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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国家电网,合众伟奇IPO闯关创业板:业绩难如“对赌”预期,成长性隐忧待释!董监高核心团队集体“关联”关键客户,独立性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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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对国家电网的“深度”依赖,固然给予了合众伟奇能在形成核心技术的短短几年内便能向A股市场叫板的底气。但另一家与合众伟奇存有种种勾连牵绊疑云的重要客户,在近年来合众伟奇的业绩贡献中,似乎扮演着更为关键的角色。

本文由叩叩财经(ID:koukouipo)独家原创首发

作者:雷   都@北京

编辑:翟   睿@北京

2017年之后才逐渐形成主要核心技术,仅仅经过近五年的时间,北京合众伟奇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下称“合众伟奇”)便迅速地向A股资本市场发起了冲击——在2022年6月底正式向深交所递交创业板上市申请并获得受理之后,又在历经一年的前期问询和意见反馈,合众伟奇终于来到了决定其IPO命运的关键时刻。

2023年7月6日,深交所上市委2023年第50次上市审议会议即将如期举行,这也是深交所2023年下半年首场IPO审议会议。在这场会议上,两家企业的拟IPO申请将逐一登场接受上市委员对其是否符合上市要求的表决,而这两家企业也将分别作为深交所主板和创业板拟IPO企业的代表正式拉开2023年下半年深交所IPO的审议序幕。

合众伟奇IPO便是上述两家待审企业之一。

作为2023年下半年首家上会接受审议的创业板拟IPO企业,合众伟奇IPO的命运显然颇受外界关注。

公开信息显示,合众伟奇是一家专业软件开发与技术服务商,专注于为电力能源等行业客户提供信息化、数字化建设综合解决方案。

在合众伟奇相关IPO的申报材料中,其称自成立以来便一直专注于电力信息化领域,业务主要集中于电力“发电、输电、变电、配电、用电” 中的配用电环节,针对电力客户的业务需求,现已形成配用电现场业务管理、营销计量生产管理、营销计量质量管理三大业务产品线。

此次IPO,合众伟奇计划发行不超过1785万股新股以募集4.6亿资金投向“电力配用电现场业务管理云平台升级扩展”、“智慧能源运营管理平台建设”、“研发中心建设”及“营销服务网络升级”等四大项目和补充运营资金。

判断一家拟IPO企业是否符合创业板的上市要求,首当其冲的便是对其是否符合创业板“成长型创新创业”企业的界定。

单从盈利能力和业绩的成长性来看,合众伟奇在一众创业板拟上市企业中并不算出色。

纵然早在2021年,其营收规模便已经顺利超过了3亿元的创业板定性“红线”,且在报告期2020年至2022年中,营收皆保持着持续增长,三年复合增长率也达到了23.08%,但反观其盈利指标,却并不如其营收数据那般乐观。

数据显示,2020年至2022年间,合众伟奇毛利率继续持续下滑,这也使得其扣非净利润在此报告期内增长相对缓慢,扣非净利润规模不仅皆在6000万上下波动,且在营收三年复合增长率超过20%的基础上,对应三年的扣非净利润复合增长率仅6%出头。

“无论是从营收的增长趋势,还是扣非净利润的规模来看,合众伟奇的基本面都算不上优秀,从数据上看,也仅能说是勉强符合创业板企业成长性的界定。”来自于北京一家中字头大型券商的资深保荐代表人告诉叩叩财经,此外,合众伟奇对某些大客户的依赖问题,以及正在凸显的财务风险隐忧,这些都将可能成为影响其此次IPO结果的不确定性因素。

号称一直专注于电力信息化领域的合众伟奇,能在2017年之后迅速发展至一定规模化,背后是幸运的傍上了国家电网有限公司(下称“国家电网”)这棵“大树”。

在IPO申报材料中,合众伟奇不断强调自己已成为国家电网营销领域的重要信息化、数字化解决方案提供商,并表示目前公司的产品及服务已覆盖国家电网 27 个省级电力公司及其下属单位。

与国家电网之间的关系,合众伟奇显然已经达到了“深度依赖”的标准——在2019年至2022年内,合众伟奇当期来自于国家电网的营收占比皆超过65%,其中2020年和2021年,合众伟奇当年7成营收都来自于国家电网及其相关企业。

