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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23 22:0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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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近年来,情绪成为二语习得领域的热点话题,但目前解释学习者外语课堂情绪成因的研究却不多见。本研究基于学业情绪控制一价值理论,考察了251名中国英语学习者的外语学习控制一价值评价对外语课堂焦虑和愉悦情绪的预测作用。研究发现:(1)学习者在外语课堂中经历中等水平的外语焦虑和愉悦情绪,外语学习控制一价值评价总体处于中等到中上水平;(2)学习者的外语学习控制评价和积极(内在、外在)价值评价共同显著预测外语课堂焦虑和愉悦;(3)学习者的外语学习消极(成本)价值评价显著预测外语课堂焦虑,并与控制评价产生显著交互预测效应。研究结果可为理解外语学业情绪的诱发机制、实施外语课堂情绪千预提供启发。

1. 引言

近些年来,随着二语习得领域的“情绪转向”日益明显(Maclntyre & Gregersen 2012)),学界不再只是关注外语学习者负性情绪(如外语焦虑),而是开始探究外语学习过程中的多元情绪体验,如外语愉悦、无聊、坚毅等(Dewaele & MacIntyre 2014;Teimouri 2018;Li 2021;李成陈 2020)。外语愉悦是外语学习过程中最普遍的正性情绪之一,与外语焦虑如同“并行的左右脚”(Dewaele & Maclntyre 2016),构成外语学习者的主要情绪体验,对外语学习成效产生重要影响(Saito et al. 2018;Li et al. 2020)。理解学习者外语情绪的成因对外语教学具有不可忽视的意义,但是外语课堂焦虑和愉悦的相关研究主要探究了学习者内在或外在因素对二者的影响(如Dewaele et al. 2019),鲜有研究从理论视角对二者的成因做出解释。根据控制一价值理论(Pekrun & Perry 2014),学习者的控制评价(control appraisal)与价值评价(value appraisal)是学业情绪的近端前因(proximal antecedents),价值评价具有多元复杂性(Berweger et al. 2022),控制评价与价值评价会因情境的变化而产生不同的交互作用(Yang et al. 2021)。目前尚无研究考察外语学习者控制评价与多元价值评价的交互和外语课堂焦虑、愉悦情绪的关系,本研究尝试对此进行探讨。

2. 文献综述

学习者情绪是教育心理学领域的重要话题,情绪的成因引发了学者的大量讨论。情绪成因理论主要包括控制一过程理论(Carver & Scheier 1990)、情绪归因理论(Graham & Taylor 2014)、控制一价值理论(Pekrun & Perry 2014)等,其中控制一价值理论由于注重情绪的起因、作用机制及不同因素之间的互动,具有明显优势。控制一价值理论指出,学业情绪主要受个体控制评价和价值评价两个维度的影响。控制评价指学习者对学习过程/结果的“可控程度”评价;价值评价可细分为内在与外在价值评价,前者指学习者对所参与学习活动(或结果)给个体带来的内在价值的评判,后者则指学习者对学习过程(或结果)给个体带来的实用价值(如外在奖励或现实回报等)的判断。两种评价不仅均能预测学业情绪,而且产生复杂的交互效应(Yang et al. 2021)。Berweger et al.(2022)的最新研究指出,对价值评价的内在/外在二维区分似乎不足以对学业情绪成因作出充分解释,因为这种做法忽视了个体价值评价的多元性以及消极价值评价对学业情绪的潜在意义,由此建议参考期望一价值理论(Eecles & Wigfield 2020)以丰富价值评价的维度。期望一价值理论认为,价值评价可分为内在(intrinsic)、成就(attainment)、实用(utility)、成本(cost)4个维度。前3个维度均属于积极价值评价,是个体对事物有益性、重要性、实用性的价值判断;成本价值则是一种消极价值评价,指个体为完成一项任务不得不付出的投入。Putwain et al.(2018)认为,期望一价值理论中的内在与成就价值共同对应控制一价值理论中的内在价值,实用价值则对应外在价值,因此建议将消极(成本)价值评价纳入情绪成因考察(Berweger et al. 2022)。

