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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房雅玩

2024-07-17 15:2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文房清玩,形微体轻,与重器大件相比属小器物。然而正是这些小玩意,却又是一个内涵丰富的知识载体,根植于民族文化的土壤之中,是物化了的民族传统,它的丰富的功能,独特的造型,以及千姿百态的制作工艺与材质,凝聚历代文人的智慧与审美,构成了一个绚丽多彩、品味高雅的艺术世界,也是前人为我们留下珍贵的文化遗产。

在古代的文房书斋中,除笔、墨、纸、砚这四种主要文具外,还有一些与之配套的其他器具,它们也是组成文具家族中必不可少的一员。明代屠隆在《文具雅编》中记述了四十多种文房用品,通常较为常见的有笔架:又称笔格、笔搁,供架笔所用。往往作山峰形,凹处可置笔。也有人物和动物形的,或天然老树根枝尤妙。

文人在使用之余,用心把玩,还赋予了很多的精神内涵,他们不惜工本,寻找稀有的材质,参以个人修为,或状其物或摹其形,合乎天地万物之理,故从每个作品里面体味出文人独其匠心的审美意趣。

在以文为业、以砚为田的读书生涯中,书房既是中国古代文人追求仕途的起点,更是他们寻找自我的归途。当厌倦了政治的黑暗与社会的争斗,躲进小楼,“偏安”一隅,吟诗作画,闭门读书;或是二三好友相聚,奇文共赏,疑义与析……因此书房成为古代文人不可或缺的消遣和休憩的处所。发思古幽情,追求会古通今的乐趣。书籍和器物,越古越有意思。

清代著名学者李渔在《闲情偶寄》一书中专门谈到书房的装饰,有很多精妙的设计,但崇尚的是“宜简不宜繁”,力求“高雅绝俗之趣”。自古及今,书房并无一定之规。富者可专门筑楼,贫者或室仅一席;有的雕梁画栋,有的则环堵萧然。书房或筑于水滨,或造于山间;或藏诸市井,或隐于郊野。不可居无竹,多数书房皆在室外植以南山之竹。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唐代刘禹锡的《陋室铭》,是主人志趣的写照,是古来描写书房的名作。

明代归有光,在青少年时代曾厮守于一间极为窄小的书斋,名曰项脊轩。“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作者却“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

古代文人常为自己的书斋起斋号。书斋之名从发端到流行,有一个发展的过程。司马迁虽有宏文巨著《史记》传世,但未闻其斋号。《陋室铭》是一篇斋记,但“陋室”不能视为书斋名。正式命名书斋,似起源于北宋。史传司马光有斋名“读书堂”,虽质朴但过于平白。以后有洪迈的“容斋”、陆游的“老学庵”。元代,为书斋命名的做法已经影响到西域一带的少数民族人士。这在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中有大量记载。

至明清斋名盛行,文人学士差不多都有自己的书斋雅名。袁宗道的“白苏斋”、唐伯虎的“梦墨堂”、张溥的“七录斋”、袁枚的“小仓山房”、蒲松龄的“聊斋”、 梁启超的“饮冰室”,皆是意蕴深远。“饮冰室”,语出《庄子·人间世》:“今吾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与”,形容内心忧虑焦灼,室主以此表达自己对国家前途的忧虑。 斋号寄托着主人的志与情,书房是文人的灵魂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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