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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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些微佐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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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与你进行剑与剑的较量。”

“剑与剑的较量？”卡卡西一脸警惕地望着他，轻微握紧了手上的手里剑。

“没错，我想看看身为木叶白牙儿子的你有多少本事。”苍介目光狠厉，眼里满是战意。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一瞬间冷到冰点。

突然，苍介手持长剑敏捷地朝卡卡西冲去，挥出强而有力的一剑。卡卡西闪身跳下树下躲开一击，而后拔出身后的长剑继续格挡着苍介狠烈的招式。

不远处的树丛里，藏匿着一行人，正在观战这次战斗。

“三船大人....”此次苍介擅自与别国忍者战斗已是触犯了铁之国的规则，冲介不解为何三船大人只是在一旁观看并无出手阻止。

“唔唔唔..”一旁的里角正用手捂着鸣人的嘴巴，防止他大叫或冲出去帮忙。

刚刚他们三人赶来的时候，便看到三船等人在此，并示意三人不要出去打扰。

“到底怎么回事？”佐助上前一步质问三船。身为苍介的师父，他不认为三船会对这事毫不知情。

...

...

苍介挥出的每一刀攻击，都会被卡卡西用剑挡下。他承认卡卡西是个很强大的忍者，无论在速度上还是体术上，在铁之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但是...

为什么？为什么不用旗木刀法？

这让他莫名地感到烦躁，他张口嘲讽道，“旗木家的天才就只会防守吗？”而卡卡西也没理会他，他抓住空隙一脚踢向苍介的胸口，苍介直接撞向身后的树上。

尘土飞扬，苍介踉跄着站起身来，他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冷淡地轻笑。

卡卡西这孩子并没有继承朔茂的刀法。在一旁观战的三船已经看出了卡卡西所使用的剑术只是普通忍者惯用的剑术并不是木叶白牙的旗木刀法。但即使如此，卡卡西的剑术依然精湛，如果专研剑术的话，不会输给现在的苍介，甚至也许会成为第二个白牙。

“哼，真不能小看你，一不小心便被反咬一口了。”苍介再次握紧了手里的剑，脚下暗自蓄力。瞬间，苍介爆发了迅速的速度闪身到卡卡西身后，一剑挥向卡卡西。

好快！

一闪！

来不及避开，卡卡西用剑抵挡着招式，剑与剑碰撞产生的火花四溅。巨大的冲击力袭击卡卡西，他不住地往后退。最后，火花开始消散，这招被解除了。双方猛地一退，神色凝重。

他竟然可以抵消一闪！苍介没想到全力以赴的招式竟然被化解了，还是以此等方式。

卡卡西则看向他手上的剑，剑身上已经出现许多缺口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而苍介并没有因此暂停攻击，他似乎因为刚刚那击被抵消而愤怒，使出的招式虽然依旧强烈，但也乱了脚步。

然而，已经损坏的剑始终无法继续防御苍介的攻势。在“当”的声响下，剑应声而断，断开的刀刃稳稳地插在泥土里。卡卡西愣住地望着那断刃，心里想起曾经那把父亲留给他的刀，当年也同样是在他手中断裂。

多年的记忆被唤起，他想起小时候每次起床时都必定会看见父亲在庭院挥起那把短刀，年仅四岁的他当时心里满是仰慕。

但自从父亲去世后，他顺理成章得到了那把短刀却没有了当初那股感觉。没有任何喜悦也没有任何渴望，他只是将短刀视为他的工具，每次出任务的必需品，就像普通的手里剑和苦无一样。但他自己没意识到的是，每次夜晚坐在地上不断擦拭着那把短刀的他，每天早上挥着那把短刀的他，其实在无形中都证实了那把短刀在那段时间的确是他很大的支柱。每次挥起刀时，他都会下意识地觉得父亲就在身边，像当年那样握着他的手教导着他。

虽然那把短刀最后断了，断在他认可父亲想法的那天，但他并没因此感到伤感，因为他也是在那天找回了能替代这把短刀的东西，那就是父亲那守护同伴的信念。

苍介看着那插在地上的断刃，握紧了拳头。他抬头看向卡卡西，心里头一阵烦躁，似乎不甘于这次战斗的结果。但最后，他只是冷冷地抛了一句，“...哼，旗木一族，也不过如此。”，便转身离开。

