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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叙事都以对话的形式展开有什么作用

2024-07-16 15:4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一、人物对话使小小说中的人物更加个性化、立体化   人物对话最容易反应对话双方的个性特征,它能最灵活直接的体现人物性格,充分的坦露人物的内心世界,读者闻其声便好似睹其容。在小小说有限的篇幅内,常常不允许过于具体的描写人物的外貌特征,性格特点等,所以用人物个性化的语言融入叙述语言的方式来让人物更加鲜活。   李其祥的《吃“青春饭”的阿芳》描写了一个风月场里的另类女子。她犀利的语言中流露出对生活的无奈。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沦为靠吃“青春饭”的风尘女子,一开始读者对她的堕落感到惋惜,国家培养一个大学生不容易,为何会干起那肮脏的勾当。但当作者用阿芳的口讲完整个故事,阿芳并不是一个靠身体吃饭的女子,在风月场里,她还是有她的底线,生活和社会逼得她无路可走。读者看到阿芳这个形象,非常鲜活立体,一个极具个性的女子,我们可以想象她说话时的神态表情以及她的心理状况,我想这除了作者故事的构思之外,还得益于它的叙事方式。“我”与阿芳的对话,紧紧抓住了社会、时代和个人身份等特点,更塑造了一个吃“青春饭”的另类阿芳。   这个案例可以说明将对话转化为小小说叙述语言可以使小小说的人物更加具有鲜明的个性特点,不会造成作品表达的苍白无力。脸谱化的人物也在这样的描写中消失。   让我们再来看王志伟《老子村长儿子乡长》这一小小说的片段。   儿子乡长带上铺盖卷,住进了家里。娘宰了鸡,炖上。吃饭时,儿子乡长从提包里取出一瓶“五粮液”,对老子村长说,爹,有好酒,咱喝点。   老子村长好酒,但他这次嘴一咧,说,受的贿吧,我不喝。   儿子乡长启开防伪盖,“咚咚”倒上两大杯,说,乡书记送的,爹,专门送给你的。真正的“五粮液”,尝尝。   老子村长端起来,抿一口,说,不错,好酒。不过,酒,我喝了,叫我领着乡亲拆大棚,我不干!   儿子乡长望着老子村长那紫红的脸膛,有些动情,说,爹,种大棚,我知道你受累了。可我是乡长,我得对上级负责。   哪??老子村长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说,我是村长呀,我得为全村老少的吃饭负责。大棚,我不拆,你要拆你拆,我不拦,但只能拆咱自家的。老子村长说着,往里屋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村里人才往富路上迈脚,我不能往他们脚下扔石头。   案例通过对话将父子面对面的场景勾勒出来,几个短语就让读者看到了老父亲对儿子的坚决态度,人物语言简洁,人物的个性非常饱满,作者抓住人物的特点,让读者看到一个倔强的老村长为了村民们的利益顶住上级的压力,对村民负责。更有趣的是这对话不止是发生在村长与乡长之间,而且是发生在父与子之间,将两个形象都勾勒的鲜活个性,这就是考作者功力的时候,作者用将对话改造为叙事语言的方法,解决了其他描写方式可能会不到位的问题。   不加修饰的人物对话,本质而又本能,不隐藏生活的原型,还原朴素的真实,除了人物独特的语言系统带来的亲切感以外,还实现了人物的立体化。   二、人物对话巧妙的暗示了情节发展的方向   人物对话往往可以推动暗示情节的发展。小小说的情节特征比其他文体更加明确,在这种以情节取胜的文体中,如何让情节不露声色的发展和继续,悄悄给读者一些暗示,使读者读到最后更加感觉到意外之喜,这是一个需要小小说作家和研究者认真考虑的问题。   当作家用自己的语言描述一件事如何发展时,读者只能通过转述性的语言得到笼统大致的印象,很难想到具体的画面,但如果用具体的对话语言来描述,那么就可以通过语言的情境描述出具体的环境和人物的心态,让读者随着人物对话进入下面的情节。   毕淑敏的《紫色人形》就通过“我”和老大妈的对话展开,从一张旧油布引出了老大妈对几十年前的那段真正伟大的爱情故事的回忆。   文章的开篇是这样的:   那时我在乡下医院当化验员。一天到仓库去,想领一块油布。   管库的老大妈把犄角旮旯翻了个底朝天,然后对我说,你要的那种油布多年没人用了,库里已经无存货。   我失望地往外走,突然在旧物品当中,发现了一块油布。它折叠得四四方方,从翘起的边沿处,可以看到一角豆青色的布面。   我惊讶地说,这块油布正合适,就给我吧。   老大妈毫不迟疑地说,那可不行。   我说,是不是有人在我之前就订了它?   她好像陷入了回忆,有些恍惚地说,那倒也不是……我没有想把到它给翻出来了……当时我把它刷了,很难刷净……   我打断她说,就是有人用过也不要紧,反正我是用它铺工作台,只要油布没有窟窿就行。   她说,小姑娘你不要急。要是你听完了我给你讲的这块油布的故事,你还要用它去铺桌子,我就把它送给你。   