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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
半辰
2020-07-21 20:37:51
算是重温儿时回忆。动森博物馆馆长傅达最怕的虫子,我和他一样,对虫子有着莫名的厌恶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儿时读到螳螂/蝈蝈/蝎子雌性吃雄性的片段。现在读起来还是会起鸡皮疙瘩。昆虫界好像没有感情,就是凭着原始力做着这些事情,只为了一件事——繁衍后代。
总能想到人类。制作梨形粪球的圣甲虫,像人类雕塑家一样,关起门来潜心制作,用仅有的工具(身体/时间/空间)雕琢这个“艺术品”。西班牙蜣螂不知从哪儿学的这门手...
算是重温儿时回忆。动森博物馆馆长傅达最怕的虫子,我和他一样,对虫子有着莫名的厌恶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儿时读到螳螂/蝈蝈/蝎子雌性吃雄性的片段。现在读起来还是会起鸡皮疙瘩。昆虫界好像没有感情,就是凭着原始力做着这些事情,只为了一件事——繁衍后代。
总能想到人类。制作梨形粪球的圣甲虫,像人类雕塑家一样,关起门来潜心制作,用仅有的工具(身体/时间/空间)雕琢这个“艺术品”。西班牙蜣螂不知从哪儿学的这门手艺,也许是机体结构导致的,也许是因为它们长长的爪子还稍微弯曲。这和我们人类在实践中不断精进方法工艺,继而传承发扬,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语言非常轻巧有趣,作者像诗人一样表达昆虫习性的艺术。幸好他没有大篇幅歌颂昆虫间的一些真善美,为我们揭露了一个真实的昆虫世界,自私和欲望倒是让这些小虫子更显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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