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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后。 王宫内,登基大殿开始。 在群臣和使臣的见证下,嬴柱头戴冕冠,坐上了王位。 群臣跪拜,宣示着嬴柱成为新的秦王。 “寡人宣布,太子册封仪式开始。” 随着嬴柱一声令下,侍卫开始为赵楚换太子服佩戴冕冠。 仪式过程中,嬴政一直跟在身旁。 “父亲,我感觉哪里不太对,赢溪叔叔一向反对您当太子,甚至不惜在围猎时对您痛下杀手,怎么今天如此镇定?”嬴政看向台阶下面,站着的赢溪。 赢溪一脸从容不迫,似乎忘记了争夺太子之位一样。 “政儿观察的仔细,赢溪今天确实不对劲,而且我听说他这段时间,和一众老臣走的很近,估摸是要搞些事情出来。” 赵楚这段时间也没闲着,他派人一直盯着赢溪。 这段时间,赢溪可是大忙人,不仅去了丞相范雎的府邸,还去探望了一众赢氏宗亲和楚氏宗亲,甚至还去了各国使臣的客栈。 看得出来,赢溪很急。 以赵楚对他的了解,如今自己荣登太子之位,赢溪不可能无动于衷。 “若我所料不错,待会可能会有事情发生,政儿记得跟紧为父。”赵楚嘱托道。 “父亲放心,您教导的那一招大河剑意我已经完全学会,足够自保。”嬴政的回答让赵楚很放心。 嬴政从小聪明,并且做事专注刻苦,虽然天赋不及赵楚,但勤能补拙。 如今嬴政不过九岁,但也已经是一位后天境巅峰境武修,寻常的兵将侍卫已经不是嬴政的对手。 “礼成!”随着侍卫一声高喝,群臣再次跪拜,宣誓着赵楚成为太子。 “且慢!老臣有话要说!咳咳咳……” 声音是从宫门外传来的。 赵楚望去,便看见一个垂暮老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正是老丞相范雎。 嬴稷病故,他的身体也不怎么好,已经称病不朝多日,所以今天没来。 “老丞相,你怎么来了,你不是病了吗?可以不用来参加此次登基大典和太子册封仪式的。” 嬴柱话里带着一丝丝嘲讽。 昔日因为范雎的一番话,导致赵国没能灭成,秦国上下对范雎多多少少都有些意见,也包裹嬴柱在内。 “事关大秦未来,老臣不得不来。” 范雎抬头看了赵楚一眼,开口道:“老臣知道,子楚质赵多年,您与他多年未见,如今相见甚是欢喜,子楚公子又得王后垂爱,收为嫡子,理应继承太子之位。 然,太子之位关乎江山社稷,马虎不得。 子楚公子回秦国后,并无政绩。 对内不能使朝臣臣服,对外,不能使六国畏惧。 若子楚公子将来继任王位,恐难服众啊。” 范雎的一番话,可谓是言辞犀利,处处拿捏赵楚的短处。 “范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怀疑寡人的决定?”嬴柱大怒:“寡人身为秦王,还定不了太子之位是谁吗?” 嬴柱很不爽范雎,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事实上,嬴柱继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削弱这些老臣的势力。 范雎也是深知此理,既然赢溪求上门来,他自然要站在赢溪这边,好保住自己的权贵。 谁当太子,不过是新臣与老臣的利益之争。 “王上,老臣觉得丞相说的有理,子楚公子不能让朝臣信服,当不得太子!”一旁又有一位老臣站了出来。 赵楚认出了那老臣,是楚氏宗亲一脉。 “老臣也觉得范丞相说的有理!”又有一老臣站了出来。 “王上,我也觉得老丞相说的有理。”旁边一位公子站了出来,他昔日就是赢溪一派。 “老臣复议!” “老臣复议!” 大殿上,至少有十几位老臣站在了赢溪那边。 赢溪神色从容,面带微笑,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却似乎已经站在了胜利的一方。 这就是你的谋划吗? 赵楚看了一眼赢溪,摇头失笑。 这招对付寻常公子或许管用,但对付他,多少有点幼稚了。 “大胆!你们这是在逼寡人!?” 嬴柱气的大喘气,脸色通红眼睛瞪圆。 但下方一群老臣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事关自己的前程利益,他们根本不打算给嬴柱面子。 “秦王,荣在下说一句。” 这时赵国使者站了出来,微笑道:“贵国之事,我本不该参与,但此事若发生在赵国,我也会选择赢溪公子。 范丞相说的对,子楚公子并无政绩,如何服众。 赢溪公子能文能武,又曾带兵出征,有威望有政绩,这样的人做太子再合适不过了。” “既然赵国使者这么说,那么在下也多说一句,我也觉得赢溪公子更合适做贵国太子。”魏国使臣也站了出来。 “微臣也这么觉得。” 齐国燕国楚国使者都开口,全都站在了赢溪那边。 这一番话下来,把嬴柱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你们!” “你们这是……啊!” 嬴柱气的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王上!” “王上!” “快请医者!” …… 秦王嬴柱病倒,太子册封仪式暂停,一切都要等嬴柱醒来与群臣重新商讨定夺。 子楚府邸内。 “父亲,我就知道那赢溪没安好心,竟然当着爷爷的面,裹挟一群老臣来要挟爷爷把太子之位给他,真是太无耻了。” 院落里,嬴政一边扎马步,一边骂骂咧咧。 “没关系,这太子之位,只会是你父亲我的,将来王位,也必是为父的,赢溪?