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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杏色》「all卷」(40)

2023-06-17 05:2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all卷。好耶,又努力拉回原来的剧情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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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星辰阔远,立风路上一刻未停,赶到了上江,并且带着良继也一同前来。

  李副官接到立风后带立风前往宅院说:“卷同学一直在哭,从昨天起就没有吃饭,这会儿已经累昏了过去,是属下无能,劝不住卷同学。”

  立风怎么会不知道卷儿的脾气,并未多言地大步踏上台阶,推开门走进屋内。

  李副官跟在其身后打开了电灯,屋内瞬间亮堂了起来,立风抬手示意李副官下去,李副官为立风关上门后便去了外头等候。

  立风朝里头走去,卷儿歪歪地靠在椅子上昏迷着,那嘴唇已经泛起了干皮,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可立风内心简直是气疯了,他走到卷儿面前,紧握着拳头,寂静的黑眸闪烁流动着不可控制的怒光,对眼前逃离他的卷儿爱极恨极,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执拗不低头的人,这么柔软的身躯,里头跳动的心却硬得好比石头,很多时候,他都不得已地忍着不舍去伤害卷儿,到头来,卷儿更恨他,他无法放手,这一切的困境似乎都没有任何方法去解决。

  立风给卷儿松了绑,把卷儿送去床上睡着,卷儿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像是从梦里惊醒一样,那双红肿的眼睛满含恨意地望着立风,抓着他的手重复道:“我要见飒……让我见我哥哥……华立风……你放了我吧……”

  说了几句后,卷儿突然忍不住哭了起来,那双眼里再次聚满了令人动容的泪滴,立风握住卷儿抓着他的手,低声说道:“你知道我不会让你走的。”

  卷儿听后忽然没了动静,躺在枕头上不断地落着泪,一张一合的唇发着一些听不清的字节,缓缓地合上泪眼,泄了气一样昏了过去。

  立风坐在了床边,微微用了些力气握住那只冰冷的手,抚摸着卷儿的额发说:“不要再想他了,我会让你只爱我的。”

  卷儿在睡梦中皱起了眉,立风起身走到外面对李副官说:“将良继先生请来,我要他现在就开始催眠。”

  李副官领命离去。

  良继在深夜到来,坐在床边查看了一番卷儿的状态,卷儿深度睡眠着,面色微微恐慌,大概是在梦魇之中。

  良继是专业的心理学专家,但名号少人知晓,行事很是低调,立风能找到他也是实属不易,他曾参与过党派之争,不幸落魄,他所支持的一脉已经支离瓦解,如今也是苟延残喘地活在监视下,立风保他全家老小在这乱世之中,他才答应立风来到此地帮忙。

  良继查看过卷儿的情况后起身对旁边的立风说:“夫人身体极虚,但却是修改记忆的最佳时期,因为此刻是他意志最为混乱薄弱的时刻。”

  立风闻言后,望向床上紧皱眉头的卷儿,过去坐在了床边,抚向被子外的那只瘦小的手说:“有几成把握?”

  良继走了两步,思索道:“这件事是循序渐进的,你夫人的记忆会在你每天的灌输下发生改变,直至变成你所制定的记忆。”

  立风朝良继点头道:“那就麻烦您了。”

  良继从他的箱子里拿出个约莫一指长的黑色块状物来,走去外屋掀开长柜上的铜色双耳卧炉,用打火机点燃了这块黑乎乎的东西,然后丢进炉子里,扣上盖子,把卧炉拿了进来放在床头柜上说:“这里面烧的东西叫迷魂香,是用一种西域蜥蜴的血肉炼制而成,长久闻到的人会陷入一种痴沉的醉梦当中,是用来催眠的最佳药物,对人体不会有任何伤害。立风先生,你把你夫人扶起来坐着。”

