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学者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寿星头蟋蟀将军图片 壹学者

壹学者

2023-11-04 02:1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又一篇论文火了!结论:蟋蟀是一种负载中华文化的民族昆虫

作者:陈天嘉 2018-11-29 09:22

来源:《自然辩证法通讯》2018年10月 所属学科:全部学科

分享:

收藏:

(图片后有论文文字版全文)

 

中国传统文化对蟋蟀身体与战斗力关系的认识

陈天嘉(中国科学院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100049)

摘要:中国传统文化中已经认识到蟋蟀的体型大小、体重、成熟度,以及头、上颚、项、躯干、腿、翅与战斗力存在密切相关。对《功虫录》和《斗蟋随笔》中的历史记录进行数据分析发现,蟋蟀腹部前端宽阔、头部圆大、上颚尖长粗大、前胸背板宽阔和足圆长等,是表征具有较强斗性的蟋蟀身体特征。传统文化中还包括通过身体尺寸、体重、成熟度等指标判断蟋蟀斗性的方法。

关键词:行为生态学 繁殖策略 蟋蟀 身体指标 博戏

Abstract: In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people realized that the fighting ability of a cricket is closely related to its body size, weight and maturity as well as the shape and size of certain organs such as its head, mandibles, pronotum, abdomen, legs and wings. According to statistics on the morphology of 155 good cricket fighters recorded in Gongchong Lu and Douxi Suibi, the physical traits of a highly aggressive cricket include a thick upper abdomen, a big and round head, sharp and thick mandibles, a wide pronotum and long and thick legs. Traditional culture also includes measures to evaluate the aggressiveness of a cricket in terms of body size, weight and maturity.

Key Words: Behavioral ecology; Reproductive strategy; Cricket; Body feature; Games

中图分类号:N0 文献标识码:A DOI: 10.15994/j.1000-0763.2018.10.011

一、引 言

在自然界,动物争斗行为具有积极的进化论意义,有利于物种延续、资源分配以及群体中社会地位的形成,争斗行为研究在现代动物行为学研究中有重要地位。蟋蟀是国际上研究争斗行为的模式生物,也是历史悠久的民间博戏昆虫。中国人在传统斗蟋蟀游戏中总结了很多关于雄性蟋蟀的知识,或与现代动物行为学知识相吻合,或具有动物行为学实验检验意义。[1] 其中,雌性因素[2] 和腿部刺激因素[3] 对雄性蟋蟀斗性的影响与现代动物行为学的认识具有一致性,而雄性蟋蟀的大头和大牙在争斗中具有资源优势,已得到科学实验的确证。[4]

实际上除了头部和上颚(牙),蟋蟀的其他身体部位所具有的资源优势和能量态还仍待进一步探索。本文的目的,在于利用科学视角系统梳理中国传统文化中关于蟋蟀的身体与战斗力关系的认识,为理解和认识动物的模式化争斗中能量态与资源占有潜力(resource holding potential, RHP)和争斗策略的相互关系提供历史启示。

二、传统文化中的蟋蟀身体器官及其现代解读

蟋蟀属于直翅目纲。外部形态(morphology) 身体构造包括头部(head)、胸部(thorax)、腹部(abdomen)三个主要部分。头部是主要感觉器官, 包括触角(antenna)、口器(mouthpart)、复眼和 单眼(compound eyes and ocelli);胸部是主要运动 器官翅膀和足(legs)的所在位置;腹部的附属构造少,末端有生殖器。(图1)

据中国历史上最具影响的蟋蟀谱贾似道《促织经》载:“择去头大、腿脚圆长、身子阔厚、生相方幅”、“中秋齐膂最为英”。[5] 表明斗性强的“蟋蟀将军”的器官特征是头大、腿长、身厚、双翅较长。这是传统认识中挑选蟋蟀较为粗略的标准。

