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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为君留,散发待君束

2023-11-24 08:4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谁的红袖予谁添香。是谁在风中悲凉的呓语,声声断人肠,三千丝的飘逸香,将我的痴心缠绕,隔岸垂柳,漫天飞舞的絮,又是谁不死的情结。垂泪千行,朦胧了这季花季的伤。你十指轻颤的涟漪,晕开这夏的桃红。落花满园,埋葬了谁的思恋。——文:篱落疏疏      不要问我的长发为谁留。那是为我死去的爱。深情地守侯,在漂泊的天际,白云悠悠,它是为谁让自己浮游?其实我早就看透,爱在今天的柔弱,我用长发为死去的爱守侯。告诉你我曾深深的拥有,不悔我的痴情。在黄昏里等候,只是不想惊醒爱在墓底的清幽。   长发为君留,散发待君束。   白绫细衫轻,犹羞动晓镜。   挑帘下花径,花径深且幽。   低头思故人,径深斗草处。   曾经双双影,如今花满楼。   当年相思闲,未尝闻折柳。   偶听箫声咽,长使泪沾巾。   清风飘罗裙,玉阶寒露生。   揽发自嗟叹,长发为君留。      夕阳西下凭栏眺,月上梢头早。   望断南飞雁去时,秋风抚衣袍。   往日与君歌,情绵不觉早,   日夜相伴无尽欢,梦醒人远遥。   天涯何归路,夜夜思君早。   孤灯难燃心中事,只恨更长夜难消。君思否?   已别经年意难消,相思处,更凄遥。   到是青丝相伴老,君知否?   此情寄予何处?天涯路,问清风明月……   君去天涯不知处,从此长发为君留!   喜欢光顾那家女人染烫店,门脸不大,名气也不大,只爱它的名字-千丝剪。每次去只是洗洗再做护理,舍不得折腾它。日夜抚摩,这一肩的柔,锁着多少的温柔与思愁,蓄着多少婉约情怀。   像我同样希望自己拥有一头长发的女子,定也都存有小小心思,或想“投丝慰情”,或愿“束发托身”吧。   古有诗云:“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古时,在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夜,玲珑女儿怀惴自己初为人妇时的羞怯和喜悦,在盈盈烛光里剪下郎君一缕青丝,与自己的合而为一,用红线绑了,绾成相思花结,包在通红喜帕之中,一生珍藏,待哪个先百年而去了,便又会分出一半来带入棺椁,来生里,也要凭心相认。即使这人是心上所思也好,陌生面容也罢,把自己的青丝交给对方,也就预示着把痴心都连同生命一并交予他了。自古以来,女人总会把自己对爱情的忠贞、对爱人的牵绊都细细地缠绕到发丝里,也总会变换着各样的发式,取得心悦之人的垂慕和爱怜。青丝缕缕是她的情思绵绵,青丝寸寸是她的相思重重。将她的发绕在他的心尖,如同加上无解的咒,千丝万缕,抵死缠绵,三生轮回,不灭不泯。   常听别人说着:长发为君留,相思如发长,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听着听着,心就会温柔的疼了起来,等待爱人束发的女子啊,真是相同的可爱。发丝再长,长不过三千。   相思三千爱,痴心只为君成灰,青丝只为君长留。   愿将青丝化情丝,系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长发的女人精致,淑雅,千种风情,万般怜爱系于发端,青丝万缕一半是为了自己的美丽一半是为了心爱的男人,“愧君千般情,还君泪两行,此心长依依,愿再续来生,一寸青丝一缕情,寸寸青丝系君身,缕缕青丝绕君心,生生世世共缠绵,生生世世不分离……”      外一首      【长发盘起时,我是谁的新娘】      强赋新愁依旧是居高临下的主题。遥望桃花朵朵开,顾盼间,拣拾起一些在旧事中踏起涣衍如词溅起嗟叹声声。我用力地誊写,蘸桃花酒,写梨花句,用你留下的那管竹笛,在灰白无言的愁霭中打捞着,半痕月色一缕薄凉。   水墨走湿在桃红嫣红的年月,随意的洇染,我在宣纸上任性画着晓风残月、柳堤竹溪,让绿肥红瘦的春披上浅浅的伤,薄薄的哀。谁的朝代红裳翻浪烟尘仆仆?你在纸上闻不出属于风流云散的婉转暗香,也听不见谁家女子在唱水磨花腔的如花美眷。这一季,风为衣裳水为佩,泪烛为灯艳影寒,我反反复复写着春事、天涯、桃花、美人迟暮和帘外的烟水茫茫。   多少的春风词笔,如是你衣襟上的酒痕,我袖底中的余香,纸上墨香依旧缱绻,属于人若桃花的那一年清风,吹旧了心言。月光照凉的故事中摇曳的词藻,清弦坠满了尘缘的往事,无非一片记忆的遗址。一场飘渺的花事,一座子虚的春天,在片言只语中已然沦陷成秦淮河畔宫商角徵羽的闲愁,如今还在唱着评弹,夜半无人时,兰花指把心事拖成断肠的戏白。