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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特别报道】95岁的厦大 特邀85岁以上校友“回家”

2024-07-11 00:0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有31位老校友成行,年龄最大的93岁,平均年龄89岁

厦大给毕业校友留下美好的回忆。 (资料图/本报记者 姚凡 摄)

厦大95周年校庆特别邀请85岁以上的老校友回校。他们昨日开始抵厦,最年长的93岁,其中有一位辗转16个小时从美国赶回。

明天是厦大95周年校庆,校方说,我们今年没有邀请官员,唯一受邀的,只有老校友。

本报的消息来源说,由于此次界定的老校友是85岁以上,因此还要求老校友必须有一位亲属陪伴,他们到达厦大后的食宿,由年轻的厦大校友捐资支付。

31位老校友成行

平均年龄89岁

厦大校友总会副秘书长石慧霞说,邀请85岁以上老校友回母校参加校庆,源于学校领导在走访各地校友时,有老校友提出要回母校走一走。有的老校友甚至伤感地说,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厦大百年校庆,现在不走,就迟了。

尽管知道组织老校友回校要承受很大压力,但是,厦大最终还是拍板决定:95周年校庆不请官员,也不请单位领导,今年以学校名义出面邀请的,只请85岁以上老校友。

据介绍,之所以界定在“85岁”,更多的是考虑1949年前毕业的校友。

几个月前,厦大校友总会开始着手这项工作,他们先是通过各地校友会调查平时和校友会有联系、身体健康的校友,这轮选出150多名。厦大向这150多位校友寄出邀请函,并逐一打电话落实。

就在电话你来我往时,又有校友去世了。这更加坚定了校方把老校友请回来的决心。最终,31位85岁以上老校友成行,最大的93岁,平均年龄89岁。

从地域上看,31人中,海外、福建省内、福建省外刚好各占三分之一,其中海外最远的来自美国。

一人有三名“保镖”

医生24小时待命

为了保证这群平均年龄89岁的老人能在厦大度过一个健康、快乐的校庆,校方也是操碎了心。

石慧霞说,每位老人都配有两名学生志愿者,还有一位学院领导,老人外出参加活动时,三人被要求形影相随。

31名老校友可以自己选择愿意参加的校庆活动,集中活动包括校庆大会、前校长汪德耀雕像落成、校歌石揭幕。

昨天一大早,校方派出的救护车,已经停在老校友住的校内宾馆前。石慧霞说,校方还成立医疗保障小组,有四名医生住在老人住的宾馆里,24小时待命。

不仅如此,每位老人到厦大后,都要接受医生的“入户探视”,通过医生的“望闻问切”,搞清楚他们的身体状况。

【人物】

周咏棠:炒股高手为厦大捐款450万

好严格

注册迟到1分钟,下学期再来

周咏棠1944年考入厦大机电系时,厦大为躲避战火,内迁到长汀办学。他说,即使是这样,厦大也没有降低办学标准。

他清晰地记得,每学期开学都会规定注册报道的截止时间,时间一到,注册大厅立即关门,即使只迟到1分钟,不论任何理由都不予办理,必须休学,等下学期再办复学注册。

周咏棠说,当时有几位学生在注册截止日期前一天搭乘长途汽车返校,但是,汽车半路抛锚,赶不及注册,虽持有汽车公司的抛锚证明,但是学校仍不予破例注册。后来教务长谢玉铭给出解释,大意是:注册有3天时间,为什么不提早一两天出发?谢老师还说:如果破例,学生进入社会后也会有投机心理,然而,社会是不会给迟到者任何同情和机会的,到那时只能追悔莫及。

走入社会的周咏棠非常感激学校的严格规定——他因此一直保持守时的习惯,丝毫不敢懈怠,这些都使他在职场受益。

好温情

没钱的学生也能吃上饭

周咏棠认为,虽然学业要求严格,但是,厦大对学生的温暖关怀,他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有个规定,开学前,学生都要进行体检,太胖、太瘦的等身体有毛病,就不能选修那么多学分了。