眼见苍介的离去，鸣人等人赶紧冲了过去卡卡西身边，却又一时不知要说什么。

“...你们，都看见了？”卡卡西收起情绪望向三人问道。

“嗯...”鸣人低头说道。

“不公平，他是武士，自然精于剑术上，如果全力以赴的话，我不认为你会输。”佐助在一旁分析道，他认为卡卡西这样根本就是放水。

而卡卡西只是淡淡地笑着，并没有回应。

三船与他的两位部下也随之出现，卡卡西并没有感到惊讶，毕竟苍介此次的举动必定是经过三船的同意的。

...

...

卡卡西双眼无神地望向火堆，脑海中则一直回忆起方才三船所述说的苍介的过去。这些年来父亲的仇人来找他复仇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但多半都是以想杀死他为前提来与他战斗的。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想起苍介方才的眼神，他是想杀死自己的，但终究没有狠下手。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卡卡西头也不回地说到，“....你们怎么回来了？”鸣人等人闻言并没有回应他，只是默默地走到卡卡西的身边走下。

他们默默地火堆旁插上几条鱼，火焰燃烧着周围的气流，不一会儿，鱼的表皮便开始变得焦黄，其香味飘散在空气中。鸣人拔出其中一条鱼递给卡卡西，说到：“..我不开心的时候，就总会吃我最喜欢吃的拉面...”

卡卡西望着手上的鱼，又望了望身旁的三人。合着这三个家伙以为我不开心？他轻轻地笑了笑，随后说到：“不开心倒不至于，只是有些感慨。”

卡卡西默默地咬了一口鱼肉，感觉有些清淡，要是有调味料就好了。

“卡卡西大哥的父亲是怎样的人呢？”鸣人也拿起一个鱼咬了起来，口齿不清地说道。这些天来，尽管听三船叔叔说了很多木叶白牙的事迹，但他还是想听听老师眼中的父亲是怎样的。

“他呀...他曾经是村子里的支柱，是敌人的恶梦，是强大的忍者。在我心中，他更是我的榜样，我的依靠，即使我曾经一段时间不认同父亲的做法，但现在的我已经能够理解父亲了，他是我心中的英雄。”

沉默了几秒，卡卡西深吸一口气说到：“...为了捍卫自己信念而死的父亲，是我的骄傲。”

“信念...”鸣人喃喃地说。

“那我也要成为像旗木叔叔那样的英雄的说！这样就能更好地保护大家了！”随后，像是打了鸡血似的，鸣人大声地说道。

“那我也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疗忍者！成为大家的后盾！”一旁的小樱像是被鸣人的话语激励到了，也开口说道。

“嗯，你们一定可以的。”卡卡西用手抚摸着小樱的头发，脸上充满笑意。

“诶，狡猾！我也要被摸头的说！”鸣人不悦地说道。

“好好好”

....

....

将熟睡的鸣人和小樱安置好后，卡卡西回到方才的火堆，佐助依然还坐在那里。

“还不睡吗佐助？”卡卡西开口问道。

“我有事情想问你，卡卡西。”

卡卡西闻言默然地坐回下去，佐助的寡言他看在眼里，他知道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他。他开口问到：“怎么了？”

“你复仇了吗？害死那些你极为重要之人的人。”那些害死你父亲，老师，同伴的人，夺走你身边一切的人。

他又想起那血腥之夜，他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

他能理解苍介的感受，因为他也是复仇者。但...

