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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金枝玉叶后法外狂徒黑莲花INFJ x 黑会所看场兼打手恶霸ENTP #entp右 #本来想写be结果infj托梦力挽狂澜改结局 #光海睡过即cp,有神经脉络cb和理想主义cp路过 Summary【时间线梳理】 大概就是受伤小打手ENTP初见小少爷infj,infj携他前往医院结缘。后来升职了的大打手ENTP破例救了本应在黑地盘被杀死的infj并发生x关系。再后来infj母亲、友人和老师被害死,他被迫黑化成法外狂徒。拿下第一血的那个晚上刚好是ENTP不得不杀死出逃的同伴的那个晚上。处于种种诱因(可能是infj害怕or自厌)两人再次发生x关系。……再后来infj联手intj一点一点把这个黑地盘搞垮,炸房子前放ENTP一一条生路,然后打算回去跟大boss老爸同归于尽。emmmm结局就是ENTP回去帮infj搞死了一群人,最后两个人一起挂掉的故事 00 那是一个穷奢极欲的欢场。 不似白天的富丽堂皇,晚上的它有着足以点燃一个城的灯光,方显淫靡本色。 可惜,即使在那样的地方,仍有断壁残垣,仍有危墙之下。 “我还以为你多干净”ENTP笑出声来,这声音当然挑不起INFJ一丁点情绪。ENTP拎着一根细长的钢管,身上仅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背心,胳膊上缠得四不像的绷带透出浓郁的血色。 然后他被狠狠地抵在了墙上。血腥弥漫的风里,眼前人却带起一阵微不可闻的暗香。 “你轻敌了”INFJ开口,声音依然是轻轻的,像一块漂亮的冰,凉薄而致命。他的半边脸上溅射满了血迹,是暗红的荆棘玫瑰色,开在通往地狱的路上。 那人翡色的眼瞳偏了一下,身后尸体温热的脖颈上,血迹仍然如涓涓圣泉。 “我杀了你的老板” INFJ手里的刀刃抵的更紧了,在ENTP纤长的脖颈间拉开一线狰狞的血色。 “那我的任务完成了” ENTP被INFJ的手背压迫,不得不的偏过头,却仍然斜着眼睛盯着他波澜不惊的双眸。忽然笑着出声道 “INFJ。四年了,你不害怕了” INFJ冷冷的看着他,僵持许久,撤下了那抹咄咄逼人的刀锋。 “下一个是谁?”ENTP活动了一下,发现脖颈上没有丝毫痛楚——血不是他的,INFJ连他的一块油皮都没蹭破。 “我的父亲”INFJ道,他的眼神略过ENTP,清冷的瞳色倒映着身后金光灿灿的极乐场,他轻声对ENTP道 “该结束了,你也该离开了。” 01 ENTP不记得是多久年前,他在世界截然不同的另一面遇见了INFJ。 白衬衫的少年的臂弯里抱着一本烫金印花的诗集,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青空。 他朝ENTP伸出一只手,掌心很薄,没有什么血色,声音悦耳得像教堂里虔诚的唱诗者。 “还好么?” 那时的ENTP还是个小喽啰,在暗巷打了一场,如今勉强跌坐在不远处的另一条巷口,腿骨骨折,指节上沾着怎么也擦不干净的干涸血渍。INFJ一把拉起ENTP,雪白的袖口一下子铺开阳光的暖色,同时蹭上了褐色的痕迹。 INFJ的诗集一时没拿稳,半空落地,纸页翻起悦耳的风笛音。ENTP被阳光灼到眼角似的眯着眼,一咬牙忍着痛站住了。 身边的男大学生浑身带着褪不去的书卷气,有些羞涩地扶住他的侧腰,稳住ENTP摇摇晃晃的身体: “我带你去医院,好吗?” “你一个大男人,脸红什么?”ENTP满头冷汗地笑起来 “……”INFJ低头瞥了眼半身不遂衣冠不整找不到一块干净地方的ENTP。 “操”ENTP自己被自己逗乐了,深深地看了眼INFJ “谢谢” 02 ENTP想起昨天晚上和ENFJ,INFP的对话。 他是提出这个逃离计划的人,却也是在最终临时反悔的人。 他们出身相仿,性格却大相径庭。若非混打时几次出手相救,否则估计是老死不相往来。 INFP着急地质问道:“为什么不一起走?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吗?!” 带着怀疑的目光重新出现在ENFJ的眉宇间,他摩挲了一下腰带上的短刀。 ENTP笑起来:“我出去干嘛。七年好不容易混到现在这个地位,里面既然肯好吃好喝的伺候我,我只是卖卖命,多公平的交易” “我不相信”INFP斩钉截铁的打断他“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ENTP瞥了眼INFP脸上的一道疤,那道疤直至眼角。那把刀锋的尽头,原本是ENTP的喉咙。 他沉默了一下,终于放下手里把玩的砍刀,似是无奈的扫了一眼并肩而立的两个人,难得正色。 “兄弟”他开口,气息带着烟草的丝丝苦辣 “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的自由就在门外。而我的自由,仅在门内。” “是因为那个少爷?”ENFJ猝然开口,他的眉毛狠狠皱起“你和他很熟?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啧,不是” “爱过?” INFP有些犹疑,这两个字出现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显得格外可笑。但这样的解释,倒也符合他一次次的反常。 ENTP被逗乐了,嘴角忍不住挑起一个轻浮的弧度 “睡过。” 回忆停滞在昨晚仍然能面露惊诧的两张脸上,他们现在已经成了两具死在他手下的尸体。 难得露面的会长把他喊到满是打手的暗巷里,地上躺着残缺不全的两个人。 那个油光瓦亮的中年人问他:“认识吗” “认识,我手下的” “知道他们要跑吗” “知道,考验一下内部的监察反应机制”ENTP冷冷的笑起来。 “既然是你手下的,那就你来解决吧”男人抛给他一把刀,看好戏似的退回人群。 ENTP回头看了中年男人一眼,那一瞬间几乎是想拔刀而起的。 ENFJ和INFP的断臂正被他踩在脚下,虽然早已和他们的身体分离,但仍然保持着落刀之前的动作—— 他们的手紧紧的相牵。 ENTP对上ENFJ已经有些涣散的眼神,那居然带了笑意,瞳孔里没有血色,只有靠在他身上的的爱人的倒影。 他不带一丝犹豫地手起刀落。 就像无数次夜场冲突,一墙之隔是舞池和灯光,是纸醉金迷是酒池肉林,而他们在不见天日的暗巷像蛆虫一样苟活着,爱人反目,兄弟残杀。 在这里,抽筋剥皮,虽然恶心至极,但也畅快淋漓。 暗巷的路灯几盏,在血色飞溅的瞬间亮起来了。 03 睡过, 那天是他们生命里为数不多的第二次见面。 ENTP这些年获得了可以在这个极乐场的内部走动的资格。大多情况是欢场内有着人为砸场的隐患,他会过去撑场。 幸运的再见INFJ,是他在“狩猎场”清人头。 顾名思义,狩猎场是杀戮的殿堂。指的是有大主顾把人们齐聚一堂,然后在气氛最欢乐的时候把他们一齐清零。狩猎场往往男女老少一应俱全,死后的尸体一概交于“猎人”们随意挑选处置。 那时的INFJ面色苍白疲惫地坐在人群的角落,面前惨叫声不绝于耳。他的肩背笔直,有个小女孩躲在他的身后,哇哇大哭。 ENTP看了眼所剩无多的活人,抢在同僚面前一刀结果了小女孩的性命。女孩惊叫一声,拽着INFJ的衣角的手一下子还没来得及松开,就倒在了血泊中。 