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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捷潘|LOFTER(乐乎)

2023-09-19 07:4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这是个曲折的故事,为了防止各篇感情基调变动过大,分成数个小故事了,这是第一个

起因是基尔伯特撂了斯捷潘一jio,就这么简单

食用说明~

基尔伯特间断地做过两任意识体,分别是普/鲁/士时期和东德时期,目前生活方式比较贵族但还是会研究M/a/r/x

我流三个意识体之间是同事关系,当然也会有其他附加关系,比如说同志、朋友乃至冷淡、敌人什么的

其实我家三个沙沙会互搞的,emmmm,大家都清楚沙海王的性格,所以这边远没有之前中苏故事里那种专一,预警下吧

最重要的是,给小叽条评论!谢谢各位看官啦,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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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那对老夫老妻又开始互相毒舌了,住在路德维希公寓周遭的居民仅凭频度两三天一次或一天两三次时常一分钟至半小时不等的吵闹就知道,他家住着一个傲娇的沙俄贵族以及一个同样傲娇而更加狂气的普鲁士贵族。两人言辞对阵宛如重量级辩论现场,逻辑严密,引经据典,字字珠玑,妙语连珠,分分钟给你恶补一部欧洲近/代/文/学/史。毒舌的精髓在于全程不使用一个脏字,却能刺挠到对方的痛点,令人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当然毒舌大多数是以斯捷潘抿嘴憋着笑朝基尔伯特的肩膀上锤一拳,或者基尔伯特趁其不备在斯捷潘的头发上乱揉一通告终,所谓打情骂俏不过如此。

但今天的情况貌似不太对劲,占据上风的斯捷潘愈怼愈勇,丝毫没有给基尔伯特反击的余地。或许是近来自己钻研M/a/r/x的哲学而对那套贵族辞令生疏了,或许是斯捷潘去罗德里赫家玩了一圈搜罗不少自己的黑料,总之基尔伯特感觉自己的毒舌逐渐被压消了气势。就在他考虑是否要用马/列/主/义对斯捷潘实施降维打击时,斯捷潘一串富有贵族式傲慢精彩绝伦的嘲讽先把他刺挠炸了毛。组织到半截的回怼如鲠在喉,眼看斯捷潘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情急之下基尔伯特决定立即打乱他的节奏。

“哎斯捷潘,本大爷给你一脚——”

得益于东/德时期伊利亚对他的扶持,战力高出斯捷潘一个层级的基尔伯特一腿横扫过去——尽管他根本没使上劲,并且计量好了靴子尖都不会擦到斯捷潘的距离。

斯捷潘躲闪的靴底在地板上发出艰涩的打滑声,接着是尾椎与地面碰撞结结实实一声闷响。发怔的基尔伯特在发怔斯捷潘反应过来前,揪起他的衣领把他像拔萝卜一样从地上薅起来,揩去他由于瞬间的剧烈疼痛迸在眼角的两点泪花,试图佯装无事发生。

无事发生是不可能的了,狠狠摔了个屁股墩的斯捷潘想揉,发麻的尾椎痛地四分五裂;想把被爱人摁回去的眼泪逼出来,又觉得不能在他面前哭,干脆哼地撅起嘴拂袖而去。

完全没料到爱人会自己滑倒的基尔伯特,左三圈右三圈徘徊半天,终于憋出几句哄人的话。推开卧室门只见斯捷潘趴在床上,咬牙切齿地拨通了伊利亚的电话。

这下安逸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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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办公室中德/国意识体们相顾无言,唯有敲打键盘的噼里啪啦忙碌作响,忽而急促的电话铃声让路德维希停下手头的工作。

“喂,德/意/志,我接下电话,上司的演讲稿发在你的电脑上了,请暂时帮我编辑。”

“阿西,时间紧迫,你听我说,哥哥这几天就不在家住了,照顾好自己,不要老是吃外卖也不要喝太冰的啤酒。今天晚饭的香肠和馅饼哥哥你煎好了放在橱柜第二层,记得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

“哥哥?”路德维希对基尔伯特那边传来的收拾行李声莫名其妙,碰巧德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也振动起来。

“小东德打来的电话,喂,汉斯,请帮我暂时处理下上司的演讲稿和外贸数额报告,都发到你的电脑上了。”

人在桌前坐,工作天上来,汉斯猫疑惑挠了挠脑袋。

“哥哥,我准备去超市购买食材,今晚想吃什么菜?”

“你的胃病还没恢复,我们随你做些容易消化的东西吧,记得顺路多买几卷绷带和药棉。”

“哥哥你大声点!我没听清楚!你那边为什么叽叽喳喳吵成这样,你们在办公室养了麻雀吗?”