他望向身侧的银发男人，这些天来，他们都得知了这男人失去了很多。双亲，老师，同伴都早他一步离世了。但他从未在这男人的眼中看出半点恨意，埋藏在眼里的只有深深的遗憾。

不恨吗？造就这一切悲剧的人。不恨吗？这一个残酷的世界。

无数个疑问徘徊在佐助脑海里，他不知从何问起，也不知该不该问。最终，他决定探讨这个男人的心，即使要剥开这男人的伤口。

卡卡西看向眼神焦虑的佐助，他心里有些刺痛。

复仇？父亲是自杀的，老师是被村子里的财产九尾害死，带土为救他而死，而琳甚至还是他亲手杀死的。

追根究底，都是自己的无能害死了他们。所以他无比地悔恨自己。

“我曾经在同伴离去之时，亲手斩杀了敌军的敌人。即使这样算复仇了，但终究只是又死多一个人而已，因为即使复仇了，死去的人也不会再复生。”卡卡西缓缓地说道，紧握着双拳。

“杀了那个人后，只是一阵的空虚。”

“那你还真是个失败的复仇者。”佐助瞪了他一眼说道，他曾无数次想象自己杀死那人时的情景，有痛快淋漓有狂笑不止，但眼前的男人所述说的却是极其无趣。

“复仇并不是一切，别让复仇蒙蔽了双眼，身边还有许多在乎你的人。”他伸手摸了摸佐助的头，虽然佐助没有说出自己的事情，但卡卡西能看出他一定失去过很多。

就像从前的他一样，失去了一切的旗木卡卡西堕入黑暗中，被折磨地喘不过气。但也是遇到这突然出现的三人开始，生命中的亮光再度燃起。

佐助没有抵抗，只是静静地让卡卡西抚摸自己的头发。他脑海中浮现如今温暖的七班和从前幸福的家人的身影，他无声地问着自己是要执着于过去，还是把握起现在？

“我们并不是一无所有的，死去同伴的意志与信念依然陪同左右...”他将手轻轻抚摸在左眼上，这一颗写轮眼仿佛还有着生前主人的意志，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守护同伴。

“在忍者世界里，不遵守规则的人被称为废物，但是不珍惜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这便是他们留给我的意志与信念”

大家都是为了守护村子，守护同伴而死。所以即使他是个守护不了同伴的废物，他也会继续选择紧握着这股意志直到弥留之际。

佐助想起了从前那个愉快的周末，那时的他还在忍校，每天都忙于任务和工作的父亲与哥哥也难得放假。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聊着天，聊起哥哥最近升上了中忍，聊起最近父亲工作的警务处的智久叔叔的孩子出生了，聊起母亲煮的菜越来越好吃了。

他坐在其中也分享起近期学校里发生的趣事，说到有一个黄发男孩时不时来找他麻烦，说到老师称赞他实力不错。他看到父亲欣慰的笑容，听到母亲夸赞的话语，身旁的哥哥说了一句：“真不亏是我弟弟。”

他又想起最近学校上到的一课，忍道。他原先对于课本里的知识不以为意，因为大部分的内容他早就已经能倒背如流了。但忍道对于他而言却是极其新鲜的新词，于是当天难得地认真听起了课。放学后，他看到那个爱找他麻烦的黄发男孩正在到处大声囔囔道自己的忍道。

“那么忍道是什么呢？”他望向父母与哥哥问道。

父亲似乎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他伸出手摸了摸他有些刺的头发，笑着说到：“嘛就是你认为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佐助有些害羞，父亲的手又大又温暖，抚摸在他头上的感觉非常舒服。

“嗯，但在那之前佐助得找到重要的东西先啊。”哥哥在一旁说道。

“村子，同伴，家人，都可以成为一个人重要的事情呢..”母亲夹了一块肉给了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佐助还是一脸不解，他做出了思考的动作，但貌似这问题对他而言有些超纲了。

“嘛，等佐助长大后就会明白了。”

.....

.....