中国传统文化中对辨别蟋蟀体态和身体部位的称谓较多样,如“八格”(头、牙、脸、项、翅、腿、肉)或“十二相”(形、声、头、眼、牙、须、项、翅、身、尾、小足、大腿)。[6] 实际上,昆虫的头项通常指头与前胸间的膜质区,是头部转动和延伸时的重要部位。蟋蟀胸部的前胸背板外观可见,在打斗时只有参与动作的前脚是前胸的附肢,影响部分不多。推测前人观察到的“项”实际上是前胸背板。

蟋蟀头部是虫体最前方的第一体段,生有一对复眼和三个单眼,一对触须及有一对上颚,以及口器,包括上唇(labrum)、上颚(mandible)、下颚(maxillae),下唇(labium)和舌(hypopharynx)五个部分。头大的蟋蟀表明该虫的生长情况很好, 各个器官都比较完备。清代斗蟋蟀的人认为蟋蟀头部地位最高,选蟋蟀要先选头。据《王孙经补遗》载,头作为身体之主,优质蟋蟀头要“圆大如珠”,[7] 左右转动灵活,如果小而尖扁,摇摇晃晃,则是无用蟋蟀。

图1 蟋蟀身体器官及其传统名称

(括号内为传统名称)

除头部大小尺寸外,头的形态也被认为是蟋蟀优劣指标之一。但传统蟋蟀古谱中对头形的命名较随意,通常采用象形方式命名,如蜻蜓头、宝石头、葡萄头、菊花头等,在今天较难进行考证和分析。

由于蟋蟀的主要战斗武器上颚生于头部,头的尺寸与上颚的尺寸直接相关。清人认为“头宜圆大,最忌扁小”,[8] 头形圆大必然牙长夹重,头扁平矮小自然难有力气,头圆的是上品。“古谱论头形,以寿星头为最”,([7],p.82)长圆形的蟋蟀头型(寿星头)是斗性普遍被认为是最佳头型, 推测此种头型有助于为咬肌提供较大空间。

蟋蟀的头壳是一个体壁高度骨化的坚硬颅壳, 头中夹杂着深浅、粗细、明暗、隐显和颜色不一而有规律的花纹,传统文化中称作“脑线”或“斗线”,是深浅、粗细、明暗、隐显、颜色不同的有规律的花纹。据民国李大翀《蟋蟀谱》载,“斗线分明,麻头清白透顶,金银线路如丝,五色麻路平铺,光彩炫目”,[9] 即斗线纹路要清晰,颜色鲜艳如细,斗线要细长且直,这样的蟋蟀斗性强。初步判断这些花纹可能与昆虫的警戒色有关。

蟋蟀的五部分口器中,上颚最为明显,主要负责战斗中撕咬,既是进食咀嚼工具,也是战斗武器,是决定蟋蟀争斗胜负的重要指标。在民间被称作“牙”、“牙钳”。上颚的形状、大小是体现蟋蟀资源占有能力(RHP)的直接表征之一。如此重要、直观的战斗武器,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高度重视。《王孙经补遗》形象地记录了蟋蟀的上颚形态和作用:“牙为战斗之具,其形上粗下锐,内有小锯齿,收如合剪,张如舞剑,宜宽大尖长, 颜色纯粹。江南人呼为钳,像牙也。”([7],p.142)

传统的认识中将蟋蟀上颚的形态与颜色结合起来辨别蟋蟀的战斗力,如认为刚出土的蟋蟀应当选红、白色牙,“须取其式样尖长”。([7],p.122)事实上刚出土的蟋蟀因为羽化后尚未硬化和黑化会呈现为白色,因此推测这里是指黄棕色。优质蟋蟀的上颚要长得宽大尖长才能有效进行咬合发力,短小软弱的上颚在争斗中难以通过咬摔的方式造成威胁。

蟋蟀头部的触角,俗称“双须”。蟋蟀的眼睛视力不强,只能通过触角感知外界环境传递信号。清人认为,蟋蟀的触角是蟋蟀士气的表现,同时也是探测敌人的工具,必须要保持完整:“须者即以张威振势,探敌冲锋者也。倘或损伤不全,不唯不雅观,而临阵无响道者,敌若卒至,势必惊惶焉。”([7],p.98)蟋蟀的战斗是高度模式化的,霍夫曼(Hofmann)和施尔德伯格(Schildberger) 发现,蟋蟀的战斗可逐步升级为以下5 个层次:触角战、单方张上颚、双方张上颚、上颚战、搏斗。[10]

