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度】桔子红了吗

原标题：【1度】桔子红了吗——读女作家彭浪花中篇小说《桔子》之感

作者：风中树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王昌龄《采莲曲》），在新千年的第三天，下午上班时分收到盛产芙蓉名闻于世的湘省女作家彭浪花姐姐的小说作品集《边缘女人》。

晚饭后，没有火车可装，便一口气贪婪地读完了彭浪花姐姐《边缘女人》小说集内的中篇《桔子》，该小说以偏远农村山区看似平凡却有的“换亲”为题材，不蔓不枝，讲故事一样娓娓到来，似那淳淳而来的湘江水。

女主人公桔子出生在湖南山村一个贫穷的家庭，桔子娘因生桔子时难产而死，桔子爹一人又当爹又当娘的一把屎一把尿把桔子以及他哥哥军宝拉扯大。由于家中一贫如，军宝30多岁的人了，还没有成家。在媒婆的撮合下，同样家贫如洗的男主人公国庆家同意换亲，国庆的妹妹秋月嫁给军宝，但必须是桔子嫁给比她大十几岁的国庆！

桔子，迫于外在的种种压力下，成全哥哥的婚姻大事，能使桔子她家有人传宗接代，牺牲自我的幸福，不能与“骑竹马，弄青梅”俩小无猜的挚爱山蛋结合，而是嫁给她未来嫂嫂与她一般年龄秋月的哥哥，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国庆为妻？！

彭浪花姐并没有因此搁笔，故事还在继续，还在发展，如那柔情却不知何方哽咽的湘江水一样——在结婚的前几天，桔子她把最珍贵的贞操献给了挚爱山蛋，后来又有了与山蛋的女儿，当然也为了后文她的悲剧命运打下了伏笔。

在此我不想停留在彭浪花姐姐《桔子》的原文基础处上，俗话说一千个读者，便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其次，“换亲”这类事件我相信在全国广大农村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比比皆是。像橘子这样妙龄女孩的命运不再少数？！

记得是十几天前去同单位的供热科说闲话就听到了孟大姐这么一句：拿一碗面，换一碗米。她还不给我爹吃里，我凭啥给她爹吃哩！

再此，浅薄的我是第二次接触“换亲”这一类题材的作品，遥想到八九年前首次接触到这类作品，本省作家中国散文学会理事郭建华老师的《莲姐》来，用它来结束此文吧！

你毛茸茸的大眼睛，是爹爹算盘上的一个圆珠；你乌亮亮的麻花辫，是弟弟上学的书本钱。

背上的一大捆青草是牛犊，甘甜的冬天，而冬天的你，有手里编织不尽的哀怨。

你有剪不断的情思，抽不完的牵挂。

你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件织好的毛衣，只留下无数无眠的夜，夜没有留下爹爹一句退婚的许诺，只留下一个空空的心愿。

用无数虔诚的祈祷，也没盼来二牛哥迎亲的爆竹。你用挑不动泪珠的长睫毛，挑开俩了一个哑巴的门帘。

哥哥娶亲了，嫂子是哑巴丈夫的姐姐。

A

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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