,身着白袍的岩君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让魈感受到源于灵魂深处的震颤。

他跪伏在岩君面前行礼,却没等来平日里钟离先生那样温和的叫起。

“你叫魈?”

“是的,帝君。”

“听说是钟离给你起的名字?”

“是。”

岩君沉默了一会,魈没敢抬头,不知道对方作何表情,末了又听他问,“你很喜欢这个名字?”

魈弄不懂他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老实回答,“是,帝君,多谢先生赐名。”

随后空气再度陷入可怕的寂静,那种威压仿若实质,压着魈无法移动,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只能看到的面前岩君的衣摆一动,悄然消失在视野中。

他在原地跪了许久,天色发暗时才被来看望的钟离扶起。

白到病态的双膝上多出一层淤青,浑身发冷的小少年被抱起塞进被子里。

“我好像惹了帝君不悦。”

“因为是他从战场上救你回来,但你没谢他不说,还接受了我起的名字,尽管他也是属意这个名字的。”钟离笑着手掌轻轻按揉那片淤痕,“简单来说,他在闹别扭,明日别忘了主动去谢恩。”

魈后知后觉回过味来,他今日能在院中走动的事想必有人报给帝君,才会有对方找来这回事。

“我明白了,多谢先生指点。”

钟离只是拍拍他脑袋,不再说话。

魈还是没敢直接去正屋,他在院子里徘徊了许久,临近午饭时才等到那抹穿着白袍的身影,他照常跪地行礼,这回很快便听到对方叫起的声音。

“你在等我。”岩君用了个陈述句。

“是,之前伤重,未曾亲自感谢帝君救命之恩。”

“为何不找人通报?”

“帝君居所,不敢擅入。”

魈垂着头,如昨日一样,只能看到对方的衣摆和鞋尖。摩拉克斯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看不到岩君紧皱的眉心。

其实,摩拉克斯很早就知道他在院中,起先还以为他是在闲逛,直到他待得久了,日头也大了,他还是没有回去休息的意思。摩拉克斯只好亲自来看这只小鸟,免得他把刚好转的身子再折腾垮了。

“你好像很怕我,为什么?”不等他回答,岩君又道,“你不敢抬头看我,却敢看钟离,明明救你的是我,你却让他为你起名。”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莫名委屈的意味,魈觉得不太对劲,又不知哪里不对。

他曾有一次在战场上远远见过岩之魔神的无边杀伐之相,那种威慑几乎震碎他的心脉,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到阴冷的巢穴,侥幸捡回一条命,同时也将恐惧深深刻在他脑海中。

但这些都是不能说的。

所以魈沉默不语,再次跪了下来。

这回岩君没有出言叫起,而是直接抓着衣服后领将他整个拎起来,突然失重让魈本能的反抗,岩君只是看了眼手中挣扎的小鸟,用岩锁将他捆了个结实。摩拉克斯把捆成一团的小鸟放到院中的石凳上,蹲下身挽起他的裤腿。

膝盖处的淤青上又叠了一层红痕,岩君的手掌覆在伤处,用岩元素力抹去那些伤痕,还在他没什么肉的腿上捏了捏,做完这些便挥手撤去岩锁。

“没有好好吃饭吗?”他问。

魈愣愣的看向自己恢复如初的膝盖,第一次直面岩君的脸。

摩拉克斯跟钟离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却又不太一样,岩君的眼睛是金色的龙瞳,令人不敢直视,钟离先生的眼睛则更像人类,夹着一丝暖棕调,柔和了金色的锐利感,不同的眼睛,眼尾都有着一抹红。

“我在问你话,”岩君重复道,“没有好好吃饭吗?”

“吃,吃了。”魈自己都没发现,他居然紧张到有些结巴。

“太瘦了。”岩君得出结论,“以后到正房来吃。”

魈是被岩君拎回正房的,学乖了的小鸟不再反抗,任由对方把自己拎到餐桌旁,眼睁睁看面前的饭碗里推起各种菜式。

“吃饭。”

魈突然觉得,好像摩拉克斯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

 

3

魈在岩之魔神的居所住了下来。

跟养伤时不同,他从偏房搬到了主屋,住进了岩之魔神的卧室,有时候是在钟离先生榻上听着故事入睡,有时候是在岩君榻上做一只暖手鸟。

恢复健康的夜叉重新拿起枪,为了祝贺他康复,岩君送给他一柄碧色的长枪。

“你接受了钟离赐名,我便赐这柄和璞鸢予你。”

摩拉克斯好像对于失去命名权耿耿于怀,魈暗地里不敬帝君的想,岩君其实有点孩子气。

若是岩君有空,便会指导他枪法,用岩君的话来说,他的枪法过于狠厉,在战场上狠厉并无不妥,可他的狠厉毫不设防,招招都带着股以命相搏的决然。岩君气得够呛,花了好些日子教导,院子里的青砖都快被小鸟罚跪罚出两个坑,这才稍稍扭转他这股子悍不畏死的莽劲儿。

若是岩君忙于政务,魈便要去钟离先生跟前读书习字。梦之魔神显然不会要求自己的宠物有什么文化素养,因此他是个不识字的,钟离从头开始教,日日拿了璃月孩童开蒙的书一字一句教他念,手把手教他握笔习字。比起岩君,钟离先生是个好脾气的,奈何魈在读书一道上不开窍,习字歪歪扭扭,多看两眼书就昏昏欲睡。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魈从院子里练完枪都是一瘸一拐,左手心也是红红的。