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赵楚笑了笑。 如今的情形,最好的结果,是嬴柱醒来,抗住压力,将太子之位许诺给他,他也省去了一些力气。 嬴柱是肯定站在他这边的。 最坏的结果,无非赢溪裹挟老臣老将,进行逼宫篡位。 那赵楚正好有理由亲手灭了他。 不论哪种结果,赵楚都没有怕他。 “父亲,爷爷的身子一直不好,医者说怎么回事了吗?” “没事,医者说,不过是急火攻心,开些药调理一下就好。” “那就好,明日,我们去看看爷爷把,对了,带上我亲手猎的鹿肉!” 如今嬴政九岁,已经能够独自狩猎,并且在新一辈儿郎中颇具威望。 “好,听政儿的,明天我们去看你爷爷。” …… 第二日。 嬴政提着一个很大的两层餐盒跟着赵楚进王宫,准备看望嬴柱。 但刚到寝宫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传来阵阵哭泣声。 一个侍卫跑出来,哭着大喊道:“王上,驾崩了!” “王上,驾崩了!” “……” 声音绕梁,传遍王宫。 赵楚目光一直,嬴政直接跑了进去,当看到眼睛紧闭躺在床上的嬴柱,立马扑了过去。 “爷爷,爷爷你醒一醒啊!” “爷爷,你看,政儿给你带了鹿肉和虎肉,这是政儿亲手打的!” “爷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嬴柱虽才能不及几位先王,但对嬴政格外疼爱,所以嬴柱死了,嬴政很伤心。 赵楚走了过来,凝眉看着一动不动的嬴柱。 不对劲。 医者明明说了,只是急火攻心,算不得大病,怎么会突然暴毙呢? 赵楚伸手撩起嬴柱的眼皮,发现里面是一片紫黑。 再看嬴柱的指甲,边缘处也是一圈紫黑。 这是中毒迹象。 嬴柱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至于凶手,赵楚已经有了人选。 …… 第二日,全国为嬴柱吊唁。 六国使者乐麻了,来一趟,吊唁俩秦王,开心的都要疯了。 对他们而言,这几十年来,没有比今日更令他们开心的日子了。 当然,表面上,他们还是一副悲痛不已的样子。 甚至韩王哭的更凶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的撕心裂肺。 但私下里,笑的一个比一个开心。 两日后。 王宫内。 再次举行仪式,这次不在是太子册封仪式,而是秦王登基大典。 只是仪式还没有开始,王宫内就冲进来大队士兵。 “大胆,谁让你们进来的!”一位朝臣呵斥道。 但那些士兵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将众人团团包围。 “是我让他们进来的!” 门口传来得意的声音,赢溪身穿黑金花纹服,头戴冕冠,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在其身后,还跟着一众老臣,其中还有年迈的范雎。 “赢溪,你要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赢溪大笑一声,抬手指向赵楚:“他,不配做大秦的王!赵楚,给寡人滚下来!” “赢溪你疯了!”诸位公子惊呼。 “疯了?哼!我才是长子,这个天下,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赢溪凝眉瞪眼扫视所有人,冷声道:“你们这群叛徒,等寡人拿下嬴子楚,在跟你们算账!” “给我上!” 赢溪一声令下,侍卫们纷纷扑向赵楚。 赢溪冷笑道:“今日你那高人不在身边,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心!” 侍卫们拔剑,全都刺向赵楚。 “父亲小心。”嬴政拔剑,没有丝毫惧意,就要出手保护赵楚。 “别动,让为父来。” 赵楚伸手按住嬴政的肩膀,浑身内息如狂风般席卷而出。 轰! 内力迸发,瞬间将围过来的侍卫震飞出去,鲜血狂吐。 朝臣和公子们被狂风吹得几乎睁不开眼。 赢溪和一众老臣,在远处眼睛瞪大,似乎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嬴子楚会武功!? 他什么时候学的? 他不是个废物吗? “哼,论武功,你也配在我面前嚣张?寡人亲手斩了你!” 赢溪见状,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劲,拔剑就冲向了赵楚。 赵楚目光一凝,地面一柄长剑浮空,化作一道剑光瞬间杀向赢溪。 赢溪眼睛瞪大,一股极其恐惧的寒意袭来,他发现自己的招式竟跟不上那剑光的速度。 “徒儿小心!” 空中一声高喝,一道剑气伴随着浮尘打来。 叮! 剑气划过,瞬间将剑刃切割成两半。 士仓子从空中落在一侧,可他预想的剑刃落地并没有发生。 只见断开的剑刃并没有丝毫改变行动轨迹,直指赢溪而去。 不好! 士仓子一惊,浮尘一甩,急忙将赢溪扫开,但动作还是慢了一分。 刺啦―― 剑刃划过,一条手臂飞起,鲜血喷涌而出。 “啊!我的手!” 赢溪惨叫的捂着右肩膀。 怎么可能!? 士仓子眼睛瞪大。 赵楚竟当着他的面,斩了赢溪一条臂膀!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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