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大杀四方的下一句 专访

专访

2024-07-17 15:1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作者/请秦

关注 VX公众号“AKA桃叨叨”获取更多快乐~

比起猫系和犬系,李九霄觉得自己更像一只豹子,黑豹。

很长一段时间以长发示人的他,演过各种各样放浪形骸的、混不吝的角色。但充斥着丰满男性魅力的角色背后,是金牛座的李九霄。最早他以《火锅英雄》辛辣美貌的劫匪形象走上银幕;

时隔两年,又以不羁真诚的富二代慕海闯入《独家记忆》的校园故事;

或是穿着粉色西装,在《送我上青云》里为男性的性被动发问;

再后来,就成了《八佰》群像里贯通南北两岸的江湖儿女、《金刚川》里的平头步兵。

从出道至今,所有角色似乎都在为2020这一年的显山露水蛰伏。《八佰》《金刚川》过后,角色光谱逐渐被填充,生活也被工作塞得满满当当。采访时问他现在脑子里最想做的是什么,答曰:“满脑子都是今晚的戏。”——金牛座稳扎稳打的本质这才被逐渐看到。但他又不甘于做典型的老金牛,在反驳了叨姐说“豹子是巨型猫科”之后,他说:“不是猫,也不是群居的,反正不是吃素的。”

“就像喜欢一个人,

每个角色我都在睡前想过他”

袍哥手势、皮鞋背带、一头长发和临死前颇有上海腔调的长镜头,让整个下半年都浸泡在刀子的余味里。

《八佰》的刀子无疑在李九霄的职业生涯里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标记,也在青年演员这一汪大池里投下一块硬石头。回到半年前,《八佰》还未上映。

李九霄和行业里其他受制于疫情的从业者一样,不得不蜗居在方寸家中。

形容自己在家里“稳如泰山地待着”的他,在被健身、阅读、看剧机械填充的日子缝隙中,常常对前路惆怅、迷茫,担心无戏可拍。

“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感觉,反正就感觉好像世界要崩塌的一种绝望。”

尽管他用了一句夏天的网络热词来形容自己最恐惧的东西——绝望,看起来颇有点劫后余生的平和。

但当时迟迟未定的公映日期和空置的待拍剧本,始终让他处于真切的低落里。然后这种麻木被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击退。

得益于《八佰》的原始积累,他再一次被制片人梁静召集到丹东去拍摄《金刚川》。这让李九霄体会到了从天而降的“使命感”,他掷地有声地用了“召集”这个词,似乎数十年前行伍出征的决心已然从那刻起就常熟于心。

李九霄带着扎实的使命感进组,遇见了两个川渝老乡,一个刘浩,一个莘芹。老乡见老乡,没有两眼泪汪汪,反而“时刻紧绷”。

作为战士、军人的刘浩,从站姿、说话的紧张度到战时状态下的放松,都需要李九霄去斟酌和把控。从没有接触过这类角色的他,在此之前,“最多最多只演过一次警察。”   

刘浩为数不多的乡情,体现在莘芹身上。只是这份近乡情怯的温柔,在《金刚川》数次沸反盈天的爆破里,仓促地画上了休止符。

军人刘浩来去匆匆,但和平年代的演员李九霄总是会和角色绵长地相处,相知。对他来说,这是从事这份工作必要的准备过程。

每接到一个剧本,李九霄都会任自己畅想这个角色的音容相貌:“就像看小说一样,你喜欢一个人物,你脑子里就会有画面感。他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说话的声音什么样。就像谈恋爱一样,睡前你总想他。”

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说:“现在演过的每个角色,都是我喜欢的、在睡前想过的。”

比如《八佰》的刀子,李九霄就写了包括家庭、出身和执念的风格化人物传记;《非常目击》里,为了麻痹自己,相信自己就是周宇,他尝试着以周宇的表达方式——写诗来体验周宇的憧憬与理想。

久而久之,他也逐渐沾染周宇写诗的习惯,偶尔也会写写自己的人间观察,或是读读诗。因为工作的关系,他认识了余秀华,也看过她的诗。他觉得余秀华诗里直视原始欲求的态度和表达,“真挺牛的”。

金牛座的李九霄,骨子里有着埋头笃行的低调,摄取信息的方式是看新闻、纪录片和非虚构内容。但演员李九霄,无疑是浪漫的、随性自由的:写不写诗,全凭灵感。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如果真的踏实理智,就会找个朝九晚五的工作,不会跑来做演员了。”

那么有点浪漫的演员李九霄,对剧本的偏好自然不会太鲜明,机会的主动与否对他来说也不太关键:“等待和主动不重要,只要机会一直存在,就有希望。”

即使因为长相和气质,多少受到一些戏路的限制,但他还是会调整自己融入每个剧本的集体中,渴望新的角色陪他一起通往“什么都能演”的境界。

“很难对自己下定义,索性一个人吃火锅”

影迷大都认为李九霄是个颇有野生气质的彝族硬汉。

从《火锅英雄》里面无表情掀开猪八戒面具下的惊鸿一瞥,到《送我上青云》里投机不甘、渴望阶级逾越的打工人,再到《八佰》里率性自负的江湖袍哥刀子,他似乎一直在塑造野蛮、复杂的B面人物。

实际上,这些都和演员李九霄相去甚远,连他自己也说:“我现在演过的角色跟我自己一点都不像。他们可能都是我,但都只是一部分的我。”

最早大家说他“劲儿劲儿的”,举手投足都是故事和荷尔蒙;后来躲在四毛、慕海、刀子背后的他渐渐走出来,又有人说他“愣愣的、温柔的”。

叨姐问他二者哪个在他性格里占比更大?

