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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圣子与他的恶魔

2024-06-13 21:4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前文

13000+字数。

31、

教会为圣子安排的卧房比林中小屋的小卧室豪华多了。

梅念卿看着那张大得能滚上好几圈的柔软床铺,眼皮一跳,木着脸沉默了一会儿,又突然换上慈祥的表情,朝谢怜怀里的小恶魔微笑道:“要不晚上和叔叔一起睡吧,叔叔有很多故事讲给你听哦。”

小恶魔笑了一下,这个笑不假,但和可爱一点都不沾边,看得梅老师额头青筋直跳,下一秒,他就搂紧了谢怜的脖子,把脑袋埋在后者肩上,一副害羞内向的撒娇做派,让梅念卿伸出来的双手落了空。

此举可以说是十分不给面子了,但没人会责怪这样一个小朋友。

毕竟,喜欢漂亮小哥哥又有什么错呢?

梅念卿没有放弃,继续保持着和善的微笑,提出在谢怜卧房打地铺的想法。

总之一句话,晚上睡一起?老师我不允许!

这下不需要恶魔拒绝,其他教会人员都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老大不小了,还和老妈子一样离不开崽子,丢不丢人?

然后梅老师被架走了。

教会人员是这么想的:睡觉都恨不得一个房间,绝对有阴谋!别是想怂恿圣子逃跑吧!

于是果断隔离这俩师徒。

梅念卿被架着,还不忘回头,不放心地大喊:“晚上早点睡觉!”

最后的赢家,窝在圣子怀里笑得纯良又无辜。

晚上,饱餐一顿的恶魔从圣子身上爬起,见后者眉头轻皱,便问:“怎么了,哥哥?”

谢怜对他从不隐瞒,道:“总觉得有些不安……突然之间搬到这里,老师也没有多说什么。”

梅念卿没有将诅咒一事告知谢怜,对此虽寻了别的说得过去的借口,但谢怜始终心中存疑,不由多想。

谢怜并不是需要别人保护的菟丝花,但对手实在过于强大,不是人类能够抵御的存在,唯有同等级的恶魔,才有一战的可能。

可若是告诉他这件事,他必定不会允许花城这么做。

一切会让花城受伤的可能,谢怜都不会赞同。所以在谢怜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事情解决掉,那最好不过。

花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捧住谢怜的脸,用额头轻轻抵住,道:“哥哥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奇妙的是,谢怜一听这话,心中忧虑便淡了。

有这么一个人,仅仅只是陪伴在身边,就能让人安定下来,什么都不怕了。

一股令人舒适的温热浓郁起来,从心口淌出,流向四肢百骸。

“三郎……”

“我会保护你的。”

人类的眼眸凝视着恶魔的异色眸。

珍而重之的爱意让这双与众不同的瞳孔褪去妖异与鬼魅,使之温柔,使之深情。

如此神色,竟是出现在恶魔眼中,而且是那么的真实,浓烈。

比任何告白都要动人的承诺里,是不需言明的爱意。

即便恶魔眼下是个孩子的模样,那张脸稚嫩又可爱,谢怜也不禁看红了脸。

花城看尽他面上所有神色,微微一笑,吻了吻他的脸颊,道:“哥哥好可爱。”

“……你才可爱。”

谢怜捧住花城的脸蛋,揉了揉,又揉了揉。

小孩子特有的柔软和稚嫩,由手掌传递至心里,心化了,暖融融一片,溢满难以描述的欢喜。这欢喜渗透到每一处,融入骨血,浸入灵魂,化为本能,使得某些动作快于思考,自然而然地流露。

他亲了一口小孩柔软的嘴唇。

这是亲孩子的亲法,短暂的碰触里,那喜悦是充足的,不会让人错过的。

“你最可爱了。”

他的眼睛,他的话语,都在说我喜欢你。

圆圆的脸蛋在他掌心是乖巧的,一挤,一揉,软软地变了形,嫩红的小嘴也嘟了出来。

花城终于握住他的腕子,状似无奈地道:“哥哥……”

却没有拒绝他一时兴起的捉弄。

这份纵容是让人心里发软发甜的,谢怜低头,又亲了一口,“啵”的一声响,是孩子气的亲昵。

他看不够一样,眼神可贪,似要一辈子这样看着花城,手里轻轻捏着圆脸蛋,又忍不住吻了一下孩子的鼻尖。

“真可爱。”

像是不知道怎么夸,他只知道重复“可爱”这两个字眼了,但每一个重复都是发自内心的最真实感受。

花城的孩童时期对谢怜来说太短暂了,短到谢怜不时去念想,要把孩子的身影留住,清清楚楚,有如昨日之见。

他抱住小花城,不住地去亲那张软嘟嘟的小脸蛋,用唇和肢体的碰触,从这具柔软的孩童躯体里找寻曾经美好的回忆。

然而他怀里的是个假小人,小小的胸膛里藏着的是一颗大恶魔的心,爱和欲纠缠着共生,每时每刻都在往外溢着。

谢怜刚喂完奶,衣衫还没齐整,胸口虽没露全乎,但那鼓鼓两团和肿大的乳尖儿顶出的大致轮廓也足够惹人心痒了。

这嫩嫩的东西挤着小人的胸膛,隔着那么层不作数的薄布,无意中狠狠搔了一把恶魔的心。

等到身子忽地被人按倒在床上,谢怜才意识到事情不能简单罢了了。

“三郎,你……别突然变大啊。”