“你才麻雀呢!”忙着卷睡袋的基尔伯特吼向夹在肩膀与脸腮间的手机。

“抱歉,是基尔伯特同志啊,我说怎么比麻雀还吵呢。”

“哥哥,你倒底出什么事了?”听到牙刷与牙缸的碰撞声路德维希仍然一头雾水且迷茫的雾气愈发浓重了。

“这样,阿西,我们长话短说……”

于是基尔伯特将他是如何跟斯捷潘开始互怼,如何在互怼中落了下风,如何撂了斯捷潘一脚,如何将摔了个屁股墩的斯捷潘提溜起来,如何憋出几句哄人的话,如何看见斯捷潘朝伊利亚告状等等生动形象地详述一遍,甚至连互怼内容都一字不漏。

“我说基尔伯特同志,你咋还怼急眼了呢?”东德实在禁不住噗嗤笑出声,抬手拧开客厅大门与拖着行李箱的基尔伯特装个正着,“等等,基尔伯特同志,你什么时候到我家的?”

“如果照斯捷潘那家伙添油加醋的描述伊利亚指定饶不了我!所以我暂且去德家回避下,好了,阿西,你哥哥已经安全抵达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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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爷总不会蠢到讲故事等待伊利亚上门找人吧,所以在你们听得津津有味的这段时间内,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搭上公交车来到了你家。”基尔伯特潇洒地揩了下鼻尖,“快夸夸本大爷,小东德。”

“你居然也叫我小东德!我把你当同志,你——”“你还是比我矮十公分,小东德,不信你看!”

基尔伯特一道卷尺唰地打到脚底,东德没好气地用胳膊肘撞了下他的胸膛,去收纳他的行李箱和睡袋。绕过东德的身影,一双深蓝紫的眼睛闯入他的视野,“嘿,普/鲁/士,好久不见啊朋友。”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听沙读故事入迷的普这才注意到他,将剥下的橘子瓣塞进沙嘴里欲起身迎接,被三步并做两步蹦哒上沙发的基尔伯特摁住了。“你这家伙怎么来了?”

沙倒是早就听完了整通电话,他将手中的《战争与和平》搭在膝盖上,慵懒地在普怀里蹭出个舒服的位置:“贝什米特先生回不去家了?”

“甭提这事,本大爷根本就没使劲,我甚至都没碰到他!要我真想给他一脚他现在还能好好地趴床上跟伊利亚告状吗?算了算了,就当出来玩一趟,谁都别告诉伊利亚我在这!”

“想不到桀骜不驯的贝什米特先生也有害怕的人呢…”沙将手肘支在普的大腿上,歪头朝他露出斯捷潘同款嘲讽微笑。

“本大爷才不怕伊利亚,就是…你们知道,红色的意识体都很麻烦。”

“但是,基尔伯特,你也算半个红色意识体。”普面无表情地提醒他,“而且,的确很麻烦。”

“亲爱的普/鲁/士,别逗贝什米特先生了,”沙眨巴两下紫罗兰的眸子,“要不,我去劝劝斯捷潘,少说让他撤销给伊利亚的告状?”

“你?去劝他?”

快在德家闷得长草的沙不由分说将手持式眼镜跟《战争与和平》塞进普手中,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翩然转到基尔伯特身旁,“放心,我可比你更了解他。如果劝不好,我把自己赔给你,满意了吧?”

斯拉夫人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基尔伯特顺着他白暂的胳膊,瞧见了沙松垮敞开的睡袍领口,赶紧抬手挡住视线将脑袋扭向一旁,“知道了!如果你能劝动他你就赶紧换身衣服去吧!本大爷谢谢你!”

沙掐了下基尔伯特通红发烫的脸腮,“这就脸红炸毛了,斯捷潘的男友真好玩。”他在普拽住睡袍前闪身离去,留下脸色些许阴沉目睹他换上华丽军礼服溜出家门的普,普将手持式眼镜夹进书里转身看向基尔伯特。

“朋友,别怪我!是他自己凑过来的!”

“我习惯了。但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我实在是无法想象,你是如何任凭爱人离家放纵,内心毫无波动的。”

“斯捷潘溜出去玩,我就去找曾经的同志唠嗑,我最近从王耀那里对M/a/r/x有了新认识,说给你听听?”

“不,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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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一屁股墩的疼劲还没消下去,就像斯捷潘对爱人的那股气没那么容易消下去一样,要是基尔伯特不闲着没事撂他一脚,他至于摔一屁股墩吗!再说撂他一脚就算了,等他起来撂回去也没事,居然还像拔萝卜一样把他从地上薅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谁家的熊气鼓鼓啊,贝什米特夫人?”

也许是生闷气太投入了,他没察觉到一只沙猫猫不知从何处进入卧室,猛然扑在他背后双手环上了他的腰肢。熟悉不过的举动让斯捷潘迅速摆脱出神的状态,侧身后仰在沙的脖颈上落下留有红///痕的吻。

“故意在我面前提他,惹我生气是吧?”

