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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心安处,即故乡

2023-10-06 04:0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乡愁似童年的烙印,

一砖一瓦,一碗一筷,

一辈子附在身上。

人第一眼看见的世界——几乎是世界的全部,就是生我育我的乡土。他从母亲的怀抱,父亲的眼神,亲族的逗弄中开始体会爱。

乡土的一山一水,一虫一鸟,一草一木,一星一月,一寒一暑,一时一俗,一丝一缕,一饮一啜,都溶化为童年生活的血肉,不可分割。而且可能祖祖辈辈都植根在这片土地上,有一部悲欢离合的家史。在听祖母讲故事的同时,就种在小小的心坎里。

邻里乡亲,早晚在街头巷尾、桥上井边、田塍篱角相见,音容笑貌,闭眼塞耳也彼此了然,横竖呼吸着同一的空气,濡染着同一的风习,千丝万缕沾着边。

一个人为自己的一生定音定调定向定位,要经过千磨百折的摸索,前途充满未知数,但童年的烙印,却像春蚕作茧,紧紧地包着自己,又像文身的花纹,一辈子附在身上。

节选自《乡土情结》

作者/柯灵

乡愁藏在一点点消逝的乡音里。

最初,是我先丢了故乡。

早年离开时的那个清晨,夜色还没有褪尽而朝雾已经迷濛,小男孩瞌睡的双眼使夜色和晨雾更加浓重。这么潦草的告别,总以为会有一次隆重的弥补,事实上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弥补,我就潦草地踏上了背井离乡的长途。

那年我才九周岁,在火车窗口与送我到余姚县城的舅舅挥手告别,怯生生地开始了孤旅。

刚到上海那会儿,街市间还能经常听到一些年纪较大的人口中吐出宁波口音或苏北口音,但这种口音到了他们下一代基本上就不存在了。由此倒羡慕起那些到老仍不改乡音的前辈,他们活生生把一个故乡挂在嘴边,一张口,就告示出自己的生命定位。

我天天讲上海话,后来随着生存空间的进一步扩大,则开始把普通话作为交流的基本语言,余姚话隐退得越来越远,最后已经很难从我口中顺畅吐出了。

我终于成为一个基本上不大会说余姚话的人,只有在农历五月杨梅上市季节,上海的水果摊把一切杨梅都标作余姚杨梅在出售的时候,我会稍稍停步,用内行的眼光打量一下杨梅的成色,脑海中浮现出家乡上林湖的水光云影。但一转眼,又汇入了街市间雨点般的脚步。

故乡,就这样被我丢失了。

故乡,就这样把我丢失了。

节选自《故乡》

作者/余秋雨

乡愁如一首盘旋在思念上空的曲,

情至浓时,不等哼完,

早已泪如雨下。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 流浪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草原

流浪远方 流浪

还有 还有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 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节选自《橄榄树》

作词/三毛 作曲/李泰祥

乡愁又何尝不是打湿了枕巾的梦?

梦里寻她千百度,

蓦然醒来,竟无语凝噎。

梦,最能“暴露”和“揭发”一个人灵魂深处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向往”和“眷恋”。

昨天夜里,我忽然梦见自己在大街旁边喊“洋车”。有一辆洋车跑过来,车夫是一个膀大腰圆、脸面很黑的中年人,他放下车把,问我:你要上哪儿呀?我感觉到他称“你”而不是“您”,我一定还很小,我说:我要回家,回中剪子巷。

只有住着我的父母和弟弟们的中剪子巷,才是我灵魂深处永久的家。

这时我忽然醒了,睁开眼……在枕上不禁回溯起这九十年所走过的甜、酸、苦、辣的生命道路,真是“万千恩怨集今朝”,我的眼泪涌了出来……

前天下午我才对一位年轻朋友戏说:我这人真是“一无所有”!从我身上是无权可夺,无官可罢,无级可降,无款可罚,地道的无顾无虑,无牵无挂,抽身便走的人。

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一个我自己不知道的,牵不断、割不断的朝思暮想的“家”!

节选自《我的家在哪里》

作者/冰心

乡愁是一边流浪一边播撒的种子。

在心安处,落地生根,

从此有了第二故乡。

我们总是在走,一边走一边播撒着全世界都能生长的种子。我们随遇而安、落地生根;既来则定、四海为家。

我们像一群新时代的游牧民族,一群永无归宿的流浪移民。也许我走过了太多的地方,我已有了太多的第二故乡。

以后的日子,我也许还会继续流浪,在这极大又极小的世界上,寻觅着、创造着自己精神的家园。

节选自《故乡在远方》

作者/张抗抗

乡愁属于远行者,如影随行。

出发点总是与妈妈告别,

终点道尽了漂泊,也道尽了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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