不光人大了,下面也大了,硬硬地抵着他,存在感那么强,那么叫人害怕,像是蓄势待发,准备恶斗一场。

他们那么默契,一个人热了,另一个人也凉快不了,身体不接触,一个眼神也能产生效果。

视线一对上,谢怜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他立马乖了,从头到脚都是归顺的意思,闭了眼,等身上的男人疼他。

他的嘴对男人不设防,虚虚张合着,就等人来闯。那么矜持的一张嘴,碰到男人的唇舌就浪荡了,不光会做成年人之间的活儿了,还会喘,会叫,必要的时候,还哭,哭得七零八落,可怜兮兮,却也无比喜悦。

花城一个吻就让他湿润了。

这湿润来自里头,慢慢地就渗出来了,拿手一抹,湿湿的,很滑手。

小母亲可听话,他儿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两条腿自动为儿子的手让路,好让儿子摸透他。

儿子手指一碰就知道他母亲状态极好,就等着他施展身手,逞一下男人的威风。

“哥哥,我想要你。”

谢怜两颊晕红一片,湿亮的眼睛醉了一样地看着他,嘴里“嗯”了几声,含含糊糊的,听不真切,像呻吟,不像正经回答,双手却不含糊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明白地给他答复。

一如既往的柔顺,好像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一样。

花城轻笑一声,胯部一动,顶上谢怜潮热的腿心,进一步明确自己的意图:“我是说,我想进去。”

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他要真刀实枪地在母亲身上做一个男人。

谢怜觉得这男人真坏,这种事情怎么能拿嘴说出来?他到底是应,还是不应?

他拿不定主意,只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花城。

呆傻的一眼,把他的无措都暴露了,像一只小鹿,像一只兔子,谁看了不心软,不想好好疼他?

恶魔握住他的腕子,低头含住那指尖,用唇舌含吮,濡湿,节奏轻缓,效果却巨大,让人骨肉都酸麻了。

再一抬眸,眼神又深又热,他轻声问道:“好吗?”

谢怜忘了自己有没有答复,等灵魂归位,身体与身体的纠缠已进入了火热阶段。

这场即将进一步突破的欢喜,显示出与以往的不同。他们的亲吻更贪了,搂抱也更粘人了,所有的动作里,都是不管不顾,要疯一场的缠劲儿。

积累许久的饥饿,发作起来是吓人的,尤其是恶魔,他平日里压抑着天性,只浅浅地尝着心尖人的味道,这会儿决意做一回狠的,整个人透出了吃人的狠劲儿,那双手也成了野蛮人的手,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暴露他的本性。

怀里人的皮肉是嫩白的,软弹的,一按下去就是一个可爱的凹陷,那么一双野性难驯的手抓揉上去,强势又不容拒绝地掌握这份柔软,指间溢出的圆弧都显示出他心里的急迫和欢喜。

软得不可思议的身子要被他揉碎了,却不知死活地粘着他,要和他亲热,搂搂抱抱,勾勾缠缠,好像他们的肉体天生就该是一体。一体的人却分为两具肉体,这其中的缺憾,必然要用其他方式去找补,这方式也必然是激烈的,火热的。

像是怎么也不满足,他们的动作渐渐有失控的迹象,还未进入真正的好戏,两个人的翻滚便让整张床铺微微晃动起来。

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汗津津的,湿润中又混了奶味。

小母亲忙得连轴转,伺候完小的,还要伺候大的。那对乳儿比寻常少女多了哺育的功能,在行事途中也多了别样趣味,它们不光软乎乎地摇晃着勾引男人,还会合时宜地漏几滴奶来显示自己的母性。

这母性是纯洁的,温柔可亲的,可在床上却能引发男人的狂性。

母亲抱着伏在胸前的男人,喘叫起来。

这双充满母性的乳房在男人嘴里成了另一个魅力点,使男人同时兼具了孩子和丈夫的身份,去充分享受双重的乐趣。

男人的一面占据了主导,让这吮吸不是婴孩式的。他的舌头让那乳头跳舞,他的手让那乳肉滑溜溜软绵绵地从指缝里漏出来,把它们逼急了,还能漏出几滴乳汁,于是好玩的就成了好吃的。

恶魔吮得像是没吃饱饭一样,又急又狠,给人吃出一丝丝的痛。母亲疼他,又泌了新的奶水来填他这张馋嘴。

哪个男人有他这般艳遇,做着男人的事儿还能享一回被人疼的滋味。

这场哺乳是成人式的,每一个碰触都是煎熬。

谢怜享受这个煎熬,他紧紧搂住花城,要把这煎熬持续下去,哪怕乳头已肿大熟烂,回不去少女的模样,他也甘愿为了花城让这儿趋向成熟的女性。

恶魔的牙,森森的白,轻轻厮摩湿红乳尖,给它一点疼痛。

疼痛是绝好的刺激,让圣子惊喘不止,又疼又怕,又羞又爱,他抖着一双嫩乳,让胸前起了粉白的肉浪,颤巍巍的,是纯情至极的可怜,更是浪荡至极的淫媚。

乳头艳红肿大,沾了男人的口水,便是水红的,这水红中偶有几滴乳白溢出,湿亮亮地挺着,显得粘腻,不干净,却是勾人馋虫的漂亮模样。这模样不是先天的,是后天经了人才有的形状。人工造弄的痕迹,该是显眼的不自然,可这不自然放在少年身上,却成了稀奇的美。

