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张贤亮的一生是时代是缩影吗为什么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2024-07-10 20:5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其实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就读过张贤亮的作品,对于现代的作家而言,先不谈今天的网络写作时代,八十年代崛起的一批作者,他们或多或少都经历了人生那一场没有硝烟的动荡时代,太平年代很难出大家,这是文学的悲哀,也是文学的必然性,因为只有经历时代强烈的冲突,你才有可能通过另外一扇窗口去宣泄内心的不安与痛惜。

或许这并不是得到认可的一种说法,但当年余华、莫言、王朔、路遥、贾平凹、严歌苓等莫不如是,当然我列举的主要五十年代左右生人,并且在八十年代崛起的这一批,对于八零后来说,他们基本是我们父辈的样子,有高层子弟,也有来自普通家庭及社会底层,但是多数人是接触到时代的痛。也更近距的看到了当时最真实的东西。

其实1936年出生的他,张贤亮显然比他们要大,已经跟五零后出生的作家隔了二十多年,但是五零后经历的东西,他一个没有落下,反而很多不是见闻,而是真实的印刻在自己身上。

中国当代作家界定为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的中国作家,流派众多,主要分为传统文学作家、新时期作家、中国先锋文学作家、中国自由作家和中国通俗流行文学作家等五大类。自二十世纪末期开始,具有独立思想的中国自由作家的出现,使得中国当代作家大踏步进入世界优秀作家群,成为引领世界文学的先锋,并使中国当代文学进入历史的鼎盛时期。

由于中国当代文学处于特定的历史时期,大陆当代作家(1949年以后)大多数属于官方作家即所谓“体制内”作家。中国自由作家,又称中国平民作家、中国贫民窟作家,仅为极少数。其概念出现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国自由作家实际上是社会底层平民作家,数十年扎根中国社会底层及贫民窟,极大的同情与关注社会底层贫民的生存状态,所创作的作品均表现中国社会边缘知识分子与社会底层贫民以及下层妓女、乞丐、流浪者、拾荒者的生存状态与悲怆经历,为新时期中国当代文学的代表作。

中国文学的真正“复苏”,是以1978年8月开始的“伤痕文学”为标志的,张贤亮无疑是这场文学运动的代表,他的《灵与肉》因为改编成电影《牧马人》而名声大噪,最近抖音意外的翻红,更成为八零后和九零后热议的话题。

其实我觉得离开“伤痕文学”的桎梏以后,张贤亮依然输出了更多让我们心灵颤栗的作品,比如今天我想说的这部《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作品完成于1985年,这时的张贤亮在美国。他不知道这部小说在1985年第五期的《收获》发表之后,在国内引起的轩然大波。后来他说,他只有20几万字的小说,却引出了200几万字的评论。《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被看作是第一部性意识的作品(1949后)。也不愧是张贤亮,给小说起了这样一个少有的暧昧的名字。

这个阅读和评论量,如果把今天的自媒体传播能力转化成阅读当年的阅读通货膨胀,绝对让一大帮自媒体羡慕的哈喇子流一地。

只是34年后,再重读这个小说时,国人窥探隐秘的感觉和暧昧早就消失无踪了。毕竟受了这么多年开放的轰炸,早就脱敏了,或者阈值增加了。在小说的开篇,张贤亮说,这是一个梦,他不愿意等梦消失了追悔,他不想等记忆走远之后了无踪迹,所以,他需要奋笔而书。

张贤亮用浪漫与写实手法交织,将刻骨铭心的伤痛转化成为普遍的人性体会。精湛独特的叙事手法,令人进入高潮迭起、振聋发聩的小说新境界!