他却说:“哪个都不大吧。”大众对他的印象、他所饰演的角色和他之间,微妙地产生了一些沟壑。

之前一次和媒体人见面的经历,就让李九霄记忆犹新:“那个时候刚刚播完《八佰》,然后对方采访我,说完全没想到我原来是这种性格的人。”

哪种性格呢?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呆着的李九霄,觉得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最真实的性格是怎样的,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被问到相关的问题总是跟着“应该吧,也许有,可能是,一方面吧”等等迟疑又辩证的回答。

也许他真的如坊间所说的“呆呆愣愣”,不知道大家说他“劲儿劲儿的”,到底“劲儿”在哪里:“我到底是哪种劲儿我也不知道,我具体应该是个什么样的类型,我也感觉不出来。”

也许他真的代表野生野长的男性荷尔蒙,和头发长短无关,“总有一股子硬气在”;也许在大杀四方、歇斯底里的角落里,他也会有着男性稀缺的“脆弱感”。

私底下的他,也理所当然会有间或的“社畜心理”:工作多了会疲倦,工作少了又迷茫。忙忙碌碌间,还会有“很幸福”的精神胜利感。

“我觉得一个人他不是单面的,他面对不同的事,都会有自己的一面。”

这些都是细细密密驻守在李九霄身体里的特质,他和每个人一样,适时单一,永恒复杂。

即使他自己也捉摸不透自己,需要通过阅读、独处来了解自己,但他对想要展示给大众的面貌却很明确——他希望是自己最乐观、最积极、最向上的一面。

“那难道要把自己最不好、最丑陋的一面或者是最不乐观积极,特别负能量的传播给大家吗?我觉得也不好。因为本来大家生活也很忙碌,工作也很累,当然需要一些快乐。比如说邓超老师,他带给大家的都是欢乐,我觉得这个就是一种智慧。”

积极的他在采访过程中将自己的得体展现得淋漓尽致,但当叨姐问“你老说自己有特别丑陋、特别负能量的一面,要不展开讲讲”时,得体的李九霄暂时下线,少年气的李九霄提高声量,大声说

“NO!NO!NO!”

又比如养了16年的雪纳瑞骤然离去,初时他坚定万分绝不再给自己找一个陪伴,后来日子长了,想法慢慢多了起来,他又像小男孩一样摇摆不定:“虽然说我们家那小狗就像我弟一样,但是我更多的是把它当成我的小孩来看。

失去了孩子,头一段时间肯定是忘不掉的,也不会再去生二胎的。但是慢慢你也会想,再要一个呢?每次想的时候,你又会去想我再养一只,那我那个小狗好可怜。”

自己悄悄和恐惧、不完美和解的李九霄,没能兜住男孩子气的一面。

与此同时,从小辗转的他,身上藏也藏不住的,还有对彝族的眷恋和漂泊感。

这倒是和他“高岭之花”的相貌不谋而合,他直言自己会一个人去看电影,还有些骄傲地补充:“我还一个人吃火锅!”

不过对他来讲,火锅再好,可能也比不上彝族美食。

吉克曲且是他的彝族名字,吉克家族在他身上埋下了草灰蛇线的阵型,只要他一回到那儿,对于文化、民族归属感的开关一下子被触发。

尽管他从小在大城市里面长大,搬迁,念着汉字、吃着汉餐。

彼时吃着食堂打的饭的小李老想:我怎么会突然是个彝族呢?但是越长大越发现,关于彝族的认同感,静默有力地流淌在李九霄的血液里,他说:“你回去以后,吃着彝餐,会觉得好好吃,像坨坨肉,苦荞饼,烤洋芋,然后还有泉水鸡。闻到气味,也会想起小时候奶奶把自己抱在怀里的感觉。”

接受采访时的李九霄,正在河北农村的剧组里继续当“社畜”,在等天黑的间隙,叨姐问他当下最想家里的什么,他立刻回答:“炭火。”

(喜欢本文的话,关注公众号【AKA桃叨叨】,这里不缺好故事~)

 -END-

运营 | 晓满

约稿、商务合作请联系:A2011402(wx ID)

转载、加入社群

请联系:manxiaoyu001(wx ID)



【本文地址】

公司简介

联系我们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专题文章
        CopyRight 2018-2019 实验室设备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