谢怜的肉体是男人和女人的完美载体,那性别的错乱是吸引人的,没有丝毫的怪异。眼下这躯体尚且青涩,少年少女感更为浓烈,与恶魔的深入接触后,才逐渐有了成熟的形态。每一次搂抱,都是一次积累,为将来的蜕变做万全的准备。而今夜,必定是意义非凡的一次准备。

两条细白的腿缠住了男人的腰,这姿势让腿心里的肉瓣微微分开,湿淋淋地贴上男人小腹,把那一块块精瘦的腹肌涂抹上一层粘水儿。

这儿没人去碰,就自顾自地冒了水,生怕别人不知道它急着想和男人好一场。

恶魔的手滑了下去,摸到了母亲的女性入口。

那儿原本是薄薄两片唇,嫩生生的,像发育没完全的幼儿,可经了男人的疼爱,就大变了模样,如今摸上去,是鼓凸出来的肥软,似长熟了的蚌肉,鲜鲜嫩嫩,肥肥美美,可以开吃了。

和谢怜胸前两团乳肉一样,全是给恶魔用嘴吮大的。

谢怜身体的变化,离不开男人日夜的操劳,一次次的唇舌爱抚都不是白费,积累到一定程度,再拿嘴一丈量,便是喜人的成长。

花城用手指触摸这份成长,深深叹服这女人器官的湿润,他在肉瓣间滑动,里里外外地碰弄,把女人的阴唇细细摸透,熟练到脑内勾画出它们的每一处细节。

有水的地方,摸起来是有声音的,这水声反应出动作的轻重急缓。他触摸母亲下体时,指尖弹出一曲淫乐,这乐声没有节奏,乱而肆意,随心所欲,把他对母亲的不敬全弹奏了出来。

“啊……!”

母亲抓住了儿子的臂膀,流着泪,喘着热气。

他底下那朵细嫩的花儿被揉开了,花瓣们娇柔,却经得住粗糙的亵弄,给人搓捏几下,缝儿里就漏出水来,润润地张合着,湿湿地吻着男人的手掌,黏糊糊一片响,又乖巧,又听话。

硬热红肿的肉豆子从花唇间探了头,不甘寂寞地顶着男人的手心,不知检点,也惹人疼,自然得到了重点照顾。

花城给予的照顾是多次经验累积而成的最优解。

谢怜给这么一碰,两腿中间就热乎乎地淌出好几股温水,把两瓣屁股都濡湿了。他躺在花城身下抖得可怜,床单都被他抓得皱巴了,脸上一副想喊停的遭罪样,可那腿却乖乖敞着,打着抖也要给花城行方便。

女人的器官完全进入了状态,一片又一片滑滑的粘水儿,全是给男人做的准备,那瓣儿嫩口子会说话似的,亲亲热热地把意思传递给男人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交出去。

手指领情,和它好了一阵,中途却是不打招呼地一滑,到后边去了。

谢怜一口气还没喘匀,差点噎住,一声疑惑的“三郎?”都来不及说出口,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一不留神,又被人走了后门。

通常来说,这儿只出不进,不具备那个功能,圣子却不一样,后门走起来真是轻松,让人入得那么顺滑,顺滑得使人怀疑,这里头别有用处。

其中一半的功劳要归功于前头的女穴,它那么会出水,和口春泉似的,把后眼儿都泡软了,一根手指头而已,旋着推入,一点都不费劲。

另一半则归功于这个比一般人方便的身子,许是受了诅咒的影响,这身皮肉便一路往堕落的方向长,人看起来纯真,身子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衣服不剥干净也能把人看馋了,走到哪儿都是视线的焦点。

谢怜可没忘了白天在马车上发生的事,后来脑子晕了,也清楚地记得屁股里给人塞了三根手指。

现在咂摸出那手指的意思,是要把后处当女人的地方用。

这怎么行呢?多脏啊。

谢怜大为羞耻,去推花城的肩。

“哥哥?”

