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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甘】莫问千秋万岁名(4)

2023-12-19 05:2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扶甘】莫问千秋万岁名(4)

扶苏上!给我疯狂撩!

cp扶苏×甘罗,食用守则见(1)

09

道人一身鸦青色道袍,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立在咸阳宫门口。站了约摸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了秦王的允令。

他走入大殿,并未下跪,而是敛身行礼。

“先生辛苦,赐座。”

“谢王上。”

“先生周游诸国,一去便是五载,如今终于回宫,可有什么所感?”

道人端着严肃的脸,头头是道地讲述了一些见闻和炼丹新方,末了状似无意道:“说起来那年初到齐国,看到一个孩子合眼缘,还收了个徒弟。”

“哦?是怎样的天资,令先生高看。”

“是个宗室子弟,叫甘罗。”他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恭敬道:“听闻齐国质子进宫,想来正是我那小徒弟,不知王上可否让我见见?”

秦王微微眯起眼,拖长了声音,辨不出喜怒,“甘罗,是先生的徒弟?”

“正是,莫非他惹王上不快了?”

“先生自是教导有方。”秦王笑了笑,“只是吾儿前些日子监政,甘罗此时在高泉宫辅佐,怕是无暇见先生。”

“先生还是先居鹿鸣居罢,寡人允先生随意出入宫闱。”

“多谢王上。”

甘罗托着腮,看似是在看书,思绪早不知道飞了多远,那日与扶苏摊牌,还说了那一番保证,却被那人一句话震的恍惚了好几天,那样毫无缘由的信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真的能不辜负大公子的信任吗?

他真的能在权谋的漩涡中斡旋吗?

那个命中注定与他生死与共的人会是扶苏吗?

一念千秋,一念彳亍,他真的能够做好吗?

“甘上卿?甘罗?”扶苏唤了好几岁,见自家小侍读还没回神,就站起前倾身子,手指在桌面轻叩两声。

那两声像敲在甘罗心上,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脊背窜上,他回神抬头,就对上了近在咫尺,色泽略浅的眼眸。

“卿……在想什么?”他仿佛是没注意到眼前人的困窘,轻笑着问道。

他耳尖有一抹不甚明显的红色,匆匆忙忙别开视线,“没……”

这一点小动作没能逃得过扶苏的眼睛,他的笑容更深,坐回原位不再逗弄他,转而道:“吾也不能只称汝为卿,卿可有字。”

这话一出甘罗便知扶苏必有图谋,他这个年纪又怎会有字,虽是腹诽却还是老老实实道:“尚无。”

“不如我替卿取一个。”扶苏像是早就想好了一般,“鸳鸯于飞,毕之罗之,不如……叫毕之可好?”

“大公子,这有些不妥……”还没等他据理辩驳,扶苏已经打断了他,“你我之间私下叫,有什么礼数?毕之是不喜欢这个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起?”

他略低下眼眸,作出一分低落,“我也知这有些不合适,可是……”

甘罗明知他是故意的,可还是心尖一颤,顾不得感叹自家大公子把握人心精准,只道:“臣……觉得很好。”

扶苏就像一只达到目的的狡黠的狐狸,眼眸中光影摇曳,他唇角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坐的一派端正,却突然又凑近。

“毕之……”

清澈的嗓音却显得媚人,气息就在他耳边打转,甘罗耳尖的红晕铺开到脸上,第一次体验到面红心跳的感觉,他无措地站起来,强作镇定,“茶水凉了,我……臣去给大公子换一壶新的来。”

说罢拎起茶壶,落荒而逃。扶苏盯着他的背影,终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放松地倚在椅背上,完全忘记了这几日他本应紧张等待秦王的审判。

甘罗端着茶盘在门口立了一会,顾存观察片刻上前道:“甘上卿可是要换茶水,此等小事臣来安排便好。”

他点头道:“麻烦少詹事大人了。”

“臣不敢,臣告退。”顾存一边后退一边看着少年上卿尚泛红的耳尖,心里道:“大公子……莫不是又逗弄这上卿了?”

待顾存再次出现,道:“上卿何必站在风口,如今天凉,若是让大公子知道,定又要责罚我们了。”

“无事。”他清冷一点头,接过茶盘向内殿走去,顾存百思不得其解:“甘上卿如此不近人情,怎么就入了大公子的眼了?”