当魈的枪法得以精进,亦能写出一手像样的字,他终于走出主殿,被编入浮舍麾下的夜叉队伍,成了护法夜叉们的幺弟。

他至今还记得,浮舍看到他脚腕子上那对金色脚环时脸上复杂的表情。

因为他至今未与岩之魔神签订契约,同时期归顺璃月的俘虏里,只有他还戴着这么一对限制行动的脚环。

他不是没想过定下契约,守护璃月对他而言是摆脱旧主梦魇的良药,只是当被问及,要与谁签订契约时,他每每犹豫不决,最终落荒而逃。

摩拉克斯和钟离都是岩之魔神,与他们之中任何一个签订契约均可,但魈知道,不管他跟哪一位签订契约,另一位定会露出落寞的神情。

魈不忍心看他们失落。

他问过浮舍,也问过弥怒,还问过伐难和应达,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

“当初先遇到谁便与谁签订契约,反正也没什么差别吧?”

魈觉得,还是有差别的。

“一个人可以签订两个契约吗?”他问若陀龙王。

若陀龙王看他的表情比浮舍还要复杂,甚至有点扭曲。

“可以倒是可以,”他说,“你确定你的小身板受得住吗?”

魈不理解,只是签订契约而已,有什么受得住受不住的?他有岩君亲授的武艺傍身,亦有钟离教导的为人之道,纵然让他守护璃月千年也不是难事。

抱着这样的想法,以及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隐秘的心思,魈将同样的问题抛给岩君和钟离先生。

岩君听罢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一种不同于若陀龙王和浮舍,但同样复杂的目光注视他,良久,岩君手中凝出一纸契书。

“这是我想与你签订的契约,你回去想清楚,若是同意,明日夜里再来寻我。”

钟离先生则是带着种意料之中的笑意,似乎对他的到来早已等候多时。

“想必兄长已经给过你契书,同样的契书我也准备了一份,你且拿去,若是同意,明日夜里来堂屋寻我们,若是不想,便当做无事发生吧。”

魈捧着两份契书回到临时营帐,小心翼翼的展开,登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如钟离先生所说,这两份契书一字不差。

【一堂缔约,良缘永结。】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就算魈文化水平只算一般,单看前两行也能看出这并非普通契约,应该说,这是婚契。

魈对着两张婚契,呆愣到深夜才强迫自己去休息,一边庆幸最近因战事收尾宿在临时营帐而非岩之魔神居所,一边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几乎一夜未睡,顶着黑眼圈来到校场,恍恍惚惚仿若梦中。不,他做梦都不敢梦到岩之魔神与他缔结婚契,更况论是两位。

诚然,他在看清那契书内容时心底涌出一阵狂喜。

魈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他喜欢待在岩神主殿,能够看到两位魔神就会让他感到雀跃。他享受着钟离先生无微不至的照顾,也渴望岩君威慑下对他袒露的关心,他陷入这种温情不可自拔。

真是贪心的罪人。

魈这样想着,整整一天都处在神游天外像是丢了魂的状态中,好在战事将歇,浮舍欲言又止,到底没说什么,干脆打发他回去休息。

刚到掌灯时分,魈便迈着虚浮的脚步往岩神主殿去了。

等待他的是状似沉稳实则手指不断敲击桌面的岩君和悠然品茶的钟离先生,见他出现,岩君才将手放回膝上,面上浮现出昨日那般复杂的神情。

“坐吧。”钟离指指两人对面的椅子,“有件事,我想我们应该向你道歉。”

“什,什么?”魈太过紧张,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们在没经过你允许的情况下拿你打了个赌。”钟离耐心解释道,“我说你会主动提及与我二人结契,但兄长说你面皮薄,断然不会如此,若要与你结契,我二人还需多费一番功夫,显而易见,我赢了。”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魈的小脑袋暂时短路。

是,是说岩君和钟离先生对自己早有不轨……不不不,是,爱慕之心……吗?

“既然你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同意了契约内容。”

经过钟离提醒,魈才想起自己来主殿的目的,木愣愣点头,迟钝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忘了问他们的赌注是什么,刚要开口就被岩君拎进钟离怀里。

“我们的赌注很简单,赢得人可以优先选择签订契约的岩印位置。”

 

4

时至今日,魈终于明白若陀龙王的话中深意。

以他的小身板,满足两位魔神着实有些吃力,难怪他们宣布婚讯时,两个姐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抱着他说他命苦,好像他不是要成婚,而是要掉进火坑似的。

——————

U:一三一零零五三

W:一二七九零五七

——————

魈哪能想到还有这一遭,吓得耳羽和翅膀都冒了出来,刚刚扑扇两下,还没飞出院门,漂亮的羽翼就被岩锁像捆小鸡仔似的捆扎起来,重新拖回殿里头去了。

四位夜叉日思夜盼,身上的伤好了,魈没来,前线大捷了,魈还是没来,待到大军开拔,失踪了许久的金鹏大将才姗姗来迟,握着和璞鸢站在最后,垂着脑袋露出通红的耳尖。

浮舍还想问他两句,就被应达一指头戳他老腰,让他往地上看。

不看不知道,小鸟脚腕子上又给人重新栓了环。

 

end

彩蛋是履行赌约



【本文地址】

公司简介

联系我们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专题文章
      CopyRight 2018-2019 实验室设备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