我只妄想挽住两袖凉风,掸落经年中所有的纤尘,从前世到今生,与你走过沧海桑田,走过苍苍蒹葭,走到一如诗书里的地老天荒。   铺开素笺,旧纸新墨写着鸳鸯小字,尤记当日指上余温。你曾许过的海誓山盟,我顺理成章的谨记“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箴言。未料想“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如今相思两处,你我已隔茫茫一江春水。谁来撑一支长篙,泛一叶兰舟,渡我到你繁花簇簇的彼岸?左眼是那轻言耳语的承诺,右眼是那梨花带泪的期盼。左手是那卿卿我我的梦,右手是那牵绕纠缠的结。你说过的“共许黄昏”被江南烟雨刷成了檐下的一句戏言,奏成了春江月夜下一首首的离歌,竟成了我眉间绽放起的忧伤。你我之间最后的底牌究竟谁的是王。到最后的最后才知晓,自视清高的我只是一颗寂寞的红桃,年年月月暮暮朝朝只为等王的身影出现,终是难以定局。   一直以为你是我的羽衣霓裳,绢刺上了密密的华美锦绣,隽永的针脚走不出我的眼线。然,那千里之外决绝的步履已带走了我所有的矜持。于是,我给自己搭建一座的城池,并理所当然地成了王,在城中指点江山,铺排着角色和场景,虚设自己走在江南水乡的青石板路上,在江边淘洗稻米,折入一间茅草闲房,升起袅袅的炊烟。闲身时听风戏墨,耕云望月,品一盏晚唐的香茗,写几行宋韵挂篱笆上,与君十指相扣,任庭前花开花落,凭栏共看水云闲。这场语焉不详的梦,醒来却如葬花人断恋情焚书稿般的悲情,我沦陷于其间,总被这一座姹紫千红的春天软禁,心甘情愿。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饮不尽镜花水月里的前世寂寞。年年花事,开谢了旧日城池,成全了谁一夕老去的思念?翩跹的燕子楼前锁住的雨幕,是你侬我侬的吴语软调,等到心事瘦成二十四桥下那一弯月白,那千年之前待月而归的人而今何处?“有谁值得我用力去爱?流着眼泪笑,皱着眉头忘,有谁配那句地老天荒?胭脂是红颜脸上的伤。”曾几何时,望着花若离枝寂然失语,其实不过妄想停住一段阑珊的缘,一如我所有的悖论,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红灯笼刚被人点亮,已落满白霜。红衣裳雕着花的床,陈旧了新娘……”天分明,夜未央,重门紧锁,只有红烛摇曳着眼角眉梢的惆怅。谁曾在我耳畔喃喃细语诉着“执子之手,与子谐老”的传说?谁伴我在晓风中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又会是谁为我把珠花轻轻别在发髻?为我披上了大红的嫁衣裳?不关旧骊歌,是否一朝唱完?且把一缕青丝剪断,抛向云烟深处,以一弯清月为琴之身,以二十六根青丝之弦,唤来莺啼雀鸣,舞来万紫千红,我自娉婷化为漫天飞舞的花,在一曲又一曲断章中凋零而去。雁鸣后是虫嘤,日暮后是月明。恍惚间,情深时称汝为妻。失神间,倦怠时唤汝为妾。   夜长露重,锦衾犹薄,暖不了这季节的寒。夜夜做着相同的梦境,上半夜你从天涯归来,门前披着绫罗的花轿,雕刻着喜庆的龙凤吉祥。洞房花烛夜时,为坐在金丝白玉床的我掀起大红的盖头,附耳轻声说:“你就是我寻了千百年红烛里的新娘”。下半夜你云淡风清的转身,深深浅浅的足音萦绕在哑然褪色的的门扉上。双眸凝成一泓悠远的烟波,寻寻觅觅,流转不到你陌上的繁花三千,于空濛处,你的容颜飘飘渺渺,我伸出手去,浮影刹时倾绝。梦回时,才懂得了词人所写的“今夜梦中无觅处,漫徘徊,寒侵被,尚未知”。过往的过往,情浅意薄,今后的今后,再难成全。天明时,一地落红,调落成一段难结秦晋之好的劫。   “清晨上了妆,黄昏卸了妆,有谁值得我人老珠黄。”在不动声色中拾起那把桃木梳梳理起三千青丝,看着铜镜中渐老的妆容丈量着红尘的万水千山。曾经那阙长相忆,已被千片落花堆砌成了只言离合的情愁。等我走进了三百诗经后,未挽的青丝冷落了妆奁。当日初见,而今是梦寻巫襄。声细婉,金镂华衣锦帛语。念相思,柔肠寸寸伤欲断。杨柳相望竟剩空枝舞,难掩心事婆娑。不谈清角吹寒的黄昏,不谈长河落日的荒凉,只言琵琶弦上弹相思,只言鸳鸯缎上共枕眠。我静默低眉,将夙愿缀满了衣襟,绘一纸水墨丹青,画出陌上十里春光,一解旧愁。   蓦然回首红尘,谁家的女子在一盏孤灯前挽起了发髻,厚重的刘海下,望穿了那袭红红的嫁衣。剪不断,理还乱,只想问君一句:“长发盘起时,我是谁的新娘?”今夜,红烛燃尽,檀香屑冷,我开始翘首期盼着春燕衔泥的温暖,在明日的枝头上,等来一朵属于我自己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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