“不行……那里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

谢怜咬了咬唇,才道:“……脏。”

花城唇角微勾,把手指抽出来给他看。

一指的湿亮,这湿润比前头洞里的水儿粘腻多了,手指一搓,咕叽咕叽地响。

“一点都不脏,脏了我也不嫌,而且……”

他笑着凑过来,嘴唇轻轻碰了碰母亲又红又热的脸颊,笑意暧昧,嗓音也是暧昧的。

“白天,哥哥的这儿,可是吸得我好紧,都舍不得我离开……”

谢怜听不得这种浪荡话,红着脸,咬着唇,受欺负一样憋不出半个字,可语言的刺激又让身子享受。

这句话仿佛也是一个触摸,一听到耳朵里,耳朵就痒了,心跳也加快了,浑身都不对劲了。

后边也随之生出了异样,它有了男人手指给予的记忆,便开始回味。

好的滋味是值得回味的。这滋味有多好?它第一次尝,就深深记住并眷恋了。

恶魔一看他脸色,心里就有数了。他的母亲喜欢他那样待他,只是怕羞,并不是真的想拒绝。

他底气更足,把母亲的膝盖一分,又把手指探进去了。

“啊、啊啊……”

母亲一下子就叫开了,眉头皱着,嘴唇微张着,一声声急促的呻吟从里面出来。

这叫声是有意义的,插女穴时,他也是这样叫的,表示舒服,而一旦他舒服了,就意味着你可以放开胆子,为所欲为了。

恶魔在圣子的身体里放肆起来,毫不费力地加到了两根手指。

他早把这身子都琢磨透了。看着嫩,长得也嫩,本该轻揉慢捻,小心伺候,但性子包容,对粗暴的行事作风也来者不拒,狠心作弄几下也不恼,反而缠上来讨要更多。嘴馋,胃口也大,是能放心大胆使劲儿作弄的好身子。

后边也是一样,比女穴小,却是一样的馋。一探便知,也是个好去处,白天彼此粗浅了解一番,晚上就这般懂得了,一点拒绝的意思也没有,吮得可紧,简直是把他往深里绞,是不想放过他的意思。若把自己全部放进去,滋味定不会差。

恶魔动作渐渐大了,也重了,像要把这小穴凿开,次次都捣到底,没有丝毫技巧,只是笔直地冲进去,再笔直地滑出来,几次来回,嫩红的股间就湿泞得不像样了。

里头的润液不如女穴的清透,却也是极好的助力,让他的动作顺畅,为他的为所欲为增添一份便利。

这地方和它的主人一样,真是温顺,觉得他好了,就软了,随他作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劲儿再大也兜着,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和他熟了,把秘密的痒处如实地告诉了他,紧巴巴地唆着,吞着,拼命地提醒他,让他不要错漏这个可以掌控它的致命点。

花城心中了然,明白这地方和女穴一样,有摸不得的禁区,一旦摸了,就要疯癫,要大闹一场。

要的就是一场大的。

他立刻下了大功夫对付这关键点。

手上全是从雌穴儿里练就的招式,换了一个场地,也不影响他发挥。

一顿作怪下去,粘水儿多了,响声也大了,一汪温水都被他这动静捣热乎了,里面的肉也要给他戳熟烂了,泥泞着裹住他,缠住他,要他使尽本领,要他干尽坏事。

他不辜负这片美意,下手更狠了。

这狠意作用到懂得情谊的软穴里,一拍即合,共同促成了要人命的快活。

谢怜无法用语言去描述这种感觉,嗓子里只能发出乱七八糟的叫声,没有节奏,没有韵律,一切都乱套了。

谁能在床上保持镇定?混乱才是最终目的。

一具肉体与另一具肉体的混乱,始于甜蜜浓烈的爱意,那便是好的,美的。

这美好使人落下眼泪。

来自羞人之处的迫害,是能让人舒服哭的,一颤一颤的哭音,像受了欺负,但任谁来听,都知道他喜欢这欺负,喜欢得浑身都浪荡开了,尤其是胸前两团,软得像水做的,抖起来,一片奶白的波浪。浪里头,两个红艳艳的尖儿随波起伏,晃得人眼睛发直。

恶魔伸出空闲的手去揉那奶,揉出乳汁,揉出随心所欲的形状。这对奶儿好乖,他让它们变成什么样,它们就是什么样,好像心思都在他身上,都归他管了。他得了这个好,抓捏起来更不客气了。

谢怜给他揉得呼吸更乱了,喘息和呻吟杂糅在一起,一声声“三郎”也变得支离破碎,不清不楚,但里面的欢喜一点不落地全传递出去了。

花城听懂了他的哭,下边那只手动得更勤快了。

他的手到了母亲身上,就永远闲不下来,要把满满的爱给出去。

那真是一双会疼人,会爱人的手,每一个碰触都是毫无保留的给与,让那男女各占一半的漂亮身子得到足够多的爱,幸福得哭出来。

谢怜整个人都在哭,上面,下面,全是水。

谁忍心让他这么一直哭下去,不得一个痛快的好?