  立风按良继说的照办,将卷儿从床上扶了起来,让卷儿靠在他的怀中,良继从又拿出一枚金制怀表,打开盖子后,怀表发出了一种有规律的“咔咔咔”的声音。

  良继将怀表放在一旁,立风看了良继一眼,安静地等待着,房子里只剩下卷儿的呼吸声,和这枚怪异怀表发出的声响。

  大概等了有三分钟之久,良继才缓缓开口:“卷儿,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良继沉稳厚重的声音让立风心神一颤,才惊觉自己刚刚被那怀表所发出的声音催眠了似的,竟无力地陷入一种混沌的意识当中。他是清醒的尚且会被诱惑进迷局当中,处于昏迷中的卷儿恐怕更是早已被控制了心神。

  立风低头朝卷儿看去,卷儿颤了颤眼皮,良久后答道:“我想……我想见我哥哥……”

  良继亲和地笑道:“你哥哥叫飒,对吗?”

  等卷儿哽咽着说“对”后,良继说:“飒就在你身旁坐着,你感受到了吗?”

  立风收拢着手指紧握住卷儿的手,在卷儿耳旁轻声道:“卷儿,哥哥在这儿。”

  卷儿动了动手,听见立风的声音后,他彷徨不定的心怀疑着,他感觉自己正在被引导着什么,他就像走在一条直行道上,只能往前走着,没有任何选择,可他的心抗拒着,他不愿意选择这条充满未知的路,他的身体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推着,他的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那么温柔,他听着这个哄慰他的声音,迈动着双腿往前走,仿佛只要一直往前走,就能看见他最爱的哥哥。

  卷儿的情绪变得难过,不断地喊着“哥哥”,立风一遍遍地安抚着卷儿,释放出自己的信香让卷儿更加熟悉适应他。

  临走时,良继将怀表交给了立风,让立风吃下一颗解迷魂香的解药,并嘱咐道每日晚间十点钟左右时催眠卷儿,但不可操之过急,每日只坚持半个小时即可,长久下去,就能模糊卷儿的记忆,最后直至让他取代飒的位置。

  送走良继后,立风拿着这只颜色黯淡的金色怀表看了一眼,便收起放到怀中,走回屋子看向床上已经熟睡的卷儿。

  卷儿的脸颊上还沾着透明泪痕,淡粉杏花一般的柔丽脸庞,让人看着心疼极了,立风坐在了床沿,双肘撑着膝盖,无声地望着圆桌上的陶瓷茶具,灼亮的空间占据着他的视线,夜深人静下,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疲惫至极,身后忽然传来卷儿娇弱的梦语,他慢慢回头看去,苍凉的双眼泄出悲哀来:“卷儿,我爱你这件事……怎么会这么苦?”

  爱情原来是让人受苦的吗?立风淡淡自嘲着,伸手拂去卷儿又落下的泪珠,眼中的笑意很浅:“我们会有个未来的,一定会的。”

  翌日卷儿醒来,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床头的漆木矮柜上放着一只银铜色卧炉,炉孔中散发着幽沉的香气,不知道燃的什么香,他依然被捆着双手,像个囚犯一样。

  静默了许久,卷儿回想着昨天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他见到了飒,可是飒没有看见他。

  想到这里,卷儿心中一阵阵酸胀难忍,眼眶中又涌出湿意。

  门外有人进来,不是立风的味道,卷儿看过去,是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女人,她手中端着餐盘,上面是一碗粥和几碟菜,然后把食物放在了桌上。

  这个女人坐在床边,把卷儿手腕上的绳子全解了下来笑说:“夫人,吃点东西吧。”

  卷儿愣怔地看着这一切,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松开了手,听见女人的话后,迟钝地眨眼道:“你喊我什么?”

  女人笑着起来说:“你是飒先生的夫人,我自然喊你夫人。你起来吧,这些是飒先生出门时交待的,让我给你准备的早餐,不能饿着你了。”

  卷儿听完后皱眉反驳道:“我不是飒的夫人。”说到这里,他又说:“不,我不是你所说的那个飒的夫人。”

  卷儿也觉得三言两语说不清这些事情,便烦心地不再多说,走到门口时,身后的女人传来声音:“你是想离开吗?我阻止不了你,但是外面有许多拿着枪的侍卫。”