对国家电网的“深度”依赖,固然给予了合众伟奇能在形成核心技术的短短几年内便能向A股市场叫板的底气。

但另一家与合众伟奇存有种种勾连牵绊疑云的重要客户,在近年来合众伟奇的业绩贡献中,似乎扮演着更为关键的角色。

河南九域龙源电力发展集团有限公司(下称“九域龙源”)是在2021年空降合众伟奇前五大客户之位的,且在2022年也继续以大手笔业务力挺合众伟奇。

也正是有了这家名为九域龙源的客户在合众伟奇IPO关键时期的鼎力相助,才化解了表面上依靠国家电网而营收增长无忧,实则利润已面临下滑风险的尴尬——如果除去九域龙源在此次IPO报告期内对合众伟奇的爆发式的采购,合众伟奇2021年和2022年的扣非净利润很可能已经不得不面对持续下滑的局面。

叠加历史上合众伟奇和九域龙源之间存在的种种“关联”关系,合众伟奇此次IPO的独立性和业绩成长的真实性也不得不引人揣测。

“合众伟奇在IPO招股书中的数据看似呈现出来还算不错的增长势头,但实际上,近几年的其发展的确是不如预期的。”一位接近于合众伟奇的知情人士向叩叩财经透露。

能对上述知情人所言有所印证的是,据叩叩财经获悉,2019年,合众伟奇在引入外部投资者时,曾与相关投资者签下对赌协议,其中对合众伟奇2019年和2020年的业绩有所承诺。

但不幸的是,合众伟奇不仅在当年与承诺的业绩目标相去甚远,且时值2022年,也未能达到其对2020年的业绩承诺。

1)不及“预期”的业绩和暴增的应收账款余额

在此次IPO的申报材料中,合众伟奇从行业和公司自身等几方面将企业前景的成长性描述得一派繁荣之景。

但其应该不会忘记,四年前,其同样乐观的业绩预测,却至今也未实现。

公开数据显示,合众伟奇在2019年至2022年四年内,扣非净利润的确也呈现出了持续增长的势态,四年间,其扣非净利润分别为4330万元、5922.82万元、6378.26万元和6685.22万元。

也即是说,直到2022年,合众伟奇最近一个完整会计年度的扣非净利润都未能突破7000万元。

但早在2019年时,合众伟奇便已经承诺其彼时的投资者,其扣非净利润将在2020年便达到7000万元。

2020年初,宁波梅山保税港区华臻股权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下称“宁波华臻”)等多家外部投资机构及个人通过股权受让和增资扩股等方式入股当时正欲计划IPO的合众伟奇。

彼时,宁波华臻等机构获得合众伟奇相关股权的价格均为 16.46 元/注册资本,该价格是基于合众伟奇及外部投资机构等各方通过市场化谈判方式确认。

但据叩叩财经获悉,在上述投资行为的同时,合众伟奇及其相关联企业也与宁波华臻等投资机构签订了一系列的对赌协议。

据叩叩财经获得的一份对赌协议相关内容显示,合众伟奇的相关关联方曾对外部投资机构承诺业绩“对赌”,称在上述投资完成后,合众伟奇2019 年度税后扣非净利润为不低于 4500 万元人民币,2020 年度税后扣非净利润则为不低于 7000 万元人民币,且各方也同意,将2019 年、2020 年定为合众伟奇的业绩考核期,即合众伟奇2019 年、2020 年实际扣非净利润合计不低于 1.15 亿元。

但显然,无论是合众伟奇2019年那4330万元的扣非净利润,还是2020年不足6000万的扣非净利润规模,皆与彼时的业绩承诺存在较大的差距,若按照上述相关协议衡量,合众伟奇的业绩承诺对赌失败。

“虽然目前按照有关上市规定,合众伟奇与相关投资机构的对赌协议已经终止,但这也已经足够说明,在此次IPO报告期内,合众伟奇的盈利能力是远不如其自身预期的。其成长性也并没有其申报材料中所称的那么优质。”上述资深保荐代表人认为。

按照合众伟奇此次IPO申报材料预测,其2023年扣非净利润将可能达到7000万以上,但这一时限已经较其当年在相关对赌协议中的承诺晚了整整三年。

如果说在IPO报告期内,持续且较大幅度的营收增长,是合众伟奇成长性有力的明证之一,那么同时更大比例的应收账款余额的剧增,也让人为合众伟奇可能隐存的经营风险捏汗一把。

数据显示,在2020年至2022年的IPO报告期各期末,合众伟奇的应收账款余额分别从1.49亿开始一路暴增,在2021年达到了2.35亿元后,2022年更是一举接近 3.7 亿元,三年间,在其营收复合增长率20%出头的前提下,其应收账款余额的复合增长更是达到了57.6%。

