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Words and Morphology 词与形态学

Words and Morphology 词和形态学

3.1 the nature of words

3.1.1 what is a word 啥是词呢？

首先，书上Ex.3-1 这里列举了三列不知道什么东西。

下面大段文字是对这三行例子的分析。

首先，得出结论，上面所列的部分，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词。

接下来，思考，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做出这个判断

首先是第一行，他们都没有提供任何意义。

得出结论，词应当与意思有关。

但如果我们因此得出词的定义，即词是一个semantic unit语义单位的话，这样我们就无法否认第二行的例子，因为的确他们都提供了语义信息。这里第二行，第一个是名词性后缀，二三是形容词的前缀，都可以表示一定含义，这里不多做介绍，但是就像我们所说的，他们是词缀，而不是词。由此得出另一个结论，词并不总是意义的最小单位，因为有时候一个单独的词能够被分成更多更小的语音单位。

于是，在这里，就出现了一个术语，morpheme词素，这可以帮助我们定义词。

词素可以理解为语言的最小单位，并且词素有自己的意思。

后面举了一个walk的例子做解释。

借助morpheme这个术语，我们得出了对于词的定义：

A word contains one or more morphemes that can stand on its own.

一个词拥有一个甚至更多词素，这些词素自己本身就有含义，且可以独立存在。

如果一个词只涉及一个词素，我们称这种单词叫 simple word

如果涉及多种词素，那就是complex word

接下来就是对Ex.3-1的再一次分析。

如果采取上面对于词的定义，那么第一行的那些item词项就被排除了，因为他们不包含任何词素，鉴于词素是一个具有独立含义的单元，第一行的例子当中都没能表达含义。

再说第二行因此同样不能被看做是词。因为他们之中没有一个能stand alone 独立存在。

最后第三行，根据定义，这些例子也被否决，这三个例子，分别都拥有复数的词项，并且这些词项都能够独立存在。

上面的定义看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接下来要深入研究几个我们上面见到的词。

首先，stand alone是啥意思呢?

首先，拿英语单词做例子，音系学意义上的，一个词可以stand alone，因为一个词代表了一个音域，在这个音域中，停顿不会落下。例子就是后面 I love linguistics的例子。

其次，一个词能因为其结构而独立存在。一个词不会因为加入了一个额外词进去而被分割。在某些语言中，可以在一个词中加入一个affix词缀来形成一个新的词。

最后，一个词就其语法表现而言是独立存在。A word is the minimal occupant of the category slot within our utterances.这句话不太好翻译，根据下面的例子的意思，应该是说，词是我们话语体系当中各个分类的最小占用项。

这个翻译割裂地看很难理解，其实就是说从语法层次上，每个词都隶属于不同的类别，就像下面所说的，词有名词，动词等等这些语法意义上的类别。

最后又引入一个术语lexeme词位来更好理解词的定义。这个术语翻译过来是词位的意思。但是与morpheme又有不同之处，研究下面给出的例子，更容易理解其不同之处。

这里对于Ex.3-2的例句的词数量，有两种判断，第一个就是有12个，第二个就是有10个。

为了清除困惑，我们需要区分抽象意义的词的概念和句子中使用的具体词。

前者就是我们所说的词位，walked和walking都是WALK这个词位的词的形式。

Student和students都是STUDENT这个词位的词形式。

所以说，词位可以理解为，一个词系，他们只区别于他们各自不同的语法节尾，这种语法节尾可能是单复数节尾,也可能是上面的过去式和现在时的标志性节尾。

书下面是举了lexeme的一些例子，方便理解。

Lexeme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词可以有时态，单复数，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语法意义上的变化，但是因为这些变化而产生的词的变化，比如单复数会加-s，时态上会有-ed和-ing的变化，这些都不会改变词的意思。这个词的原型，以及这个词的各种形态不同，但意义相同的变体，他们放在一块，统称为词位，也可以理解为书上所说的一个family。

