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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十二只喜鹊的尾巴》科普自然理念

2024-06-16 15:1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我们该如何与鸟类相处?

《抓住十二只喜鹊的尾巴》科普自然理念

《抓住十二只喜鹊的尾巴》分享会。

《抓住十二只喜鹊的尾巴》获得“2023首都科普好书”称号。

《抓住十二只喜鹊的尾巴》

  随着大部分候鸟迁徙结束,集中观鸟季随之到来,成为冬日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当观鸟逐渐从小众爱好走进大众视野,观鸟人群也逐渐年轻化。是什么让越来越多的人爱上观鸟?  关于鸟的自然科普、文学作品也有不少。比如爱德华·格雷的《鸟的魅力》、保罗·劳伦斯·法伯的《发现鸟类》、斯蒂芬·莫斯的《丛中鸟》等。近日,人民文学出版社联合国家动物博物馆举办了《抓住十二只喜鹊的尾巴》阅读分享会。国家动物博物馆副馆长张劲硕、北京生物多样性保护中心研究员郭耕、本书译者上海外国语大学波兰语专业负责人毛蕊、国家动物博物馆科普讲师单少杰与现场近180名热情读者一起,分享书中的精彩故事与自然理念。  《抓住十二只喜鹊的尾巴》是人民文学出版社“人文自然”书系的最新作品。这是一部诗意的自然观察手记。作者是资深观鸟人、波兰新锐自然作家斯坦尼斯瓦夫·乌宾斯基。乌宾斯基不仅从自然主义者的角度,也从人文主义者的角度观察鸟类。  他通过十二篇观鸟美文,把鸟与文学(包括古老的绘画和音乐)密切联系起来,艺术性科学性俱佳,不仅适合资深观鸟迷,也适合对鸟类鲜有了解、却热爱文学的普通读者。这本书入选了北京市科协发布的“2023首都科普好书”30本推荐书目。

“观鸟成瘾症候群”不是怪癖

  毛蕊是该书作者斯坦尼斯瓦夫·乌宾斯基的挚友,曾在波兰深造多年。她向读者介绍,波兰俗语中,“抓住两只喜鹊的尾巴”比喻同时做很多件事,想要一箭双雕,“抓住十二只喜鹊的尾巴”的书名暗含着作者的巧思:这本书有十二个章节,讲了十二个与鸟有关、蕴含丰富的故事,暗含着人与自然、人与艺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象征着人类一年十二个月中都有鸟儿和大自然的陪伴。作者在书中回顾了自己的观鸟之路:从童年时代与父母一起去国外观鸟,到青春期为证明自己并非“有怪癖”而刻意疏远鸟类世界,再到成年后直面内心,重拾观鸟的热情,找到一生的热爱。  国家动物博物馆副馆长张劲硕,谈及书中提到的一个概念:“观鸟成瘾症候群”。作者这样形容疯狂的观鸟迷:听到一声鸟叫,马上会停下车,循声去找鸟在何处。睡觉时如果突然听到窗外有鸟鸣,顾不得穿好衣服就会起身冲出去看。甚至在看电影的时候,他们关注的不是情节本身,而是作为背景音的鸟鸣与情节是否相匹配。  同为资深观鸟人,北京生物多样性保护中心研究员郭耕在“鸟坑”中“幸福地沉浸了几十年”,与作者产生了“遥远的共鸣”。他认为,观鸟并非一种“怪癖”,而是源于对大自然的无限热爱,这种爱好与受教育程度、职业和学历背景没有直接的联系,而是个人的选择,“只要喜欢,你就可以成为合格的birder——观鸟者”。