在2020年至2022年三年间,其应收账款余额占其当期营收比也从最初两年的51.9%和63.6%,到2022年一举攀升至84.7%,,应收账款周转率由2020年时的 2.14 次,到2022年大幅下降至1.44 次。

在应收账款余额不断高企的状态下,合众伟奇在最近三年间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也不断恶化,分别为1833.90 万元、495.31 万元、-9722.24 万元。

据此,合众伟奇解释称,2022 年应收账款余额占营业收入比例远高于以往年度,主要受国家电网公司及其下属单位等下游客户内部付款审批程序周期较长等因素影响。

“随着公司经营规模的扩大,应收账款余额可能持续增加”,面对应收款余额的“异动”,合众伟奇也不得不承认,“应收账款的大幅增加会影响公司经营性现金流入,对公司经营产生不利影响。若客户的经营情况发生不利变化,或其他原因导致应收账款不能及时回收,也将可能发生应收账款坏账风险。”

“业绩增长不如预期,财务风险方面又包含隐忧,一家合格的创业板企业应是业务的成长性和创新性明显,且财务健康合规,从目前披露的信息来看,合众伟奇IPO在这两方面都存在着一定的风险,都可能对其IPO之后的推进和注册造成影响。”上述资深保荐代表人坦言。

2)关键客户鼎力相助的背后

虽然在2020年至2022年三年的IPO报告期内,合众伟奇的业绩始终皆未能达到当年其对外部投资者所承诺的2020年的利润数据,但三年间保持持续增长的势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正如上述所言,明面上依靠国家电网的“一家独大”而做大做强的合众伟奇,其保持利润在IPO报告期内增长的关键却或在于另一家重要客户的鼎力支持。

2020年,合众伟奇扣非净利润停留在了不及6000万的数字当口——不仅未能完成彼时对外部投资者的业绩承诺,如果业绩出现下滑,其上市大计也将遭受重创。

幸运的是,2021年,一家名为九域龙源的企业突然化身白马骑士,一解合众伟奇的燃眉之急。

2021年当年,九域龙源对合众伟奇突然大幅加大采购力度,当期即为合众伟奇贡献了1926.37万元的营收。

要知道,在2019年和2020年,九域龙源对合众伟奇的采购规模还仅皆停留在600万元左右。

2022年,九域龙源对合众伟奇的相助还在加码,当年,合众伟奇对九域龙源的销售金额更是攀升至3446.28万元。

经过2021年和2022年的大量采购,九域龙源也顺利成为了继国家电网之后,合众伟奇第二大的客户,两年间,九域龙源分别为合众伟奇贡献了5.22%和7.9%的营收占比。

2021年,九域龙源对合众伟奇的营收贡献同比2020年净增额度达到了1259.48万元,次年,九域龙源对合众伟奇的采购额同比2021年,增量则进一步增至1519.91万元。

需要指出的是,在2021年和2022年间,合众伟奇的扣非净利润同比增长额度仅分别为455.44万元和306.96万元。

虽然合众伟奇并未披露其对九域龙源销售业务的具体毛利率,若按2021年和2022年合众伟奇销售综合毛利率分别为51.78%和50.39%计算,九域龙源若在2021年和2022年两年间还是按照其此前几年的采购规模的话,即在除去九域龙源的新增采购业务量后,合众伟奇在2020年至2022年内的的扣非净利润,很可能面临的则是持续下滑的结局。

九域龙源在2021年后对合众伟奇的营收贡献异动之所以引人争议,还在于二家企业之间那或明或暗的诸多关联纠缠。

九域龙源与合众伟奇之间的关系,并不仅仅是客户与供应商这般简单。

如今的合众伟奇中的董事、监事、高管乃至核心技术团队,绝大部分皆来自于九域龙源或其相关企业,且占比之高,在过去拟IPO企业中,是实属罕见的。

据合众伟奇此次IPO申报材料显示,其高管团队共由7人组成,其中付勇担任总经理,井友鼎、贺崑、滕铁军、白国选等四人出任副总经理,谭颖娜兼任副总经理和董秘,财务负责人由徐荣华担任。

这7人的高管团队中,井友鼎、贺崑、滕铁军、白国选四人在加盟合众伟奇之前,皆在九域龙源旗下的全资子公司——河南九域腾龙信息工程有限公司(下称“九域腾龙”)担任要职。