战争时期,学生们都十分穷苦,校长萨本栋像勤劳的主妇,精心计算着每一分钱的支出,学校自己制作豆腐,提倡吃糙米饭,甚至将茅厕对外承包以增加收入。在学校入不敷出的时候,萨本栋带头只拿35%的工资。

周咏棠记得,当时每位学生早餐会免费得到一盘煮得很烂的黄豆,午餐则免费供应一盘蔬菜,饭也不要钱。这样,没钱的学生也有饭吃了,也不用买菜。

那时的厦大学生,每周一都有半个小时的周会,先唱校歌,其中两句“知无央,爱无疆”,意思是知识没有中心,要多学,读机电系的他因此在学校选修了会计、管理、经济等,日后他赴台,成为一位优秀管理者,周咏棠认为,这都得益于“知无央”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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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咏棠,93岁,1948年毕业于厦门大学机电工程系,曾任台湾制造黑人牙膏的好来利公司厂长、副总经理等职。

93岁的周咏棠据说是位炒股高手,但他基本上把炒股赚来的钱都捐给厦大了。截至目前,他已为厦大捐款450万元人民币了。

5年前的厦大90周年校庆,周咏棠回厦大演讲,说了一句话,让不少人眼眶都红了,他说,“人在天堂,钱在厦大”,我会在有生之年竭尽所能地为母校做出一份贡献。

昨天从台北抵达厦大的周咏棠说,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那么爱自己的母校,我告诉他们,厦大不是光念书,还教了我们如何做人。

庄昭顺:坐轮椅上飞机 从美国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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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昭顺,93岁,1946年毕业于厦大法律系,后移民美国。

为了回母校参加校庆,住在美国普林斯顿的93岁庄昭顺前段时间一直找医生,问:我可以去吗?可以吗?

她找了好几次,医生无可奈何地说:你这是要逼我说可以啊!

昨天,穿着短袖毛衣的庄昭顺坐在厦大建文楼一间房间里,得意地说,医生量我的血压,我一点也没有问题。

但是,医生也不敢担保她能否承受长途飞行。庄昭顺的两个女儿决定护送妈妈参加厦大校庆,其中一个还因此请了假。

庄昭顺坐着轮椅上飞机,经过16小时飞行,到达台北三女儿家里,休整三天,昨天从台北抵达厦大。

她的女儿说,没有办法,我们知道她实在是太爱厦大了!

800多名学生中

只有80多名女生

庄昭顺是漳州人,1942年考入厦大,当时厦大已经内迁长汀办学。她的记忆中,厦大当时800多人,女生只有80多名。

女生们受到特别的照顾,她们住的宿舍叫笃行斋,周围有围墙,晚上到了一定时间,就得锁门。男生不可以进入女生宿舍里,但是,可以预约。

庄昭顺昨天说,笃行斋设有门房,倘若有人找,门房里的长汀大婶扯着嗓子喊道:某某小姐,有人找!

庄昭顺在厦大读书的第二年,认识了来自浙江的朱一雄。后来,朱一雄成为她的丈夫,两人相伴一辈子。

长汀时期的厦大,成就了不少校内爱情。庄昭顺的女儿说,更神奇的是,在美国的几对,都是相亲相爱一辈子。

校长很机智

内迁长汀带图书

那时的长汀,没有电灯,只能用花生油及灯草蕊点灯。庄昭顺说,时任厦大校长的萨本栋把自己个人的汽车引擎拆下,带动发电机发电,使得校内能用电灯。

有电灯的图书馆因此成为大家争夺的“宝地”。庄昭顺忍不住又为母校自豪:兵荒马乱中,很多大学都没有图书馆了,只有我们校长抢在厦门被日军占领之前,制定周密计划,用大卡车,将厦大的仪器、图书较为完整地迁往400公里之外的长汀。但是,电只供应到晚上九点,九点前五分钟,电灯会闪几下,九点一到,大家就撤退了。

长汀时候的厦大,穷苦的学生可以向学校贷款,不料,货币贬值得厉害,譬如说,四年前2000元,到毕业时2000元就相当于20元了,庄昭顺说,当时学校说:不用还了!