扶苏听到动静抬头,自家小侍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他斟茶时露出的手腕白皙,腕骨突出,呈出一个姣好的弧度。

他重新落座在扶苏对面,将茶盏推过去,复又看起书来。

“《吕氏春秋》……?”甘罗无意间瞥到扶苏手里的书简,气的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压低声音道:“吕不韦可是祸乱宫闱被王上处决的,大公子怎么还能明目张胆地看他的书?”

“无妨,这本书里的思想还不错,我看着打发时间。吕不韦毕竟做过丞相,学识和眼光还是有的。”

“若是被多嘴之人告诉王上,在这个节骨眼定会引起他的不满。”

“毕之莫要担忧了,”他笑到:“不会的,也就你在的时候看看。”他恐他又教育他一番,看向他手里的竹简。

“《大学》?如今各学说纷纭,毕之是更偏向儒家?”

“并未有偏向一说,只是想对各方面都了解一下。不过儒家思想在为人处事等皆有好的见解,若是能将儒术与其他学说相结合,应能稳国本,培大儒。”

扶苏赞同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我观之父王像是并不中意儒家,从他颁布的政令来看,我猜测他更中意法家一点。”

“法家……韩非子的道……”扶苏看着自家小侍读的样子——略微沉吟,手指无意点着桌面,眼神锐利的不似少年,他道:“世事变幻,法能作为衡量是非的准则,但是是与非,又岂是一成不变的?恩恩怨怨,外人说不清楚,局内人也说不清楚,若真要以法家为尊,该如何定法,是个大问题。”

“我也只是随口一提,毕竟父王有统一六国的大志,要真要实现,估计还有不少年头。”

他说到这里才想起自家侍读是齐国人,正欲转换话题,就见他手指停在桌子上,低声道:“或许实现不了呢?”

扶苏心里一震,总觉得他这话别有深意,还没等他开口,甘罗就轻松道:“臣也是随口一说,殿下不必挂心,先祖曾为秦国人,臣既已到了秦国,定会……”

“毕之这么严肃干什么?”扶苏笑着打断他,“不必时时刻刻表忠心,吾又不是不信任汝。”

他还是没控制住,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轻咳一声:“咳咳,那个,关于太后的事,你有什么思路吗?”

甘罗从小到大没被拍过头,还是这样半拍半揉,他愣了一下,耳尖出现了可疑的红色,大脑虽未反应过来,却先一步做出回答:“应该不是各公子们所为,臣推测,应是与太后有旧怨之人,而非是单纯想要陷害您。”

“不错,不过找出这个人还需徐徐图之,当务之急,是要让父王打消疑心。”

甘罗抽动了一下嘴角,“王上对您本来就没多大怀疑,他主要是怀疑我才对吧。”

“不过有我的保证,父王现在应该只剩下对我的怒气和对你的一点怀疑了,只要这个时候有人能转移一下父王的注意力……”扶苏看着绿衣少年聚精会神的样子,轻笑一声。

“这时,王上就会对我们放下疑心,降下面上的惩罚,然后太后正式病逝,风波平息。”甘罗接口道。

扶苏点了点头,心里却半分忧虑也无,只是想着对面这人对自己的态度终于亲密起来,自己的努力算是没白费。

“将闾……他且等着吧。”

扶苏受伤那日,他自是也听了他的安排,因此没有异议道:“将闾的确是唯一有竞争力的对手,此时将他除去是一石二鸟。”

他偏头看着甘罗,“毕之是不是误会了我的用意?”

“嗯?”他精致的凤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半步堂……我已查明,幕后黑手是将闾。”他眼中透出光芒,身上属于天生上位者的气场不自觉显露出来,“敢动你,这个仇我自然不会忘。”

他撞上扶苏偏棕的温柔眼眸,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这不对劲……他想。自从遇到扶苏,他就一直在不对劲……顾虑越来越多,牵绊越来越多,心跳加速,耳根发烫这些从未有过的反应也是迭出不穷。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被这份温柔迷了眼,可是心却不自觉的向他偏靠。

也许……这就是心灵相通的挚友罢。尚未开窍的少年上卿想到。

10

“阿罗阿罗阿罗!”

午后小憩时,甘罗执意在软榻上休息,把床榻留给扶苏一个人,他刚躺下便听到嘲风的叫声,本没想理会,却被下一句话惊得坐了起来。

“阿罗!你师父进宫了!你快来!”