《王孙经补遗》生动记录了蟋蟀触角战的情形:“凡角斗之时,先将其须撩于前,是其视也。须盖相交, 然后张牙迎敌。”([7],p.98)

蟋蟀的胸部包括“项”、“翅”、“腿”。蟋蟀的前胸背板呈长方形,位于头的后方。蟋蟀的斗品([2],p.353)之中,所用的平夹、举夹、捉夹、攒夹等动作,都是由上颚和项综合发力完成。[11] 古谱中明确指出:“虫之用力,项背所出”。([7],p.130)头、项是蟋蟀争斗最主要的发力、撕咬部分,项宽则表明头大。因此,项宽的蟋蟀,其头转动自如,左右兼顾。项处在全身中间,只要项宽, 后身也不会太小。

雄蟋蟀的前翅上方有发生器,摩擦时的鸣声因不同行为而异。蟋蟀因其翅形、翅色、翅纹粗细不一及翅翼厚薄的不同,故鸣叫的音量、音质亦不相同。古谱认为“尖翅多出健将…翅圆者十不得一焉”,([7],p.112)“翅不宜薄,肥厚者佳”。([8],p.131)但前翅在蟋蟀打斗中并不像上颚、前足那样直接发挥作用,翅形与战斗力的确切关联尚需要进一步验证。

蟋蟀的足分为前、中、后足。前、中足在古谱中称“小脚”、“小足”,后足称“大腿”。蟋蟀跳跃中,身体一半力量都在后足上,因此“大腿” 要粗大圆长,如细短就无力,站立时会摇摆,使蟋蟀处于劣势。大腿的根部要粗圆,呈圆柱形, 如果扁浅细瘦,则争斗起来必然无力。蟋蟀的四条前足也应“浑圆粗实,屈曲自然”。[12] 据《虫鱼雅集》载,“腿胯宜高大,不宜短小。虫交锋全仗后腿登住用力”,[13] 总之,腿部饱满圆厚且长的蟋蟀在战斗中占优势。在蟋蟀争斗扭打过程中, 蟋蟀通过足的运动来调整位置保持重心,在战斗时既是发力的器官,也是战斗武器。

蟋蟀的腹部呈圆筒状,一般有11 节,占有很大身体体积。传统认识中,蟋蟀腹部被拟人化地认为由“腰背”和“肚”组成。一般认为,蟋蟀不能拖肚,就如同人的肥胖一样,是争斗时的拖累,会使蟋蟀在战斗中处于下风。清人指出,蟋蟀的战斗气力来自腰背,腰背高耸的蟋蟀才是佳品,后背要长得“宽阔厚实,忌讳扁薄”。([13], p.37)蟋蟀的背要厚重,如果与翅宽相应,则为佳虫,“如窄狭如鲳鱼,扁薄数螳螂…下也”)。[12],p.49)实际上,所谓“腰背”是蟋蟀腹部的前端,“肉身”、“肚”都是腹部的中后端,“肉”在外骨骼的昆虫是不易由外观察觉到的,推测传统认识中的肉也可能是指大小尺寸。

三、对《功虫录》、《斗蟋随笔》历史记录的数据分析

中国历史上多部蟋蟀谱中,只有《功虫录》、《斗蟋随笔》两部著作详细记载了斗胜蟋蟀的比赛战况、争斗时间、身体特征和争斗模式,形成了详细连贯的争斗行为观察资料。在中国昆虫学史上占用独特地位,是了解清代以来优质蟋蟀身体特征民间记录的重要史料。[14]

秦子惠的《功虫录》共记载了自道光十三年(公元1833 年)至光绪十七年(公元1891 年)的蟋蟀将军136 条。恩溥臣的《斗蟋随笔》行文方式与《功虫录》相似,记载了光绪二十一年(公元1895 年)