  卷儿停下来,脸色凝重地回头,这个女人的眼睛弯弯的,她看着卷儿说:“但是他们不会朝你开枪的,飒先生说,倘若我给你松了绑,让你有机会逃走的话,院子里的侍卫就会开枪打死我。”

  女人淡然笑着,仿佛并不畏惧死亡,卷儿咬紧了牙,他明白自己根本逃不掉的,自己的一言一行也可能让人因此丧命。

  卷儿走回去说:“我不想吃什么,你拿走吧。”

  女人并没有拿走食物,没说什么就走了,门也没有关上,大片明丽的日光落在卷儿的背影,卷儿扶着桌面坐了下来,眼睛不知道在望着什么地方,就这么一直坐着,心绪逐渐被房内的熏香迷得飘渺无主。

  将近午时的时候,立风被李副官载着送了回来,这座老宅里到处布满乔装过的防卫,就像一帮寻常家丁下人。

  立风回到屋里,桌上还放置着没被动过的饭菜,他准备往里头走去时,停了下来朝右边的书室看去,那里传出一抹清雅的花香,仔细闻着,还带有丝丝芳甜。

  立风掀开拢搭的帘幔,看见卷儿枕着手臂趴在床榻上的枕头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窗外洒进来的光芒柔和地覆在卷儿的身上,凌碎的发端也被这光芒染成了金色。

  立风刚走近两步,卷儿就被那细微的动静惊醒了,睁开眼看了看来人,迷蒙的眼神顿时露出甜滋滋的笑意来,下了床去拉立风的手说:“哥哥,你去哪里了?”

  立风就着卷儿牵他手的姿势坐了下来,心中还有几分不明所以,只是在闻到屋子里那几乎快要散去消失的迷魂香时才反应过来,卷儿大概是被屋中他点的迷魂香所混淆了意识。

  立风笑了笑说:“去忙了一些事情,你怎么没吃饭?”

  卷儿疑惑着:“我没有吃饭吗?我记不起来了。”

  立风拉卷儿起来说:“大概你睡糊涂了,你还没吃饭,过来吃一点,我陪你吃。”

  卷儿跟着立风走去笑道:“嗯,说起来我确实有些饿了。”

  记忆断断续续的,又觉得这里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卷儿握着勺子看着这周围的环境,心中就像有什么落不下来,他看向立风问:“哥哥,我们这是在哪里呢?”

  立风倒了杯水说:“我们在上江,你生病了,所以在这里请大夫为你看病,等你好了,我们就回秦荆。”

  卷儿奇怪地睁大眼睛:“我病了?是什么病?”

  立风劝道:“是什么病已经不重要了,你马上就好了,来,大夫说要你多吃点饭。”

  卷儿不解地低下头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呢?”

  立风看着满脸哀愁的卷儿,怕卷儿想起什么,让卷儿多吃点,吃完好好休息。

  可惜卷儿这样认错人的时间并没有维持多久,日头刚落,卷儿便如梦初醒般,怔怔地坐在床沿,在为他重新点燃迷魂香的立风说:“你这病就是觉多,白天睡,晚上睡,一天就没多少清醒的时候。”

  卷儿看向站在床头柜旁的立风,立风嘴角噙着浅浅的笑,一身的白色衬衫与黑色长裤,仿佛温雅的一位少爷。

  卷儿慢慢地站了起来,注视着立风道:“华立风,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立风挪动卧炉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逐渐冷了下来:“卷儿,我们已有夫夫之实,还想那些做什么?”

  卷儿忍不住痛斥道:“都是你强逼我的!华立风,我这辈子都无法与你做夫夫。今天就算被你的人打死,我也要离开。”

  卷儿走出房门,出了院子就直奔前厅,立风却相当冷静,跟着出了房门后,泰然自若地踩着台阶下去,因为他周围的暗卫已经去阻止卷儿的行为了。

  弯弯曲曲的石径小路旁种满了虞美人,在夜里静静散发着香气,卷儿快步走着,却不料在拐出月门时撞上了一个人,他错愕一番,这熟悉的巧克力味道,抬头看去,果真是华银。

  华银穿着平常的黑色制服,那一头的金发不知何时染成了冰银色,双眸似雪,让卷儿浑身一颤,准备后退,但一想到身后追来的暗卫,连忙要从华银身旁走过,却被抓住了手腕,那力道如钢铁般钳着他的手,根本动弹不得。