师父……怎么会进宫?

当年他被道人缠了许久,再看到他一身本领后,多方考量还是拜了他为师,那几年简直就像大孩子带着小孩子。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翻白眼,不过师父进宫定有要事,他看了看闭眼休息的扶苏,犹豫着要不要将此事告诉他。

片刻后,他走到偏殿,拿出狻猊石刻点燃了熏香球,就听见嘲风嚷嚷着:“明明可以过来见我们,点什么熏香球啊?”

“不方便过去,万一露出踪迹就不好了,师父呢。”

“小徒弟,有没有想我啊?”那边传来道人的声音,“咦?阿罗这个称呼不错嘛!我怎么没有想到。”

“师父怎么进宫了?”

“我本来就是秦王寻的炼丹士,只是前些年云游去齐国而已。”道人此时卧在咸阳宫屋顶晒着太阳,“啊!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阿罗你这次也太冒险了,要不是嘲风告诉我,我急匆匆赶来救你,秦王肯定还要晾着你和扶苏一段时间。”

“救我?”绿衣少年对这句话产生质疑。

“咳咳,虽然当初是靠你自己脱险,但是我好歹跑过来帮你收了个尾,最迟后日,秦王应该就会降下对你二人的处罚了。”

“也不是靠我一人脱险,若不是大公子,怕是我也得不了好。”

“咦?阿罗这才几个月,你居然替扶苏说上话了,你可以啊,你……”

“我还有事,师父有话来高泉宫说吧,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可以的。”甘罗预料到自家师父不会说出什么和他心意的话,当机立断地灭了熏香。

“大公子醒了?”他走进主殿就发现扶苏已经坐起来了,他自然地走上前为对方披了件外衣,道:“下午可有何安排?”

“没什么大事,毕之可有什么事未解决?”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应是没有了,大公子,臣有一事要禀告。”

“讲便是。”

他便把道人之事简单与扶苏说明,只是略去脊兽,只道有特殊的联络方法。

“既然已经与大公子交心,臣便应毫无保留。”

“倒是不知天下还有如此奇事。”扶苏笑道,“也不必毫无保留,人之间总会有隐瞒的地方,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用人不疑。”

他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做不到对扶苏毫无保留与完全信任,毕竟他们之间隔着君臣界限和秦齐恩怨,他不可能放着齐国不管,但也会尽全力不伤害扶苏。

这是相交一场,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

“毕之是不是忘了王离?”

他难得出现窘迫的表情,“臣……忘了,殿下可有对他不利?”他有些急切,怕对方失去有力的助力。

扶苏道:“你可曾听到这类的风声?”

他这才想到扶苏定是没有动手,“是臣莽撞了。”

“无妨,我让顾存与他说,你与我下了一盘棋,换来了我对他的宽容,他本就因那日之事对你有愧,如今定是更为愧疚。”扶苏懒懒地向后一靠,“虽然我不知你对他有何打算,但是这样想来你会更顺利些。”

“大公子无需为臣的事费心的,”他略垂下眼眸,“作为臣子,本就应为君分忧。”

“毕之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你我一体,不分你我,你这样到是让我们生疏了。”看他仍是郁郁,他道:“况且你是我的人,你的计划成功也会帮助到我,说到底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你不必太过在意。”

“臣打算今日约王离做个了断。”

扶苏思忖片刻,道:“你我不能出宫,我着顾存来帮你。”

“他还要在那位那边,想来不太方便。”

“不会,也快收网了。”扶苏笃定道:“你小心些,别露出踪迹。”

当晚,扶苏亲自给他披上外袍,甘罗受宠若惊,“大公子万万不可……”

“汝既然称吾一句大公子,就证明吾是君,吾的话必须听。”他强硬地塞了个手炉给他,“天寒地冻,你早些回来,注意安全。”末了又加了一句,“我在高泉宫等你。”

他隐匿好身形走出宫,不知怎的又回头看了一眼,黑暗中他明明早已看不见那人,却还是能想象到他的模样。

一瞬情动。

或许是那晚风太轻,月太明,手炉太暖,人太温柔,以至于那双仿佛藏着万千星河的眼眸,让他怦然心动。

我莫得存稿了,剩下会更得很慢很慢(不要打我),关注小红心小蓝手评论提意见都是动力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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