借着后仰的劲斯捷潘干脆把搂在他身后的沙压倒在背下,摁住他的肩膀翻过身对上鼻尖,“还是嫌我气得不够,沙/皇/俄/国?”

“我在想啊,布拉金斯基,普/鲁/士有什么好的。”柔软的舌尖舔舐在斯捷潘的耳缘,沙附在他耳畔吐纳着湿热的气流,“距离你上次回家也有半个月了吧,不想陪我出去转转吗?”

“你这只大猫猫,早在德家憋疯了吧。说,想去哪玩?”

“拉斯维加斯,只有你足够迷人,就会有傻瓜为你支付你在赌桌上的一掷千金。”

“蛮有意思,虽然我去过几次了,但我还没拉上个人陪我一起去呢。”

“布拉金斯基,如果想同去那里,你需要从我身上起来。”

“先做完当下的事,不差这一会儿,你这只不乖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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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瓦里氏基尔伯特,请你解释,为什么斯捷潘会向我添油加醋地告完状后,又突然打电话说没事了。”

“这,伊利亚同志,我们每天打打闹闹的你还不清楚吗,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王耀家的成语用得不错,但是当我赶到路德维希家时,我找不到他人了。”

“他不是应该跟沙/皇/俄/国在卧室吗?”

“没有,卧室空荡荡的。”

基尔伯特脖子有点发僵地将脸转向普,普诧异几秒后扶额,叹息出预料之中的无可奈何,“你还不太了解沙/皇/俄/国,让他出去吧,我不可能永远关得住他。”

“基尔伯特!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照顾好斯捷潘!现在人去哪了你都不知道!”

“达瓦里氏基尔伯特?还有伊利亚的声音?”从杂志编辑处工作回来的苏诧异地望着这位稀客,以及额头挂满黑线的普,“这是怎么回事,小东德?”

“简单来讲,基尔伯特同志一脚把斯捷潘撂倒了,沙/俄说去劝劝斯捷潘,结果拐着斯捷潘一起失踪了。”东德手中攥着洗到一半的黄瓜从厨房中探出头来。

“我说你急啥啊,达瓦里氏伊利亚,不就是俩老贵族跑丢了吗?你让他俩在外面玩上十天半个月,玩够了一准自己回来。”平息完伊利亚后苏将手机扔回给基尔伯特,“普/鲁/士前辈,想开点,我父亲总会回来的。”

“苏/维/埃,我觉得你笑得很开心。”

苏立刻收敛起终于不用跟便宜爹待在一起的笑容,清清嗓子装模作样道,“我开心是由于之前实地考察写成的文章广受好评,这也是我和小东德第一次采用新样式。生活也是如此,需要有新意,需要有生气…对,要充满生机!”

“是挺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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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门把手再次转动,闻声基尔伯特立马跳到普身后的沙发靠背上,抄起《战争与和平》打开挡住脸,像雕塑般一动不动任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德盯着他。

“怎么是本大爷的黑历史,真是的,去去去。”注意到翻开那页文字内容,基尔伯特将书下丟到普的膝盖上,朝德咕哝两下嘴巴,“哎呀,被你发现了”。

“基尔伯特,我认为一本书并不能挡住你。”

“你叫我什么?”基尔伯特从沙发靠背上跃下,哐当砸在普身旁将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叫我太爷爷!”

“我都没让他叫过我太爷爷!”普有点委屈地将基尔伯特的胳膊从肩膀上挪下去,没等他再开口基尔伯特的注意力又被厨房里的东德吸引了。“小东德,给我把菜刀拿来!”

“基尔伯特同志,你要菜刀干啥?”

“拿来吧你!”基尔伯特夺来菜刀,几圈把式娴熟地耍得银光飞舞,定住的一刻径直指向普。“本大爷在王耀家待过一阵子,也跟他学来了这武器的精妙之处,不知朋友是否愿意领教下?”

唰地一个挥刀斩架势,差点被刀背砸到下巴的德赶紧往后闪身,东德喊着好好的怎么就想打起来了,苏饶有兴趣之余随时准备将两人拉开,而普的佩剑已经从剑鞘中拔出半截,气氛骤然因两摸寒光凝固。

“扣三丝,文思豆腐,松鼠鳜鱼,宝塔肉,蓑衣黄瓜,王耀可说了,一般人的刀工伺候不起这些个菜。”基尔伯特将最后一道鲜香四溢的三套鸭端上餐桌,傲然地拍拍胸脯,“都给本大爷敞开了吃!”

“达瓦里氏基尔伯特,你说的领教,原来是做菜啊…还别说,味道不错。”

“本大爷的手艺,那当然了,不知道普/鲁/士有没有兴趣学下?”

“算了,沙/皇/俄/国他又不喜欢体贴型的。”

“欸,万一他喜欢呢,我手把手教你。”

“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大爷好像是来咱家避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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