尽管控制一价值理论已在教育心理学领域被广泛应用于解释学业情绪(Yang et al. 2021),二语习得领域应用该理论探究学习者外语情绪成因的实证研究却较为少见。夏洋、徐忆(2018)探讨了课堂环境因素如何通过影响英语专业学习者的控制一价值评价,间接预测外语课堂消极学业情绪,然而他们将控制一价值评价视为整体,未揭示不同评价的单独或交互预测效力。Shao et al.(2020)发现学习者对外语学习结果(考试)的控制评价是预测外语考试焦虑和愉悦的显著性因素,价值评价则对预测效力起调节作用,但该研究并未涉及学习者的外语课堂情绪,也没有区分讨论学习者的价值评价。夏洋、陈雪梅(2022)对我国819名英语专业大学生进行调查,发现学习者的外语学习控制评价、价值评价分别正向、负向预测外语课堂无聊情绪。Li(2021)对价值评价进行了二维区分,发现内在价值评价与控制评价同时预测学习者的外语无聊情绪,内在价值评价的预测效力显著大于控制评价;质性数据表明控制与价值评价对外语课堂无聊情绪产生交互效应,但二者是否交互预测外语课堂情绪仍有待进一步探明。

在外语课堂中,焦虑情绪可能干扰学习者的外语信息加工过程,制约外语学习工作记忆,从而负面影响外语成绩(Carrol 2008;Yang et al. 2021);愉悦情绪则能显著提升外语学习动机,增加外语学习投入,从而提高外语成绩(Li 2021;董连棋,刘梅华 2022)。近年来,外语焦虑与外语成绩关系的几项元分析研究(Teimouri et al. 2019;Zhang 2019;董连棋 2021)及Dewaele t al.(2018,2019)的系列研究分别对影响学习者外语课堂焦虑和愉悦的因素进行了梳理。Dewaele et al.(2019)将这些因素划分为内在和外在两类,指出外语课堂焦虑更多受学习者内在因素的影响,外语愉悦则更多受学习者外在(环境)因素的作用,但两种情绪的“成因”尚需理论层面的探讨。

综上所述,就研究内容而言,尽管以往研究考察了学习者外语学习控制一价值评价对外语情绪的预测作用,但鲜有研究重点关注外语课堂焦虑和愉悦情绪。此外,学习者的多元价值评价是否与控制评价交互预测外语课堂焦虑和愉悦,仍需进一步考察。就研究对象而言,现有研究侧重于探讨大学生群体的外语情绪,对低学段学习者外语情绪的关注有限,而年龄和学段是外语情绪的重要影响变量(董连棋 2021)。鉴于此,本研究以外语学习控制评价与多元价值评价为自变量,以外语课堂焦虑与愉悦为因变量,探究控制一价值评价对我国中学阶段英语学习者外语课堂焦虑和愉悦情绪的预测作用。

3. 研究设计

3.1 研究问题

本研究主要考察以下两个问题:(1)我国中学阶段英语学习者外语学习控制一价值评价、外语课堂焦虑和愉悦情绪的总体情况和相互关系如何?(2)外语学习控制一价值评价如何预测外语课堂焦虑和愉悦情绪?

3.2 被试

本研究从我国西部某省不同城市4所省级示范性普通中学随机抽取4个自然班(高一年级非重点班)的学生作为被试。多数被试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学习英语,平均学习英语8-9年。研究者向共计260名学生发放了问卷,获得有效问卷251份。被试的年龄范围为14-19岁(M=16.1,SD=0.75),男生115名(45.8%),女生136名(54.2%)。

3.3 研究工具

(1)外语课堂焦虑量表。本研究采用Botes et al.(2020)的缩减版外语课堂焦虑量表(Short-Form Foreign Language Classroom Anxiety Scale)测量被试的外语课堂焦虑水平。该量表共包含8个题项,具有简洁高效的特点。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量表题项聚合为一个维度,结构效度指标较为理想(CFI=.97>.9,TLI=.96>.9,RMSEA=.06.9,TLI=.96>.9,RMSEA=.072.50),且外语愉悦程度(M=3.73)高于外语焦虑(M=2.96)。学习者的外语学习控制评价处于中等水平(M=2.72),价值评价处于中上水平(M=3.58),表明学习者总体上对外语学习的价值,尤其是外在价值(M=3.81)认同较高。

各变量的峰度和偏度符合A“+2/-2”原则(Collier 2020),数据总体呈正态分布。皮尔逊相关性分析表明,外语课堂焦虑与控制、内在及外在价值评价均呈负相关(r=-.12—.55),但与成本价值评价呈显著正相关(r=.35,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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