  华银的眸中明显异常兴奋,也透着不可思议,显然没想到会在此处碰上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卷儿冷下脸色:“我在哪里与你何干?松手。”

  华银想起卷儿刚刚匆匆忙忙的行为,朝卷儿后面看了一眼,是立风的几个暗卫追了过来,立风也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华银漫然地勾起嘴角,低头故意靠在卷儿的耳畔:“在和我表哥偷情啊?”

  卷儿怒道:“住口!”

  华银却目光一紧,他在卷儿的身上还闻到了立风的木香,不是浮于表面的味道,是深深烙在卷儿体内的终生印记,这代表着立风永久标记了卷儿。

  趁华银愣神间,卷儿挣脱了手,慌忙逃着,只是又被附近的家卫拦住去路,他气道:“让开!”

  两个家卫纹丝不动,只微微俯首,卷儿避开他们要跑,很快就被擒住了手臂,家卫将他带回了立风面前。

  卷儿一路挣扎,喉咙都喊疼了,被带到立风面前时,他怨恨地望着立风,憋屈至极。

  立风对家卫说:“把夫人带回房间里,绑起来。”

  卷儿冷笑了一声,那讽刺的笑瞬间刺痛了立风的心,让他愈加躁怒,紧抿着唇,眉间无尽严寒。

  卷儿被带回房间里后,华银抱着双臂在立风面前来回踱着步,脸上挂着嘲弄的笑:“白天你见我时,我就知道,你才是我真正的表哥。”

  华银停下步子,精锐如狼的目光看向立风:“因为你骨子里的冷漠无情,是怎么也藏不住的,现在坐在你那个位置的,处处透着与你无关的良善,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杀尽手足的恶人?”

  立风闻言并没有太大变化,对华银表露自己的身份,做事才更方便,他坦然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华银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立风,从刚刚一直就克制着内心的狂躁,他收紧着手心,依旧让自己镇定着,沉声问道:“你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要得到他?”

  立风淡然道:“我不需要跟你说这些,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

  华银耸耸肩:“没什么事,就是为了来拆穿你的身份,但我看见了更好玩的事情。”

  立风眯起眼,语气透着警告:“往后注意你的言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别让我狠心做了什么事。”

  华银对立风的威胁不屑一顾地一呵,插着兜就要转身离去,只是走了两步又侧头,声音如冰:“表哥,你知道我喜欢他的,假如哪天让我有了什么机会,我不会念我们兄弟之情的。”

  华银离开后,立风才回房去,卷儿被反绑着双手躺在床上,自从进来后没多久,卷儿就一直觉得很困,他不受控制地要睡,眼皮快要睁不开时,耳朵里听见了开门声,勉强维持清醒地睁开眼睛后,看见立风走了过来,他动了动身子,可是起不来,四肢沉重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立风过来把他抱起来靠在床头。

  立风见卷儿昏昏欲睡又时不时地努力睁大眼睛,知道迷魂香的药效在发作,便给卷儿解开了双手说:“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这样对你,可你总是要逆我的意,我不得已……”

  卷儿听后似乎动了怒,只是浑身发软,打在立风身上的手被立风抓住放在脸边蹭着,他彻底昏了过去,头靠在了立风的肩上。

  立风偏头吻了吻卷儿的手心,从衣服里拿出那枚怀表打开,放在了枕头旁,“咔咔咔”的声音响起,双臂不自觉地紧紧搂着卷儿的身子,释放着信香,等了很久,他才沉着心绪说:“卷儿,你爱不爱哥哥?”