执着于拍鸟反会失去观鸟乐趣

  书中写到了观鸟圈的“鄙视链”。郭耕说,在西方观鸟圈,最疯狂的发烧友叫“推车儿”(twitcher),他们是“稀有鸟类爱好者”,可以驱车几百公里,就为了看一眼某种从没见过的鸟类;程度稍轻的观鸟者,只要见到鸟就高兴,并不执着于寻找稀有鸟类;处于“鄙视链”下游的是新入坑的“菜鸟”,见什么都新鲜,即使是看到寻常鸟类也会大惊小怪。同样,拍鸟者根据设备的贵重程度不同也存在“鄙视链”。  但郭耕笑言,多年来他一直使用的就是千元级别的平价拍摄设备,他的“郭氏摄录法”通过长焦在远距离摄鸟,将鸟与所处环境在画面中一起展现,而又不会惊扰到鸟类本身。“拍完了,录完了,你甚至都没转身,倒退着离开,你对它没有丝毫的打扰,完成任务就悄悄地离去。那只鸟还在,在那里继续它的生活,这就是我们对鸟应有的态度,还自然以宁静、和谐、美丽。”  张劲硕认同郭耕的说法,他认为,执着于拍鸟本身,过分关注构图、光圈、设备反而会失去观鸟的乐趣,“如果你用一个小的取景器,你看到的只是很窄的范围,任何仪器都没办法与人的眼睛相比。当你置身于一望无垠的稀树大草原,几十种野生动物同时尽收眼底,这种震撼是通过一个狭小的取景器完全感受不到的。”  毛蕊回忆起翻译“推车儿”时的纠结,她把他们的行为翻译为“打卡”,认为这与今天网络上流行的“网红打卡地”很相似,“比如参加今天的读书会,你究竟为了拍‘到此一游’的‘打卡照’,发条朋友圈,还是了解书中的故事,看看离我们一万多公里以外的土地上发生了什么故事,会有什么样的鸟类、人和文化?”

“惊飞距离”与信任感

  张劲硕认为,这本书抛出了一个引人深思的问题:我们与动物、与鸟类该如何相处?毛蕊分享了她在波兰的见闻。在波兰华沙,有一个专门的网络直播平台,供人们观察波兰的国鸟白鹳。直播平台给这些白鹳都起了名字,在网络上实时播放它们什么时候飞走,什么时候回到波兰,如何觅食、如何繁衍,还会给每一只鸟起名字,“在我看来它们长得都差不多,但观鸟迷们会把每一只都分得非常清楚,甚至它们一飞回来,人们就能认出,这是哪位先生、哪位女士回来了。”  郭耕介绍,随着人类活动的影响,身边的很多鸟类种群正在因环境变化而减少。比如城市中的灰喜鹊成了优势种群,而原来数量很多的猛禽却越来越少。与动物相伴这些年,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保护的关键不是把动物关起来,而是把人给‘管’起来。约束好自己,对自然、对动物要有敬畏之心,学会适应生态文明,学会与万物和谐相处。”  城市化进程中,如何与鸟类和谐相处?张劲硕提到,书中有一个概念——“惊飞距离”,是指当你接近一只鸟时,它在与你距离多远的时候飞走。他介绍,鹬、鸻等涉禽类的惊飞距离较远,约一两百米,城市中常见的喜鹊、麻雀、乌鸦等惊飞距离比较近,约为一米。在加拉帕戈斯群岛、塞舌尔、肯尼亚等原始环境中,鸟类不怕人,惊飞距离都是零,有些甚至是负数,它就停留在你的镜头上。而很多飞到那里越冬的欧洲鸟类,惊飞距离却很远。这本书中也提到了欧洲猎杀鸟类的严峻状况,“欧洲人经历了一个野蛮的时代,才发展出今天的野生动物保护理念。我们现在搞生态文明建设,一是要恢复脆弱的生态系统,二是要让野生动物不再惧怕人类,恢复它们对人类的信任感,希望这一天早日到来。”

让自然教育融入生活

  观鸟是一种生活方式,让生活变得更加美好。郭耕呼吁,人类要把幸福感建立在对鸟兽的共情上,建立在自然中,这时你就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地球公民,因为你懂得欣赏它,“有一句话,面对鸟,请摄,不要射。请痴,不要吃。请观鸟,不要关鸟。这是人与鸟、人与自然应该建立的距离,也是正确的人与自然的关系。”  作为一个翻译学者,毛蕊认为,学习语言与学习和动物交流有共同之处,就是要做到“自然相通,文化相通,心灵相通”,“当你与大自然交流的时候,用大自然能懂的语言,这时候的交流才是心意相通、心灵相通的”。  张劲硕长期致力于动物科普、推广博物学文化,他提出,今天倡导博物学启蒙、自然教育,并不应该抱持着功利的心态,“而是让大家找回初心,恢复到正常的生活状态,恢复到古人所说的‘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当人类发展到稳定文明的阶段,当人类发现大自然的绚烂多彩,就会发现了解自然、亲近自然能让你愉悦身心、获得极大的精神价值。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 张杰 人民文学出版社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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