至民国二十九年(公元1940 年)的19 条蟋蟀将军。从两本书所载蟋蟀比赛的时间跨度和蟋蟀数量可知,共包含了晚清至民国共107 年中的155 条善战蟋蟀的特征记载,时段跨越较长,记述详尽。(见下表)

两部著作中细致地记录了善斗蟋蟀的身体部位和特征。其中,反复被提及的身体器官和部位有7 类,即头、牙、项、躯干、翅、腿、斗线。除斗线属于头部花纹之外,其余六类器官都记录了粗略的形状和尺寸。如前文分析,除前翅外,头、上颚(牙)、项(前胸背板)、腹部前端(躯干)、足(腿)这五部分在蟋蟀的战斗中直接发挥作用。

统计历史记录中明确提及的身体特征发现, 按被提及频度的高低排列,前5名依次是:头(140)、躯干(140)、 项(111)、上 颚(96)、 腿(95)。这组数据表明,头部、腹部前端是善斗蟋蟀最为重要的两个身体部位。

如图2 所示,括号中分数的分子指被明确提及到的身体器官频次,分母155 指被记录的蟋蟀总数。在155 只善斗蟋蟀的样本中,每个身体部位都存在一个占主导的优势特征,数量远高于其他,如大头圆头蟋蟀占96 只,背厚腰圆的蟋蟀占了131 只,尖长粗大上颚蟋蟀81 只,阔项蟋蟀占81 只,圆长腿蟋蟀有70 只。在这些优势特征中, 具备背厚腰圆特征的蟋蟀将军数量是最多的,其次是大头圆头的蟋蟀。

四、身体尺寸、体重、成熟度与战斗力的关系

除身体各部分器官之外,蟋蟀的成熟度、重量、体型大小等指标也与蟋蟀战斗力直接相关。一般认为,体形大的蟋蟀更容易获胜,因为体型大的蟋蟀体重会相应大,使蟋蟀在争斗中会站得更稳, 更容易获胜。如果蟋蟀的体型区别很大,将导致蟋蟀在斗性上相差很大:

“形乃有大小,色乃有黄白……相去不可以道里计也。”([9],p.12)这里的“形”是指蟋蟀的身体大小,身体尺寸(body size)也是动物战斗力的重要表征。

清人还指出,“有以占大为得计,若操必胜之算,而终致败北者”,([8],p.120)体型大未必稳操胜券,也可能失败。原因在于蟋蟀胜败的关键是战斗力的强弱优劣,而体型大小只是一个方面。

除了通过肉眼分辨体型的大小差异外,传统斗蟋蟀比赛需要经过严格的称重分组,挑选重量级相当的蟋蟀进行打斗。参赛蟋蟀在重量上不能相差太多,否则被认为比赛不公平。在今天海峡两岸的斗蟋蟀比赛中,仍保持着给蟋蟀称重,按“重量级”分类比赛的传统。

在动物行为学中,战斗经验是重要的资源占有潜力之一,经验丰富的个体在争斗中胜算更大, 具体体现在年龄或者成熟度。传统文化中判断蟋蟀成熟度的标准是看体态、触须形态、上颚颜色和蟋蟀受芡后的表现。

据《鼎新图像虫经》载:“相蛩之法,一曰色,二曰老,三曰精神,三者缺一不可。”[14] 这里的老是指成熟度,因为蟋蟀的寿命只在三秋之间, 所以中秋争斗过程中,出生较早的蟋蟀相对成熟。从形态上看,低头的蟋蟀为老蟋蟀,否则为年幼蟋蟀:“头高必定方才变,埋首人称老野狐”。([12], p.33)

通过蟋蟀的触角形态也可鉴别蟋蟀老嫩,成熟蟋蟀的触角抖擞有力,在蟋蟀开牙时展在两边, 而年幼蟋蟀的“卷曲无力,细弱贴牙”。([7],p.77)如果蟋蟀到霜降之后不进食、不交配,表明已经衰老无用,不能再斗了。