恶魔不忍心了,也忍不住了,他抽出作孽的手,换上了更能作孽的大东西。那东西长了天底下的男人们都艳羡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大有用处,拿去与那软得楚楚可怜的后穴一比,娇的更娇,悍的更悍,十分之不匹配,令人担忧这好事最终会演变成坏事。

但恶魔横了心要在今晚把好事进行到底,于是二话不说,换了少年皮相。

谢怜的心和他那么相熟,立刻懂得这一举动里包含了什么样的柔情和在乎。

他说不出话,只拿眼睛看着少年。眼神也是有触感的,它们柔柔地抚摸在少年脸上,每一记触碰,都留下爱意的温度,暖融融的。

心里头的紧张一下子没了影,只余下满满的,想把一切都交给对方的热切。

少年拿过一个靠枕往他腰下一垫,把臀抬高。

若在平时,他肯定羞得两条腿都不知道怎么摆放了,今天却是开了窍,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是最方便人的,少年欺身上来,他就把腿交给那两条细瘦却有力的臂膀,使中间的柔嫩处分得可开,波的一声响,轻轻的,却很清晰,那是浸在水里的肉瓣打开时特有的声响,入口开了,是等着什么东西进来了。

明明是邀欢的姿势,却好乖好乖,而床上乖巧,便是另一种放荡。

少年恶魔压了下去。

谢怜低低叫了一声。

恶魔的身体条件天生优越于人类,哪怕年少,那儿也长得成熟,具备了为非作歹的破坏力。一个少年恶魔,也能让你死去活来,求饶不止。

所以这一叫,恶魔的行进就停顿了。

谢怜哪里舍得花城受煎熬,他豁出去,双臂搂住后者的脖颈,往下一拉,亲了过去。

两张嘴早已成了彼此的熟客,一碰到一起,后面的缠绵就紧跟着接上了,一点停顿也无,一点热场准备都不需要。

舌头与舌头接头了,发出湿润又黏糊的响动。这些响动告诉你,他们有多熟练。这事儿做了无数回,他们依旧热情不减,每一个回合都是万分投入,毫不马虎的。

嘴巴里能有什么味道?值得这样舔来舔去,舔个没完没了。

因为一个人恋上另一个人,那个人在他眼里就成了闪闪发光的珍宝,从头到脚都值得他迷恋。

用来说话,吃饭的部位,相互迷恋着,成了另一种交流的载体,没有滋味也能尝出不一样的感觉。那滋味多好,好得你忘了整个世界,只记得眼前这个人。

嘴对嘴的交流,引起其他部位的交流渴望。

谢怜两腿间更粘腻了,里头软得像要化开,含了水一样去咬少年的胯下,轻柔又湿润,讨好又羞怯,不矜持地吻出黏水声儿。

哪个男人被这样咬了,还能保持理智?

恶魔一个挺身,全部都进去了。胯部和母亲的股间不生分地贴在一块儿,和上面两张嘴一样,接了头,深深吻在了一起。

谢怜疼得一抖,怕被看出来,两条腿用力盘紧了花城的腰,让他哪儿也别去,就在他里头待着。他一点都不娇气,不但受得了疼,还因此感到满足。只要花城能在他里面得到快活,其他都是次要。

被人压在身下,也可以主动,把胸挺出去,把臀迎上去,把身上的好山好水都送出去,赤裸裸地摊开来,一句话都不用说,就能让人领悟到他的意思。

看起来不具备丝毫威胁的身子,却是最会扰乱人心的,只温顺地依入怀中,就无法推开,无法拒绝了。

诱惑人类是恶魔的专属,可在这场没有言语的撩拨中,恶魔却成了被诱惑的那一个。

以爱为名的诱惑,比任何只追求肉体欢愉的冲动都要来得难以抵抗。

圣子的一举一动里,皆是想要给予他幸福的美好祝愿。

母亲在煽动他,引诱他,期盼他在他身上完成最后一个成长。

那是一种甘愿奉献自己的爱意,他被母亲深深地爱着。

恶魔动了。

他要行使母亲给予他的权利,彻底地,完整地,圆满地。

32、

男人和男人同房,比男人和女人同房费劲多了。

花城却不觉得费劲,他视之为求爱过程的必须。他的求爱不是苦等,也不是白费力气,是双向的甜蜜,因为母亲爱他,并回以他同等的爱。

他一来,母亲那湿而小的地方就乖乖张了嘴,把他整个儿吞入,宝贝一样含着他,要成全他,让他体验做男人的好。

这身子长得多好,连着不是用来做那事儿的地方也是好的。

少年一进去就发现母亲的后方果然也大有用处,拿来当作女人部位的替补并不是额外的活计,是天生的妙用。所以他伏在母亲身上做的动作是顺畅的,这顺畅使他无限制发挥,快还是慢,轻还是重,全随他心意来。

男人的棍子捅进去退出来,得到的不是热情的招待,是男主人般的待遇,才第一次接触,它就要他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让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份不怕生的熟稔,正是母亲对他的溺爱。那么一根会惹是生非的东西也爱得这般亲昵,一点都不知道怕地迎进来,两股一夹,不甚熟练地伺候起来。

明明是痛的,也能品出甜来,嘴上轻轻哼了几下,就缠着他要搂要抱,好像他给的都是好的。

母亲是第一次,紧得很,里头不费心思去绞弄,也能让人舒服得不肯从他肚皮上起来,里边一动,瞬间就要了人命了。

恶魔就这么轻易地被拿住了命门。

这种时候,任何男人都是没有理智的,而没有理智的男人就成了兽类,然后繁衍的天性冒了头,去掌控,去支配他的行为。恶魔尤为如此。

他疯了一样撒野,把那根男性器官使出了拼杀的气势。他一直在违背他的天性,忍得太久,一旦不克制了,引来的反弹便是巨大的,不可控的。

不可控的力量让床晃了起来。

承受这股力量的最直接者被牢牢抓住了身子,给人撞开了紧热的湿润甬道。

这撞击是多么的狠,多么的不留情,影响力之大,由局部扩散到整体,那是肉眼可见的阵阵余波,它们从最柔嫩的部位传出来,蛮横地在母亲的肉体上作用着,使那软白的皮肉楚楚可怜地颤抖,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肉浪,这浪充满了成人色彩,是不堪的,却也是美的。