工商信息显示,九域腾龙成立于1999年11月,原名河南腾龙信息工程有限公司,由九域龙源持有其100%股份。

公开信息显示,井友鼎于2009 年 9月至 2014 年 9 月曾任九域腾龙研发中心经理,其后离职于2014年离职加盟合众伟业。

贺崑于2009 年 9 月至 2016 年 3 月期间,则在九域腾龙担任副总工程师一职。

滕铁军曾在2010 年 5 月至 2013 年 2 月期间,历任九域腾龙开发中心设计组组长、 计量业务部项目经理。

白国选则是九域腾龙的原高级技术专家,其在2009 年 10 月至 2015 年 6 月期间,在九域腾龙任职。

而目前在任的合众伟奇的三名监事,则全部在任职合众伟奇之前,就职于九域腾龙及其相关企业。

段朝义为合众伟奇监事会主席,其于2010 年 5 月至 2012 年 7 月,任九域腾龙司项目经理;2012 年 8 月至 2017 年 12 月,任北京国都时代科技有限公司(下称“国都时代”)部门经理,其后加盟合众伟奇。

监事程刚运,在2009 年 10 月至 2015 年 4 月,任九域腾龙开发中心项目经理,其后转战合众伟奇担任商务部部门经理一职。

职工代表监事卢冬冬,是三人中最晚加入合众伟奇的人,其于2020年5月才成为了合众伟奇中的一员,但在此前十年余年中,其都在九域腾龙担任计量业务部的部门经理。

井友鼎、路利光、张伟三人是目前被合众伟奇认定的核心技术人员。

井友鼎来自九域腾龙的身份上述已榷,路利光、张伟二人也同样在2014年之前分别担任九域腾龙规划部副经理和研发一部副经理。

事实上,在合众伟奇的董、监、高及核心技术人员团队中,除了上述9人皆直接来自于九域腾龙外,还有包括其董事长兼实控人曹伏雷、董事、总经理兼实控人付勇、董事侯家林和崔磊,四人在创设合众伟奇之前,所任职的企业也与九域腾龙之间暗存勾连。

合众伟奇实际控制人为曹伏雷与付勇二人。

公开信息显示,曹伏雷于2003 年 5月至 2017 年 12 月,任北京国都时代科技有限公司(下称“国都时代”)管理部副总经理,付勇也在同一时期,即2003 年 9 月至 2017 年 12 月,也同样在国都时代管理部担任副总经理。

侯家林于2005 年 8 月至 2018 年 3 月期间,在国都时代担任集成部项目经理。

崔磊于2004 年 5 月至 2018 年 3 月,也在国都时代担任项目经理。

如今的合众伟奇也是曹伏雷、付勇、侯家林和崔磊四人在2013年分别通过亲属代持股份的方式设立。

国都时代与九域腾龙、九域龙源之间又有何关系呢?

据叩叩财经获悉,国都时代与九域腾林之间也同样颇有瓜葛。

自然人杨继勇为国都时代的主要股东之一,工商信息显示,在国都时代中,杨继勇持有20.98%的股份,为其第二大股东,与第一大股东刘军相比,杨继勇的持股份额仅少了3%左右。

据天眼查工商信息显示,国都时代大股东杨继勇的另一个身份便曾是九域腾龙北京办事处的负责人。

工商信息显示,九域腾龙北京办事处成立于2010年8月,于2019年11月被注销,其负责人正是杨继勇。

据中国电力电工网2019年7月17日发布的一篇名为《河南九域腾龙携手西人马,双方开启泛在电力物联网合作新篇章》的报道中,更直言 在当年7月9日,河南九域腾龙信息工程有限公司与西人马联合测控(泉州)有限公司在郑州签订战略合作协议时,河南九域腾龙信息工程有限公司出席签约仪式的除了执行董事、党支总书记纪勇,还有一名名为杨继勇的总经理。

不过,该报道中所称的九域腾龙总经理杨继勇是否就是其北京办事处的负责人杨继勇尚无法论断。

合众伟奇共计20名董、监、高级核心技术人员团队中,竟有包括董事长、总经理等关键职务在内的13人曾任职于关键客户九域龙源及其“关联”企业,这一数字也创下了近年来拟IPO企业之最。

“在此情形下,合众伟奇对九域龙源销售的合规性、真实性、商业的合理性、价格的公允性,或许都需要监管层审慎核查,二者之间是否还存在其他的利益交换或输送,乃至合众伟奇独立性的问题,也是合众伟奇或许需要给出进一步解释的。”上述资深保荐代表人认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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