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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行

2024-05-28 19:1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一朵花很美,那么我有时就会不由地自语道:要活下去!”这是川端康成所写的散文。

凌晨四点醒来,发现海棠花昼夜绽放,欣喜之余却又兀自哀伤。

花,美极了,正因为自然无限美,人的时间、认知却总是有限,伤感竟凭空袭来、愈演愈烈。

但,花总是好的,活下去吧!

日本,就是这样奇特的民族。不管是书籍、影视,每每读完看完,总是压抑的很,却又感浓烈的壮美。

热烈、纯洁的樱花,实在很符合这个民族的气质。花开妖娆,却只璀璨一季,在最美的时候落樱缤纷,以最绚烂的姿态死出静美。

空寂的哀伤,比大悲大喜更深一层。这种纯粹精神性的情感,只能靠直觉和心来感受。

在瞬间生命闪光中,以死灭求得永恒静寂。悲与美,共同构成了日本的“物哀”传统。

这种二元对立美学,可以一直追溯到日本人的精神层面。

冈仓由三郎《日本的生活与思想》写道:“日本人过着清净无尘的生活,犹如盛开的樱花,美丽而凝静。”他又写:“所谓日本人的心理特异性,很多来自喜爱洁净及与之相联系的厌恶污秽。对日本公私生活中常见的报仇事例,不妨看作是一个喜爱洁净成癖的民族所进行的晨浴。”

“复仇与杀戮”,却被说成“晨浴”般的清新脱俗,的确暗合日本气质。“晨浴”是别人向你投来的污泥,只要沾染就不洁净,所以报仇是一种理想。只因为是要除秽,复仇也是美的。

死亡与浓烈、华美、不朽纠缠,爱恨和克制、压抑、奔突共生,这或许就是日本作品的精神元。

东野圭吾的《白夜行》,故事开始于谋杀,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杀害、暴力、冲突……然而主线,却始终围绕着那个美丽、懂事、聪慧、温柔的唐泽雪穗展开。

你以为,她一直在太阳照耀下,却不知她只能活在漆黑里。“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

一层层抽丝剥茧,唐泽雪穗、桐原亮司都只是“白夜里行走”的人,一个永远无法以真面目示人,一个永远只能在“管道中徘徊”。悲惨的童年,让人生一步步走向毁灭,却再也回不了头。

神奇的是,在东野奎吾笔下,溢出纸张的暴戾、杀戮,却褪去了血腥,还像是裹着一层樱花般圣洁、唯美。两个黑暗的人,终究成为了彼此唯一的光,在冗长的黑夜中“代替了太阳”。

罪与爱,黑与白,正与邪,显与隐,纯洁与罪恶,神秘与阴暗……所有的对立与矛盾,让全书压抑到窒息。你仿佛置身一个幽闭的空间,出不去也看不清,只有一丝带血的弱光,那是亮司对雪穗“幽灵的守护”。

“有一株芽应该在那时就摘掉,因为没摘,芽一天天成长茁壮,长大了还开了花,恶之花……”“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我是一个在白夜里行走的人……”

迷离中,拉回现实!幸好,一切都只是故事。

直到全书结尾,亮司与雪穗没有一句对白。是爱情吗?也许只是枪虾和虾虎鱼的互利共生。不是爱情吗?可是亮司却甘愿隐藏于黑暗中,只为抹去雪穗的阴影,护她一生光鲜亮丽。

最后,亮司纵身一跃,用生命彻底了却了雪穗的后顾之忧。“雪穗正沿着扶梯上楼,她的背影如同白色的影子。她一次也没有回头。”

终究,黑夜中只剩下一人踽踽独行,再也没有了太阳,连替代太阳的光也不会有了。

“黑夜依旧如影随形,只是再不见那被光罩着的洁白无瑕。”这不回头,哀到极致。

这就是日本式“复仇”文学——“晨浴”式的理想。

这种二元美与“物哀”内核,恰如本尼迪克特《菊与刀》开篇所述:

“日本人生性好斗而又非常温和;黩武而又爱美;倨傲自尊而又彬彬有礼;顽梗不化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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