于是她给我慢慢讲了起来——   就开头“我”和老大妈的对话,简单而真实,看似毫无技巧,平铺直叙,但是细细分析,我们可以发现人物对话巧妙的暗示了这块普通的油布后面一定有个不普通的故事,让读者对油布后面的故事产生了兴趣,故事将向着那一个方向发展虽然没有点名,但是引起了我们听故事的欲望,这便是作者想达到的目的。试想,如果作者不采用这种将对话变作叙述语言的方法,将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这篇文章接下来的发展同样是采用将老大妈的讲述直接变作叙述语言,人物用语言叙述故事比转述更加真实,娓娓道来的故事,感人肺腑,一块油布背后还隐藏着这样一段凄美的爱情,读者无不为之动容。   白小易《海边故事》,也是用讲故事的方式,人物独白,心理描写,再插入一些改造过后的人物对话,整个故事看起来一气呵成,最后意外的结局,通过语言的暗示,也觉得在情理之中。   三、人物对话能更好的奠定小小说基本格调   每一种文体,每一篇作品都有它的基本格调,小小说也不例外,叙事语言决定了小小说的基本格调,文本中带着的乡土气息或城市风味,清新的或者沉重的,都和叙事语言有关,人物对话更直接的表现人物的特点、所处环境和时代特色,所以直接将对话转换为叙述语言能更好的奠定一篇小小说的基本格调。   墨白的小小说《门》整篇文除了几个动作描写之外都是对话构成丈夫与妻子的对话、男人和女人的对话。   妻子说,我们对门都快住了几年了,你连人家姓啥名谁在哪儿工作都不知道,怎么劝?   丈夫就不言语。妻子拉开丈夫又趴到猫眼上去看。听声音那个女人好像是跑到走廊里来了,她喊叫着,你打,刘建国,你今天不打死我你就是妮子养哩!那个女人在楼道里一边哭一遍高声的叫骂。那个男人追出来,他抓住那个女人就往屋里拖,女人就发出了鬼一样的嚎叫声他们的房门咚一下关上了,他们的声音也一下子小下来。   丈夫把妻子拉开,说,去看看吧,要不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妻子说,可不能管,你没有看他们家成天都是来的什么样的人吗?不是嘭嚓嚓的跳舞就是呼啦啦的打麻将,喝个酒也喊得楼上楼下不安生,你这样一个书呆子去了给人家说什么?弄不好人家就把你赶出来,再说不好人家以为你是看人笑话。   他们正说着门外的声音又大了起来,女人像鬼一样地嚎叫着,快来人,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   这样的对话使叙述内容和叙述格调相结合,充分的体现了现代人的心理状态和生活状况。为小小说奠定了一种沉重的城市气息。冷漠的人心和充满好奇的人性结合起来,设置了一种现代人的生活氛围。这篇小小说的格调也因这些对话而显得更加突出。   将生活中的语言不加文学修饰的运用到小小说中,能让语言同内容协调,增加真实的质感,小小说的基本格调也在自然而然的过程中完成,产生鲜明的文化特色。小小说的格调由人物对话带来,不着痕迹,读者将感到身临其境,有真实感和亲切感。人物对话对文本格调的形成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   四、口语化的叙述方式易于接受   将人物对话改造为叙事语言将会让小小说的语言更加口语化,不会出现晦涩难懂的状况,小小说是一种快速阅读,快速享受文学,应该更加的生活化和社会化,让读者在生活的原型和生活的朴素中感受生活的真实。   回村的路上,他对女人说,半年后,我们再来。说着又要搂着女人。女人冷冷的打开他的手。他说,你咋这样呢?我们不是假离婚吗?   假离婚也是离婚呀!女人说着,加快了脚步。   他不明白女人。他默默的地跟在女人身后。   女人回娘家了。二个月后,女人跟村里的二强结婚了。女人把儿子带走了,他开初不肯,女人说,儿子没有你的份,我是怀着他和你结婚的。那时只怪我妈。   这时,他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村长也气的浑身大颤。村长骂了句狗日的……就人事不省的瘫在地上。   狗日的村会计是二强的舅。   这是陈永林的《狗日的……》的一个片段,读完之后,可以感受到它浓浓的乡土气息,口语化的叙述使文章显得更加通俗易懂。虽然用了粗口但并不觉得庸俗,而且更贴近大众。   口语化的语言亲切、活波、讥诮、灵动、词汇别致,当读者读到生活画的口语时,在心理和思想上就更加易于接受。   五、消除小小说作家的语言定势   大多数作家都会在作品中形成一种语言定势。所谓语言定势就是一种不假思索的写作习惯。一般说来,作家都会有自己惯用的词语,惯用的方法,所以叙述语言上就容易形成定势。   通常若不是脸谱化的人物,都有其人物个性,人物语言也不相同。作家如果能很好的将人物对话改造成叙述语言,从人物的特征出发,揣摩人物性格形成特殊的人物语言,那么便可以基本摆脱语言定势的限制,让叙述语言更加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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