我多少次想把这一段经历记录下来,但不是为这段经历感到愧悔,便是为觉察到自己要隐瞒这段经历中的某些事情而感到羞耻,终于搁笔。自己常常是自己的对立面。阳光穿窗而入,斜晖在东墙上涂满灿烂的金黄。停留在山水轴上的蛾子蓦地飞起来,无声地在屋里旋转。太阳即将走完自己的路,但她明日还会升起,依旧沿着那条亘古不变的途径周而复始;蛾子却也许等不到明天便会死亡,变成一撮尘埃。世上万千生物活过又死去,有的自觉,有的不自觉,但都追求着可笑的长生或永恒。而实际上,所有的生物都获得了永恒,哪怕它只在世上存在过一秒钟。那一秒钟里便有永恒。我并不想去追求虚无缥缈的永恒。永恒,已经存在于我的生命中了。——张贤亮

章永璘,一位动荡时代背景下下的牺牲者,年轻岁月,几乎是在劳改营中度过,总逃不离饥饿、苦难与挣扎。三十九岁那年,他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黄香久,对女人的渴望、期待、好奇,在顿时忽然化成了真实,爱情一蹴可及。

其实我们可以看出是自我觉醒,与男女有关,又无关,本能这个东西潜伏的时间每个人都不一样,正是因为自己的处境的悲哀他一直被遏制。

时代的悲剧加给他的压抑,导致新婚之夜,章永璘在多情豪迈的妻子面前,失去了自己的独立,失去了他男人的尊严,他退缩、无助,奋力却徒劳无功。

面对妻子的出轨,羞辱、不甘、自卑……种种情绪在章永璘的心中不断纠结,不断扩大,愤怒的情感渐渐酝积成一股大洪流,突然爆发,他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再是在男女性事上无能的废物。但从此之后,他再也无法体谅香久曾经背叛……

你以为你成功了,其实你失去的更多,一开始你就没有准备好的东西,绝对不会在你意外的突破极限而让你长久保持。抛开时代的因素,我们今天的每个人都在经历着类似的情节,虽然时代不能忽略,但是今天的我们的没有苦难的岁月,同意有痛苦的和悲凉的基因。

它们如同一种无法剔除的遗传因子,一直缠绕着你我,男女之间在西方和东方的唯心论中,虽然有两种不同的解释,但是依然给到更多可能,又非常矛盾的存在。

郑渊洁说过一段话: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则靠征服男人来拥有世界(大概意思)。

假如从女性角度而言,是否男人在未觉醒前,是以女人为中心并追寻爱情;在真正找到自我后女人反倒成为绊脚石,爱情不过是餐后甜点,正事永远是理想和“帝业”。

但是这个女性观念来说,男人的一半就并非女人,男人只是把女人当做肋骨。上帝只抽取了男人的一根肋骨作为女人看来是症结所在。所以其实还是附属品,只是在某种情况下,这个附属品必须有,那么真如此,就是对这部书名的否定,也是对女人最大的藐视。假如男人也这样想,那么真是一个不可原谅的冒失鬼了。

于是另外一种主义随之而来:男人是女人的全部,而女人只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可以保护男人的肚肠不受伤害,甚至是温饱;男人可以没有一根肋骨,顶多不过是暗自神伤,在辗转反侧时候才会想起缺了点什么,肋骨的缺失并非生命的终结,可女人却不能少了男人,这点上便是男人和女人的本质区别了吧。

总得来说,张贤亮的心理描写到位,男性自尊的瞬间蜕变过程刻画的也很立体,我曾经跟一位女性讨论过这个话题,她说能够理解期间那女人的心理,而男人的方面也算耳目一新。其中大段的心理描写很能帮助人理解彼此间的变化,男主人公每次的呐喊都可让人一震。

并且主人公的呐喊虽然出自男人内心,在她看来是女权的呐喊,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残缺带来了无可换回的悲剧。今天我们很多人对这个概念已经分不清楚了,男人和女人不再互相需要,当然你会看到大部分还是在不断组成家庭,同时你也不要忽视今天的人家庭观念的变化,已经只把子女的那一部分还在极力挽留,而夫妻之间,再也不作为相互的依托,独立是好,但是没有方向的自我,一样到头来会迷失在十字街头。

张贤亮三十多年前给我们的文字,更像是留下了一条命题,男人的一半是女人,那女人的全部是男人吗?又或者,女人是不是也有一半可以是男人,而不仅仅是那一条可有可无的肋骨,曹操说的“鸡肋”,今天看来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假如我们还可以自省,是不是应该问问自己,到底怎么样的纯粹才能把握双方的幸福,男女之间可以自强和包容,但或许不应该勉强去追求所谓的独立。也许答案还在寻找,但是请不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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