上颚颜色的深浅也能够用来判断蟋蟀成熟度,“两齿带黄生日久,悬牙如玉离泥初”,([12],p.33)白色上颚的蟋蟀还未发育成熟。

芡草是中国人在斗蟋蟀博戏中使用一种特殊的工具,采用丝状的鼠须或牛筋草(Gramineae) 制作,通过轻轻探点蟋蟀的身体来提高和恢复蟋蟀的斗性。([3],p.92)早秋时刚捉来的蟋蟀, 用芡草引逗,“若于鼓翅时大足起驾,将身高耸,且鸣且抖者,是真嫩虫”,([7],p.77)一边鸣叫一边抖动身体的未发育成熟蟋蟀不能出斗。

五、结 语

动物的繁殖策略,尤其是性选择策略、[16] 性冲突与交配制度,是现代动物行为学和行为生态学的重要研究领域。目前很多精巧的实验都聚焦雄性动物的战斗器官在性选择、性冲突中如何帮助动物赢得性内配偶竞争。蟋蟀作为研究争斗的模式生物,其身体器官与战斗力的关联研究将为争斗策略的理论模型研究提供实验支持。

中国传统文化对蟋蟀身体与战斗力关系有很多细致观察和总结。中国人对影响战斗力的身体尺寸、体重、成熟度有一定判断方法,并认识到这些因素在判断蟋蟀战斗力高低时存在局限。

分析《功虫录》和《斗蟋随笔》中历史记录数据可知,腹部前端宽阔、头部圆大、上颚尖长粗大、前胸背板宽阔和足圆长都是蟋蟀战斗力强的体现。目前只有关于大头、大牙蟋蟀战斗力强的实验验证,腹部前端、前胸背板、足的尺寸与战斗力的关联度可进一步进行研究。

蟋蟀是一种负载中华文化的民族昆虫。从科学视角审视中国传统文化能够带来新的史学发现, 挖掘新的科学资源。关注民族生物遗产中的科学内容,能进一步为生态学、行为学、地方生物资源开发、生物多样性保护带来有益启发。

 

[ 参 考 文 献 ]

[1]Hofmann, H. A., Stevenson, P. A. 'Flight Restores Fight in Crickets'[J]. Nature, 2000, 403(6770): 613.

[2]陈天嘉、任定成. 中国古代至民国时期对蟋蟀行为的观察和认知[J]. 自然科学史研究, 2011, 30(3): 345-356.

[3]陈天嘉、任定成. 中国斗蟋蟀博戏中的芡草与芡法[J].

[4]Judge, K. A., Bonanno, V. L., 'Male Weaponry in a Fighting Cricket'[J]. PLoSONE. 2008, 3(12): 1-9.

[5]周履靖. 夷门广牍. 促织经[M]. 金陵荆山书林刻本.1597(明万历二十五年).

[6]葛俊. 蟋蟀斗养百问百答[M]. 上海: 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 2003, 30.

[7]秦子惠. 王孙经补遗[M]. 听秋室校印本, 1892(光绪十八年).

[8]朱从延. 王孙鉴. 林德垓增修本[M]. 1776(乾隆四十一年).

[9]李大翀. 蟋蟀谱[M]. 石印本, 1931(民国二十年).

[10]Hofmann, H. A., Schildberger, K. 'Assessment of Strength and Willingness to Fight During Aggressive Encounters in Cricket'[J]. Animal Behaviour, 2001, 62: 337-348.

[11]边文华. 蟋蟀选养与竞斗[M]. 上海: 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 1988, 33.

[12]梦桂. 蟋蟀谱[M]. 天绘阁活字本, 1876(光绪二年).

[13]拙园老人. 虫鱼雅集[M]. 清光绪三十年甲辰排印版,1904(光绪三十年).

[14]陈天嘉. 中国传统蟋蟀谱研究[J]. 中国典籍与文化,2013, 2.民俗曲艺, 2012(,175): 89-106.

[15]贾秋壑. 鼎新图像虫经[M]. 明万历刻本, 年代不详.

[16] 尚玉昌. 行为生态学: 性选择与配偶选择[J]. 生态学杂志, 1988, 7(4): 65-67.



【本文地址】

公司简介

联系我们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专题文章
      CopyRight 2018-2019 实验室设备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