3.1.2 content words and function words 实意词与功能词

实意词包括

Noun 名词

Verb 动词

Adjective 形容词

Adverb 副词

功能词

Complementiser 补语化成分

Pronoun 代词

Article 冠词

Demonstrative 指示代词/限定词

Auxiliary verb 助动词

Preposition 介词

Conjunction 连词

实意词表达具体含义。因为新实意词通常被添加到一门语言的词汇当中，所以他们被称为open class words开放类词。

Antecedent 先行词

Determiner 限定词

51-52讲了很多功能词的含义和解是，比较简单，不多作解释。

因为功能词或多或少是invariant不变的，很少有新的功能词加入到一个语言的词汇当中。所以功能词也叫做closed class words 封闭词类。

总结，实意词是用于表示entity，property和event

功能词，一方面帮助我们表达这种意思更加准确，另一方面，将实意词组合成富有语法的句子。

除此以外，功能词在产生一句语法句子中，还有一个重要作用，那就是组合许多孤立的实意词和短语。

3.2 词素的种类

一些单词能够分割成更小的单元。这一章节会学习一个词是如何形成的。

有些词素本身就能作为词而单独存在，我们称之为free morphemes 自由词素

相反，不能自己作为词而单独存在的，我们称之为bound morphemes 黏附词素

一般要组成一个词，总会有一个词素充当root词根，这是一个词的基本。有些词根比较特殊，比如这里举的astro-和ling-，他们自身无法独立充当词，他们是bound roots黏附词根

当一个词根与另一个黏附词素组合，就产生了stem词干，词干既可以是一个独立的词，同时，也可以作为一个词基，可将一个额外的黏附词素增添到这个词基上。

一个理解词干的简单方法，就是将词干视作是一个拿掉inflectional affixes屈折词缀的词形式。

现在将屈折词缀视为附加在词上的grammatical marker 语法标记，比如tense marker时态标记，participle marker分词标记。

一个词当中，如果一个词缀，也就是一个无法充当词根的黏附词素，跟在其他词素前面就是prefix前缀，如果这个前缀在其他词素后面，那就是suffix后缀。

这里说，如果只学英语的前后缀就太low了，要学点别的。

于是就引入两个新的词缀，infixes中缀和circumfixes环缀。（后一个你读名字就知道有多kiang）

中缀是插入词素中，所以会对单一词素的正常构成造成影响。Tagalog塔加洛语，这个语言就是用中缀的。

下面举了三种语言当中中缀的例子，不做解释。

在接下来开始讨论，复数词素s-在下面例子当中是不是中缀

比方 mothers-in-law    passers-by

在上述两个词当中的词素-s看起来似乎是个中缀；毕竟词素-s被加进一个词当中。

但是细看下来，他并不是一个中缀。

中缀的关键属性特质是，他既不是在一个词素之前，也不在一个词素之后，而是在一个词素之中。上述两个词当中的词素-s并没有将任何单独的词素拆开，而是各自跟随在mother和passer之后。

最后，要说说circumfixes环缀。环缀展现了前缀和后缀的特点。

Allomorphy 词素变体（现象），这个现象，就词义或者语法功能而言，涉及同一抽象词素的音系的不同变体。这种音系上不同的变体也就是allomorphs词素变体。

这里举得例子，就是常见的否定前缀，in-，ir-，im-，他们就是词素变体。他们遵循同样的词构成规则，并且表示同样的语义信息：他们都是附加在形容词上的前缀，且都有“negative”的意义。并且，我们也觉得他们的发音，有些轻微不同。但是为什么相同的词素，但是却被意识到不同呢？对于许多词素变体现象的案例来说，音系的需求是潜在原因。

以上面那三个为例

当词干开头是liquid sound 流音，像是/l/和/r/（也叫approximant近音），前缀的鼻辅音完美匹配流音，然后我们就得到了illegal和irregular.

当形容词性词干开头是唇辅音，像是/p/和/b/，前缀的发音会变成/Im/，这再一次匹配词干的第一个辅音。

当词干开头既不是唇辅音，也不是流音，前缀的通常形式，/In/，就被附加上去了。

那么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个规律，我们就能够根据词干首音，来预测词干前面应该附加何种形式的词素变体。

但并不是所有词素变体都是可预测的。这里列举的是动词过去式的不规则变化。不作解释。

3.3 Morphological Processes 形态过程

词素是如何组合来形成一个新的lexeme词位或者词形。这就是morphology形态学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这也是语言学的一个分支学科。

3.3.1 derivation 派生

派生指的是形态学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会将一个词缀附加到一个存在的词位上来形成一个词位。

像是-ion这样的，涉及派生的词缀就是派生词缀或者叫派生词素。通常来讲，派生影响着现存词位的分类的变化。我们都知道基本的词汇范畴包括balabala。除去副词，这个分类当中任何一个词性都能够通过派生转化为另外两种词性。