不堪的美丽,使人疯狂。

母亲完全不懂得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美,多么的教人痴狂,他惊叫,喘息,呻吟,每一个反应都是不需修饰的动人,让这美丽的画面增添美丽的音色。

有声有色,双倍的致命。

他眼角的泪光安静又破碎,夺目且迷人,是床上最让男人招架不住的武器。

他不自知地使用着武器,目光柔柔地看着身上的少年,里面没有求饶,也没有痛楚,只有纵容的爱意。

恶魔动得更狠了。他成了一只因为发情而陷入癫狂的兽类,在漂亮的母体上施展他的兽性。

浓缩了兽性的部位多大个,光是进去,就把肚子撑出微微突起的形状,那形状不是固定的,是变动的,这变动是少年在他母亲身上作孽的剧烈过程,可不是几根手指能造出来的大场面。

母亲第一次尝到真家伙,脑子一片空白,以为自己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

穴口火烧一样灼人,他连动都不敢动,呼吸都停了一瞬,还未适应,紧接着便迎来花城的轮番进攻。

那进攻是征伐式的,充满了野性的不理智。

谢怜心甘情愿,连着这份失去控制的掠夺也一并爱了,憋不住叫出的几声痛吟,也成了助兴,惹来连续性的深重顶撞。

这顶撞震得五脏六腑都在颤动,但他的心是痛快的,因为他知道花城终于能彻彻底底地舒坦一回了。

只要花城舒坦了,那么这事儿便是值得长久的。

何况这事儿真的不坏。别看恶魔凶巴巴的,像是在给人痛,但给出的好滋味却是半分不减,粗野的外衣下,是同样巨大的快活。他头一次使出男人的本领,就把人顶得浑身过电一样酥麻,每一击都落到实处,每一次都发挥至最大功效,除了他天生的本事,也因为母亲后处是个不输给女人的宝地。

像是天生用来和恶魔般配的,那后眼儿小而嫩,软而娇,却不妨碍它爱上恶魔的狠劲儿,给人凶几下,就小媳妇一样出水儿,比不得前面那洞眼儿会哭,但也哭得合时宜,懂情趣,方便了恶魔在它里面大逞威风。

它不但会哭,还会唆,第一次唆人,就知道怎么讨好男人了,软绵绵又紧巴巴地裹上来,全方位地给予这好事儿里该有的快活,试一次就知道为什么世上男男女女都爱干这事儿,甚至没有爱都要来一回。

真是活生生一张湿热灵巧的嘴,又紧又销魂,谁不为之发疯,为之癫狂?

湿湿滑滑的粘水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而出,从声音里便能判断出两人的事儿进展不错,不是一个人的舒坦。

两个人的舒坦才是十全十美的。

谢怜恍惚中想,原来后边也会流水,还流得那么多。

却是不知他长了一副多么难得的身子,天生就是要给人疼,给人爱的。

他在脑子里念想过几回,他们的第一次会是什么样的,等到真正来临,他才知道,什么想象都不如实践一回。

实际发生的远比想象要丰富,剧烈。

少年给他的太多了,多到溢满而出,多到这感觉在单薄的身子里乱打乱转,亟需一个发泄口,反应到体表,便是四肢抽搐,浑身大汗,呼吸、心跳全乱了,连床单也成了这场进攻与被进攻的牺牲品,变得又脏又乱,难以收拾。

少年在他身上粗喘,那双恶魔的眼睛里,痴迷和柔情混杂。

“哥哥……你真美。”

意乱迷情中的赞美,比什么露骨的淫言浪语还要直击人心。

谢怜当然是美的。

他眼中那份心甘情愿是美的,那份不掺任何杂质的爱也是美的,那份为结合而欢悦的神色也是美的。这些美凝聚在一双黑亮湿润的眼睛里,足以令恶魔如痴如狂。

他的肉体也是美的。

女人的胸脯在跳跃,这跳跃是少年那野性的发动致使的,靠自身的努力无法停止,只能由着它们淫乱地甩着艳丽的乳头,疯癫一样展现它们的女性魅力。

肚子是柔软的,平坦的,里面多了男人的一部分,便鼓起来了。恶魔以这种方式钻入母亲的肚子里,想做一回他真正的小孩,那小腹的鼓动便是恶魔的胎动,胎动剧烈,似要穿破母亲的小腹,母体温柔,用娇嫩湿润的体腔将他裹住,含情脉脉地吮他,爱他,这份包容是美的。