庄昭顺在毕业后马上被菲律宾的华文学校聘任,她认为这都是母校严格教育的成果,否则,她不会那么快找到工作。庄昭顺和朱一雄后来从菲律宾移民美国,朱一雄成为一位著名的画家。今天,厦大要为已经过世的朱一雄举行画展。

厦大院士黄本立:当年差点跳槽 去当摄影师

黄本立院士参观陈文令办的红色记忆展。(本报记者 姚凡 摄)

1949年,在岭南大学科学馆门前,黄本立拿着当时“最牛”的Speed Graphic新闻相机留影。(供图/黄本立)

千里岷山。如今透过机窗亲眼看到这常年积雪的雄伟“圣山”时,竟然有一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文/图 黄本立 )

前些日子,收到一个沉甸甸的邮包,厦门大学黄本立寄。大名鼎鼎的院士会给我寄什么呢。拆开一看,《随影录》,啊,原来是黄本立的摄影集啊!

因工作关系,我经常到厦大采访拍照,20多年来,也时常在一些场合见到黄本立拿着相机捕捉光影世界的瞬间。2007年5月间,黄本立看到我与年月报道的乡村摄影师李天炳,还根据李天炳那台英国座机上的标签,帮忙查找过生产厂家。没想到,这位口口声声称我“姚师傅”的著名学者,才是老资格的摄影前辈。

原来,早在上世纪40年代,黄本立在岭南大学求学时期,就在美国归来的高兆兰教授的指导下学习摄影,并成为课余摄影小组的成员。在那个年代,配药水,冲洗幻灯片,在暗房里放大照片,与当今数码时代玩照片可是有很不同的乐趣。

黄本立在他的《随影录》中透露,“新中国成立后,我到长春东北科学研究所(隶属东北人民政府重工业部,中科院长春应化所的前身)参加工作。动机之一就是当时长春有个东北电影制片厂‘东影’,到长春后可以考虑转到‘东影’去干摄影工作。然而东北地区国民经济恢复时期急需的光谱分析使我慢慢打消了‘跳槽’的念头,以致最后光谱分析成了我终生的专业。不过对摄影的爱好,却一直留存在我的骨子里,还没有哪位华佗能把它刮掉。”如果黄本立真去了“东影”,中国会少一位光谱分析领域的大家,但在电影领域可能会多一位摄影大咖乃至著名导演。

黄本立七十年业余摄影的丰富经历,即使是我们这些摄影记者也未必能比。1949年,黄本立拍摄过广州的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大游行及主席台上叶剑英的讲话。上世纪50年代黄本立曾为单位照过不少“新闻”照片,例如曾拍摄过吴有训、钱学森、唐敖庆,吴学周;英国李约瑟,苏联科学院代表团,朝鲜人民军代表团团长洪存哲,新中国成立后长春第一个五一劳动节游行,还不时地向《长春日报》投稿。

在写这篇报道时,我也曾恳请黄本立从他拍摄的数以万计的底片中,提供几张重要历史事件或著名人物的影像以飨读者。黄本立回应说:“此类照片的底片我当时就上交到单位去了。另外,我本是一个业余爱好者,我想还是低调一点好。望您见谅!”

作为业余爱好者,黄本立不像专业摄影师或高级发烧友们那样扛着长枪短炮。“由于我的照片的‘草根性’,这本册子所收集的大都是一些用傻瓜机、‘卡片机’拍的‘快照’。”黄本立说。但是,观看黄本立的作品,总能从构图、用光、瞬间的捕捉中找到一些趣味点。

“我之所以到了垂暮之年想从我那些现在还能找到的数千幅照片中选出一些来出一本册子,一来是不时受到一些同事和好友的鼓励,二来是‘雪泥鸿爪’,想留点东西和同好们分享。凯撒大帝有一句名言:‘Veni, Vidi, Vici’(我来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我也有一句‘胡言’:‘我来了,我看到了,我咔嚓了’。我的口袋里经常放着一个小数码相机,看到有点意思的东西就‘咔嚓’一下,反正不要买胶卷。”黄本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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