  靠在立风胸前的卷儿,耸了耸鼻翼,闻着立风身上的这一抹雅香,迷迷糊糊地说:“爱……”

  立风抿着唇微笑,在卷儿头顶落下一吻:“哥哥也爱你。”

  立风放下卷儿,躺在卷儿身边看着卷儿的睡颜,卷儿的脸很瘦,在他的掌心里那么小只,卷儿的唇时常是粉嫩的,每次望着时,都想低头品尝一番,只是近日身子虚弱,唇色泛白,他用手指摩着卷儿的唇瓣,很柔软,他微微转着卷儿的脸庞,凑过去在那唇上一印,本想只是这样碰一碰就好,可当闻到那芬芳鲜美的花香,他情难自禁地去描绘卷儿的唇,一点一点的,钻进唇缝内,去汲取更多的香气。

  卷儿呼吸逐渐艰难,张嘴去索取空气,却无意地变成了和立风缠绵,他的心底涌出思念来,初被标记的他,十分渴求伴侣乾元的安抚,立风炙热绵绵的吻,让他感受到了满足,搂住了立风的脖子享受着这一切,脸上露出幸福沉迷的愉悦。

  立风亲吻着卷儿的下巴,卷儿舒服地轻轻哼吟,声音软糯可人,勾魂似地喊着“哥哥”,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这是卷儿第一次配合他,他不禁有些感动,紧紧抱着卷儿厮磨许久。

  月色浓重,华银没有回宅府,他去了驻守营地里,命人抓了战俘在教场泄愤,有其他将领得知消息赶过来劝道:“督军,司令大人曾吩咐过,要饶恕俘虏,善待他们,您这么做……”

  华银朝这个年轻将领的脚下开了一枪:“滚。”

  将领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劝,退到一旁去,华银发觉自己杀了这些战俘根本消除不了他心中所压抑的怒火,这一切的源头是来自立风和卷儿,他在这里深夜杀人只是更给自己添堵。

  华银又大步流星地离去,守在一旁的将领等华银走后,连忙吩咐手下请随行军医为这些受了伤的俘虏治伤。

  华银在营地里走得急,脚下踩到了个什么也没在意,只是走出几步后又回过头,去捡起了那东西,是一本封皮略微粗糙的手书,翻开第一页后,上面写着医闻医术,应该是谁不小心丢了这本书。

  华银没有兴趣,准备扔掉时,又收回了手,上了车后无聊地翻开来看,大多都是他看不懂的药材配方,只是在翻到其中一页时,他停顿了下来,专注地看着上面写的内容。

  泛黄的纸张上记录着一件行医异事,手书主人说他接待过一位身世奇特的病人,这个病人经历过灵魂转换,每当濒临死亡时,灵魂就会入住另一个身躯当中。

  华银低头看着,思索的目光在看见后面记录的这个病人是坤泽,信香为杏花时,他为之一惊,他联想到了卷儿,原来当初他荒谬的想法是真的。

  天光渐亮后,华银一大早就赶往立风的宅院去,直接朝昨夜去过的院子,他推开房门进去,闯进了内室。

  正坐在床边穿鞋的卷儿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倏然皱眉:“督军大人,如此冒失地闯进来是做什么?”

  华银上前了两步,仔细地看着卷儿的这张脸,他早该确定的,眼前的卷儿正是他以前的小奴才,那个逃走后死去的人,原来一直还活着,而且早就重逢相见。

  卷儿见华银越来越靠近,起来绕到一旁,脸上尽是厌恶:“请你出去。”

  华银盯着卷儿的背影说道:“一年多前,在我华府做贴身奴才的,是你,那个被我割了手腕筋骨的人,是你,对吗?”

  卷儿浑身一震,回头错愕地看着华银,慌乱了两秒后走出去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正巧这时立风进来,卷儿忙过去抓着立风的手臂说:“哥哥,你怎么会和督军大人认识?他来找你的吗?”

  立风朝出来的华银看去,暗了暗眼神,不明白华银到底在想什么,他看着有些微乱的卷儿安慰道:“以后会在一起共事,所以来往有些多了,怎么,怕见生?我往后不让他来这里就是,我已经和下人说了,等会儿饭就做好了,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和督军出去谈事。”

  华银古怪地打量着这两人,惊讶怎么会一夜之间两人关系就变得如此好了?

  卷儿点点头:“嗯。”眼中却微微担心,他不喜欢哥哥和华银走得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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