那女人的花儿没有得到爱抚,也微微绽开,红艳艳又水淋淋的,是被爱意唤醒的一朵花,娇美艳丽,湿润鲜活,在少年的耸动下,一遍遍为那结实的下腹献上湿吻,留下粘湿的吻痕。

男性器官笔直地竖着,被蛮横的顶撞波及到,身不由己地摇摆,晃动,它为这原始的律动而兴奋,滴落粘滑的液体。

这些身体的语言是最直接,也是最真实的,它们把爱毫无保留地展露,充分显示他本人的不无辜。

恶魔在教会中秘密地享用纯洁的圣子,任谁去想,都觉得这是一场强制性的淫虐,可只要往两人下处一看,就知道,圣子也是这场堕落的共犯。

那柔弱之处一点被强迫的痕迹都没有,有的全是一心一意的配合,与情投意和的水乳交融。表面上看是占有与被占有,实质上却是相互给予。若没有圣子的首肯,那恶魔的东西怎会有机会兴风作浪,作威作福?没有这个开端,便没有此刻的你来我往。

圣子从喂出的第一口奶起,就踏出了与恶魔纠缠不休的第一步。一步接着一步,就成了今天这番局面。

少年好凶,把母亲柔软的小肚子顶出自己的轮廓,顶出行凶的全部过程,把藏在身体里的秘密接触以这种形式赤裸裸地演示给母亲看。

恶魔也在看,视线像有触觉一样,抚摸在小母亲身上,把母亲皮肉上的动态全看在眼里。

母亲的身子有多好看,少年少女的美一块儿呈现给你,双倍的视觉刺激,说是大饱眼福也不为过。

他的眼神热得要把人看化了。

“……别看……”

谢怜给这眼神看得醒了,从贪恋好事的痴迷中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张着腿的姿势是多么的不雅。

“不好看……”

他羞臊不堪,想并拢双腿,却被恶魔握住膝弯,压在了肩上。

他的身体和看上去的一样柔软,好摆弄,给人弄成这样也不吃力,仿佛天赋异禀的舞蹈家,什么动作都难不倒他。

“好看。”

少年俯下身,伸舌舔去他眼角的泪,眸光里,温柔与疯狂并存。

“让我看,妈妈……你最漂亮了。”

他又叫了他妈妈,这称呼一下子就把这场成人间的你情我愿,添了一笔强烈的禁断色彩。孩子一样的夸赞语气,更添诡异的错乱感。

儿子怎么能把母亲压在身下行夫妻间的事儿呢?这是乱伦,罪加一等。

两个罪虐深重的人在教会的地盘里淫乐,大胆又放肆地破坏伦理。

母亲胸前一涨,乳汁又溢了出来。

这乳汁又是一道罪证:你明明是个哺育中的母亲,却纵容你的孩子在你身上犯罪,破坏这神圣之地的庄严!

仁慈的神明也无法容忍这等罪行。

少年用唤情人的方式一遍遍叫着妈妈,母亲用对待丈夫的态度一遍遍给出回应,他们忙坏了,忙着应答彼此,什么伦理,什么常纲,在他们这里都不作数。无药可救地恋慕对方,在他们眼中才是一件天大的事。

乳香四溢的母亲用另一种方式滋养了他的孩子。

恶魔长成这副俊美又强悍的模样,可不仅仅是胸前那两口的功劳,他底下滋补的营养也功不可没。

如今的进一步滋养,是母亲与妻子两种身份的正式融合,爱意使然,情难自禁。

“啊、啊……”

少年深重地顶进来,每一次都是完完整整,绝不含糊的,把他的呻吟撞得时而破碎,时而绵长,好像他的身体是一把琴,琴键全藏在里面,要人进去弹奏才能奏出最美最动听的乐曲,少年是唯一的也是最契合他的人,随心所欲乱奏一曲也能让他发出最美妙的音色。

怎么会这么舒服?

肚子给撑到胀满,变形,居然不觉得难受,反而生出令人上瘾的好滋味。这滋味可比停留在外的爱抚刺激多了,强烈多了。

手指到达不了的深度,原来藏着这样不为人知的感觉,这感觉那么大,大得不可想象,唯有亲身感受才能懂得其中的乐趣。它藏得那么深,可不就需要用上少年胯下那根?虽然少年大得他有些吃不消,却也大得他满足,给他一种完全拥有了对方的实在感。

他的三郎多厉害,一进来就把他填满,肚皮都紧绷了,好像再大一些,他就要藏不住他了。他的三郎不光是简单地捅进来,给他充实感,还给他不寻常的刺激与快活,他动得可真好,好得像是比他自己还懂他的身体,知道怎么弄能让他舒服。

这事儿没人教他,他自己就会了。

恶魔一副少年人青涩的相貌,做起这事儿来,就像一个男人了,甚至,人类男性也少有他做得这么好,这么猛的。

这是一场性事,也是一场孕育过程。

他的少年虽已长大,却始终没有踏出男人的那一步,而最后一步需要在他体内完成。他给予一个发育的场所,让他从一个少年成长为一个男人。

这个过程是剧烈的,伴随着原始的兽性。

成了恶魔妻子的圣子不断哭叫,喘息,却不讨饶,用嫩得娇气的身子承受恶魔的欲望。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撑开,被肏到淫水连连,边缘的嫩肉熟烂红肿,像给人弄坏了,完全看不出原样。