此外，一个新的词位能够由相同分类的另一个词位派生而来。

另一方面，一个副词，如果通过派生来形成，只能由形容词派生而来。

看书上Ex.3-22

四种词性的派生

上述派生过程绝大多数涉及基本词位范畴的变化，这种过程也叫做 categorisation范畴化。

在这个过程当中，被附加的词缀叫做categorisers，categorisers带有重要的语法信息，比如categorial feature 范畴特征。

要注意的是，许多categorisers在语义上是无意义的，他们的唯一功能是改变基本词位的范畴。

就是说，categorisers这玩意，他附加到别的词位上后，只能改变词性，但是不能改变意义。

（Category，翻译为范畴，这个翻译是遵循知乎上给出的翻译，个人认为翻译为词性可能更好理解。但是为保持严谨，通篇采取范畴的翻译。）

但是也并不是所有categorisers都是缺乏语义信息的。比方我们说的-er，即可以给一个动词性词位提供名词性范畴的特征，还提供了具体的语义信息，通常表示开始这个动作的执行者。

同理，可以想一想-en，这个动词后缀。

就是说，这里举了特例，既能改变词义，又能改变词性。

在派生的过程中，一些词能够，不经改变基本词位的范畴，形成，这一现象表明一些派生词缀没有范畴信息，也就是语法信息。他们拥有的信息只是语义上的。比方，-hood。

就是说，能改变词义，但不改变词性。

有一个过程很接近派生，那就是conversion词类转译，这也产生了一个新的词位。上面所说的范畴的改变都需要范畴化过程，通常都是通过增添词缀或者categoriser实现的。

但是有时候，范畴化能够不通过增添词缀来发生，当这种范畴化发生的时候，我们称这种范畴化叫zero-derivation 零派生，或者conversion词类转译。

看书P60 Ex.3-23的例子就很好理解了

就是说，有些词本身就具有多个词性，可以随意转移。

3.3.2 compounding复合

就像派生一样，compounding复合也产生了新的词位。但是这两个词位构成策略不同。复合涉及多个词位的组合，而不是派生的词位和词缀的组合。

由多个（一般是两个）词位组合而成的词就是compound word复合词。

鉴于构成复合词的sub-components次组成部分之间的语义和语法关系，将复合词分为三种attributive compound 偏正型复合词，coordinate compounds并列型复合词和subordinate compounds从属型复合词

attributive compound 偏正型复合词，由两个词位组成，一个修饰另一个。

coordinate compounds并列型复合词，两个词位平等，不存在一个修饰另一个。

subordinate compounds从属型复合词，一个词位被认为是另一个词位的的argument。

这里要对argument主目/论元（这个词的翻译的结果比较多，反正都是一个意思）进行一点了解。Argument这个词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基本包含主谓宾三个成分，比方说我骑马，我和马就是骑这个动作的argument，因为我是主语，即主，马是我骑的对象，也就是目标，所以翻译为“主目”或许更容易理解记忆。

从属型复合词，举例子最好说明，通常英语当中的这种复合词，右边的词位是一个从动词词干派生而来的，左边的词位就是动词词干的主目。

上面这句话，可以根据货车司机这个例子来对照看进行理解。货车司机 truck-driver。

这种原理也适用于其他复合词，书上举了tractor-driving等等例子。像是这种复合词，我们称之为synthetic compounds综合型复合词。因为除了复合，词的构成过程也涉及派生。

还有其他种类的复合词，比如只涉及复合过程的复合词，我们称之为root compounds根复合词。

在结束这一部分之前，我们要指出复合词并不都是同种类的，而是源于不同的机制。不同种类复合词涉及何种特定的机制，也是morphology形态学与syntax句法学研究的核心问题。

这里只提供语义方面一份证据。某些复合词的意义是很明显的，就好像是对次词位语义组成成分的编辑，就好像是短语中词义的编辑。综合性复合词就是属于这种类型。就如同之前举例的那些，第一个次词位被认为是动词词位的patient受动者。但是某些复合词的意思并不是compositional组合成的。比方说blackmail的意思就不是黑色的邮件，而是敲诈勒索。