看着身旁渐渐熟睡的佐助，卡卡西慢慢将背后靠在身后的树上，轻轻地吸了口气，深怕吵醒了好不容易才睡着的男孩。

漫长的夜晚终会落寞，暖和的晨曦终会到来。

佐助从一片柔光中醒来，即使有树叶的遮挡，晨光依然透过空隙照射在他的身上，形成了斑点的样子。

他看了看身侧的男人，自己昨晚竟然枕在这男人的腿上就睡着了，他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又是这样，在这男人的身边就非常容易放松自己，感觉有他在就会有安全感。

他这才发现男人的睫毛很长，而且还是银色的。除了被面罩盖住的皮肤，其余暴露在外的皮肤都异常地白。

他看向那个在左眼处的长疤，他知道那里是只写轮眼。他无可否认曾经的他一度很厌恶这个是外族人却拥有写轮眼的家伙，甚至还出现过认为这家伙与当年的事情有关的想法。同时，他也曾认为卡卡西很虚伪，笑容与温柔也许只是这个人的面具，也许他真正内心也很厌恶他们。

然后便是卡卡西提出教导他千鸟，那段时间他不得不否认他对卡卡西真的有点改观了。因为他曾私底下寻找关于千鸟的资料，得知这一招一直都是卡卡西用于暗杀方面的珍藏招式，而他竟然愿意将这一绝招教授给他。虽然这男人表面是说因为自己符合学习千鸟的全部条件才教给他这招，但佐助仍然心存感激。

而且经过这些天的了解，他渐渐地了解到旗木卡卡西的内在。他知道他失去了一切，就像他一样。他知道他出任务总会弄到自己整身伤，还要瞒着他们。他知道了他厨艺其实很厉害，每当他出完任务后三人都会缠着他要他煮美食。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旗木卡卡西的全部，他只知道的是旗木卡卡西真的对他们很好，那就足够了。

“醒了吗？”头顶传来温和的声音，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说道。

“嗯...”佐助猛地坐起，脸上有些微红。

“卡卡西大哥！佐助君！你们昨晚没睡啊。”小樱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看到两人还坐在昨晚的火堆旁，有些惊讶地问道。

“诶聊什么秘密吗”鸣人也凑了过来八卦地问道。

“别胡说...吊车尾的..”佐助喃喃道。

“你害羞啊佐助哈哈哈”鸣人看着佐助有些红的脸蛋，笑着说道。

“闭嘴！！”

.....

.....

接下去的路程，微妙的气氛仍在持续。苍介似乎更躲着他们四人。于是，便能看见苍介一个人在前方开路，卡卡西等人在后方防护的情景。

苍介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心里一直回想起那夜的战斗。他一直以来都是以战胜旗木朔茂为目的而训练的，但那天旗木卡卡西并没有施展木叶白牙最引以为傲的剑法。即使卡卡西本身的剑术于忍者之中算是万中无一，但终究不是自己一路以来所努力想要战胜的目标，那这些年的努力到底算什么？

他握紧了双拳，深深地问自己。一时间，竟忘记了注意四周。

突然，无数的手里剑从空中飞往他们队伍的方向，苍介猛地回神，却已经来不及了闪躲。“叮叮叮”手里剑与手里剑在空中产生碰撞。最后，双双地落在地上。

苍介望向后方，是卡卡西等人抽出武器挡下了所有的手里剑。三船似乎有些吃惊，紧跟身旁的冲介和里角也抽出自身的佩剑大声问到：“是谁？”

“很聪明嘛，竟然察觉了。”一个怪异的声音围绕在他们之中。卡卡西望了望身旁的小樱和佐助，两人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幻术，虽说不算低级，但也太小看两个拥有写轮眼的忍者和一个天生幻术形的忍者了。

至于鸣人和其他人都已经被幻术吓到动不了了。

“解！”卡卡西大声喊道。幻镜也随之粉碎，他们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敌人，敌人的招式还差一点便碰到苍介等人了。卡卡西等人立即闪身上前一脚踢开敌人，瓦解了对方的招式。

卡卡西紧握着手里的手里剑，看向站在面前的数十个武士--看着装应该是铁之国的武士。

“哼，可恶的忍者。”站在中间的男人眼神凶恶地看着破坏他好事的几个忍者，冷冰冰地说道。

“是你，源也。”三船一眼就认出了熟人，以及那一大堆自己国家的武士。“这是什么意思？”他用锋利的眼神扫了扫袭军里的每个人，开口说道。

“就是你猜到的那回事。”源也看向三船的眼神，充满着杀意与威胁。“你从前所坚持的愚蠢和平时代从即刻起已经落幕，在这里，我将开启铁之国的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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