那真是令人又羞又怕的画面。

少年那儿多大,他后边现在就有多大,难以想象这儿原先是极小的,小得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此刻却被少年顺滑地进进出出,好像一点都不费力,但你也能看出它的紧致,它的软弹,它不是松软到随便给人出入的地方,但在少年勇猛的悍劲儿下,它只能湿软着让路,开出一朵淫艳媚浪的肉花儿。

这花儿唯有对来者痴迷,才能开得漂亮。

显然,少年的疯劲儿不是在摧残,而是在催熟,给出去的快活都是上好的养分,使其熟透,美艳。

少年大逆不道地用他的男性象征去拍打母亲的臀,打得又急又猛,又狠又快,造弄出来的声响也是惊人的凶。

母亲的眼泪也不能使他的动作有所收敛,反而把男人骨子里的邪劲儿都逼出来,然后毫无保留地甩脱出去,让母亲的身子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春潮。

如此粗蛮,全仗着母亲底下那张小嘴对他的喜欢。那儿又软又湿,把那凶狠的撞击声都柔化不少,一股黏糊糊的水意,一听就知道不是在强迫人,是在给好处,给得又多又好,自然就被缠住不放了。

他那儿的好,引得前头的女人花也馋了,湿淋淋地冒了水,半天捞不着好,那肥肥嫩嫩的肉唇儿便露了一道艳艳的口子,勾引他,要他进来犯一下男人都会犯的疯病。

花城一看,眼热,心也热了。

母亲的两个地方都想要他,想要得很。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何况这是他长久忍耐下的第一次。

他忽地俯下身,搂抱住母亲。胸膛对着胸乳,把那曲线和触感都享尽了,其余部位也紧紧贴住,如此一来,每一个动作都能最大面积地传递到母亲身上,腰胯一动,既肏了后穴,也带动下腹,狠狠厮磨了那朵半开的女人花。

母亲在他身下疯了。

人在失去控制的时候,对自己做了什么是没有知觉的。只有等疯劲儿过去,理智才渐渐回笼,看到满目的狼藉。

他身上多了一道道抓痕,全是母亲挠的,他一点都不知道疼,只觉得痛快:这么一个温顺无害的人,也为他疯成这样。

他做得好不好,母亲全告诉他了。

身体和心理的满足,诱使他来了一个最后的爆发。他的爆发几乎让母亲昏死过去。

半昏迷的母亲多迷人,折服于儿子的力量,不设防地流露出脆弱可怜的懵懂。儿子可以为所欲为,大胆地在母亲的肚子里留下这场乱伦的罪证。

罪证的释放是持久的,汹涌的,以至于出来的一刹那,母亲就有所感觉。

那冲击力才称得上是喷射,重重地击打在娇嫩敏感的肉壁上,一点都不温柔,让你知道它的厉害在结束时也不减半分,不似人类男子那般,什么时候完事儿的你都感觉不到,那腰不抖了,你才知道他丢完了。恶魔丢得可狠了,狠得让你知道他的全过程。

那么多那么热的浓液一下子奔涌出来,动静怎么可能会小?

耳朵都能隐隐听到它们滋出来的声响!

人类哪有这样的冲击力?恶魔的发射才是浇灌,灌得母亲的肚子里都是黏糊糊的水。

他强硬地堵住唯一的出口,确保自己的东西都留在母亲体内。那些粘液迅速充盈母亲的内腔,使之鼓胀而起,它们像少年的触手一样,触摸他无法碰到的更深处,渗透母亲,留下属于他的气味,完成雄性生物的占有行为。

迷蒙中的母亲被这满肚子的罪证烫到,在恶魔身下颤抖,嗓子眼里全是含糊又绵软的低叫,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很细弱,很幼嫩。

这样的叫声,在床上是可怜和勾人参半的。而这样的小母亲,值得一万个亲吻和一万次爱抚。

出精还未结束,少年便忘情地触摸起身下这具漂亮的母体,恶魔是贪恋至极的生物,这一顿吃完了,爽透了,他就在捉摸着下一顿了,每一个动作你都能看出他的饥饿,他的不满足,他的意犹未尽。

呼吸间嗅入奶香和性事中特有的气味,那是母亲和情人兼具的味道,他着迷了,伸舌去舔母亲汗湿粉热的脸颊与脖颈。

兽性还在延续,所以他的所有触碰动作仍是非人的,这野性把人类的母亲衬得越发像一朵花,娇嫩,柔软,仿佛一揉搓就坏了。看着易碎又娇气,却又坚韧得很,滋味也大着,只要他心里有你,你就什么狠招儿都可以往他身上使。

恶魔的下身仍死死顶着母亲的臀,一下一下往里面挺,往花一样柔美的身子里灌注男人的浊液。

母亲的小腹微微隆起,少年的最后发育完成了。

TBC

处男好不容易破处,当然不止做一次咯,下一回更新还是通篇的做爱,把妈妈的肚子搞大,大得装不下儿子的精液。

PS:感觉不会开车了dbq!!

感谢阅读,交流反馈请走这里→圣子31、32 内含恶魔花的靓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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