3.3.3 inflection 屈折

曲折的形态学过程并不会产生新的词位，但是会产生相同词位的不同词形式。这个过程附上的词缀因此叫做inflectional affixes曲折词缀或者叫inflectional morphemes 曲折词素。屈折词缀只会在一个词在一个句子当中使用的时候，附在那个词上，因为这种词缀是应语法的需要的。比方主语是个第三人称的代词或者名词，时态是现在时，那么我们肯定会在动词like后面加上屈折词缀-s。很显然，屈折词缀不会改变基本词位的意义，也不会改变其范畴。动词词位LIKE的两种词形式，liked和likes仍然是动词，并且他们语义上相同。在像是英语这一语言当中，动词，名词，形容词，副词都会经历屈折这一过程。然后下面列了一些屈折词缀的例子。

在语言间，以及语言内部，一个曲折词素或者一个单一功能词也许会表示一个特定的语法功能。比方说，在英语当中，如果一个形容词或者副词由超过两个音节组成，表达比较意义的功能通常由功能词more来表达，而不是屈折词缀-er。同样，将来时态，虽然英语当中一般会在用will加上一个动词来表示，在法语当中，将来时通过曲折来实现。

看Ex.3-28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法语当中，一个曲折词缀-ai被附加在动词regarder上，变成regarderai来表达将来时信息。

与派生相比，派生涉及一个词位和一个词缀的组合，曲折有一些特殊的属性。

首先，曲折只是语法的需要，意思就是说，这就是语法知识的一部分，我们可以借此掌握语言。另一方面，如果一个人不知道如何去派生一些特定新词，比方派生于possible的impossible，曲折就是很好的方法。因为他仍然可以编写出有意义且符合语法的句子。

其次，曲折规则比派生的规则更加高效。曲折的模式可以运用在很多情况当中，只有很少的不规则形式的特殊情况。派生的规则是很受限制的。比方否定前缀im-只能附加到特定的形容词上，并且也没有任何清晰的原因来解释这一情况。在这个例子当中，派生词，而不是曲折词，被列入心理词汇当中

第三，曲折不会改变基本词位的范畴，然而，正如我们所说的，派生通常涉及范畴的转换。

最后，曲折不会改变基本词位的意义，然而如果一个词经过派生而形成，那么派生而来的词意义就会发生变化。

Teacher意义上不同于teach。虽然teacher和teach之间意义上的差异我们是可以推测的，但是有时候派生词可能有idiosyncratic怪异的意思。比方说，当后缀-ise附上形容词natural，naturalize的意义并不是预测的“to become natural 变得自然”，而是“to become a citizen of a certain country”成为某一个国家的公民。

3.3.4 minor morphological processes 微小形态变化

除了以上提到的方法，还有一些不常见的过程，这些过程会带来新的词位。

首先是，coinage新创，指的是一个全新词的引进。比方，我们现在使用的词，像是TV，computer，

iPhone，以前并不是在英语的词汇当中，只是因为之前还没有发明这些东西，所以就没他们的名字。

Blending混成法是另一种构成新词位的方法，过程是组合两个词位的某个组成部分，这两个词位不是词素。由混成法构成的词是blends连读,混合发音。Blends的一个典型例子就是英文词brunch，这个词就是breakfast的br-和lunch的-unch组合的结果。Brunch的意思与这两个词有关，因为brunch意思是早午餐。

Backformation 逆序造词，一般发生在语言母语者认为一个原本简单的词（比如说一个monomorphemic单词素词）是一个由数个词素组成的词。比方说，surveillance（盯梢，监督）从历史发展上来看是一个简单词。由于这个词的发音是使我们想起后缀-ance，这个是一个名词性后缀，再分析，这是个是通过在动词surveil后附上后缀-ance派生而来的词。

这个有点像我们平常背单词的方式，就是把一个很长的单词拆分成很多部分进行记忆。

另一个例子是burgle：这个动词是英语词汇的一部分，因为最初的简单词burglar被认为是动词burgle和后缀-er（-ar听起来像-er）组合而成的。

Clipping截断法，是另一种构造新词的过程。他就是把现存的长单词缩短。（有点类似我们所说的abbreviation）

Acronyms 首字母缩略词，就是把短语或者名字当中的各个词的第一个字母按顺序组合在一起。

例子当中有些是可以当作单独的词来发音的，但有些就只能当作单独的字母一个个读出来。虽然首字母缩略词通常被用来指示任何通过首字母组合形成的abbreviation缩写，但是acronyms和initialisms还是有所不同的，acronyms只表示类似NATO和TOEFL这样能够当作单独的词来发音的词项，initialisms指的是像是WTO这样的词项，WTO这个词项只能认为是一个包含多个分别发音的单独字母的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