不等INFJ做出反应,ENTP刀锋一转,齐根没入了INFJ的锁骨下处。黑衣被血,悄无声息。 面前熟悉的面孔抬起眼,眸中仍然有着刻在骨子里的温柔底色,只是温柔之上一片荒凉,狂风不止。 身后的人群散去,打手们大多对这个金箔堆成的宫殿没有一点兴趣。只有少数有着特殊爱好或者玩心极重的人,会在横尸遍野中翻翻有无自己喜欢的东西。 ENTP把眼前的人压在角落,他第一次这么放肆的违规。他知道有意的漏放一人就会让全场“猎人”小命不保,但他无所谓。他松手,任刀柄停留在INFJ的肩上。 “我能放你走吗?”ENTP压低声音“有人想要你死,你可得编个漂亮的不在场证明” INFJ的绝望空荡的目光扫过身后空无一人的宴席,上面堆满了尚未安息的魂灵。 “放你走是有代价的,INFJ”他准确的喊出了INFJ的名字,舌尖暗示性十足的在微微颤抖的刀柄末端舔舐了一圈。 INFJ在那时突然暴起,翻身把ENTP压回地上。却没有进一步动作,甚至没有把肩上可以轻而易举拔出的刀插入对方的喉咙里,只是安静又强硬地盯着他不放。 “你想上|我,不用征求我的同意” ENTP哈哈大笑起来,挑拨着INFJ无处发泄的怒火和苦痛: “你不想活,我也不想。天衣无缝,天造地设,天作之合!” 记忆中站在阳光里的少年终究是丢下了诗集,在这个极恶乐园里刺眼的舞台上,他的指节满是欲望的潮湿,喘息声里再也留不住青空。 那时的他拉起一个魔鬼,于是魔鬼就陪他在撒旦面前撒一场泼,放一场火,一起永坠无间。 羸弱的理智早已莽撞 。 04 上回狩猎场做|爱之后,他很快就放失魂落魄的INFJ走了。 数年前一起看病的温存尚未冷却,如今,他们总算两不相欠。 狩猎场之后,不过寥寥几月INFJ就成了这里的常客。迅速从一个猎物,转变成为了猎手身后怪物们的一部分。 他身上的书卷气消磨殆尽,只剩下一种压在得体言谈里不同寻常的疯狂。 能出入三城雅间都有大来头,ENTP知道,INFJ这是背后有了不得了的靠山。 他在ENFJ和INFP惊讶的目光中增加了在欢场大堂游荡的时间和频率。每次见他,都能看到他完全不一样的精彩表演,这让ENTP好奇极了,这个人像是人格分裂似的,完全看不出表演痕迹地在人群中切换着不同的角色。或是懵懂单纯,带着灿烂的微笑紧紧跟在喋喋不休的大人物身边。或是事故圆滑,和群人勾肩搭背的走上台阶,附和着惺惺作态的澎湃吹嘘。或是循循善诱,携着一群小辈浮夸地慷慨陈词。 那天晚上,ENTP把ENFJ和INFP的尸体拖回暗巷地下室后就离开了,他回了雀笼里属于他的房间,点起一根烟,而在烟雾缭绕里,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打眼一扫就知道INFJ腰间一定别着刀,他的手上萦绕着淡淡的血腥气,挥之不去。ENTP皱起眉,他并不想和这位继续有交集,他评估了他对自己的高风险性,决定回避以及时止损。 “难得,你还会来找我。难不成还是我的滋味让你恋恋不忘了?”ENTP笑起来,起身打算离开房间一会,道: “这里是你们的世界,你想要什么,想睡谁,都随意。我就不奉陪了” 却在擦肩而过时,被INFJ牢牢握住了手腕。房间的灯瞬间被按灭。 ENTP察觉到INFJ的手在颤抖,若非此刻肌肤紧紧相贴,竟是难以察觉。 INFJ哑声道:“别走” “你在害怕?” 一阵大力袭来,ENTP感到INFJ的体温汹涌地压入他的五脏六腑,那个人在他耳边低低地重复了一遍 “你不要走” 一梦晨昏,春不入暗巷。 夜半的INFJ睡眠质量极差。ENTP忍着下半身持续不断的酸疼,听了他彻夜的喃喃低语 “你杀了我母亲” “还不够……” “你杀我所爱,我要你不得死生” “爸爸……” “老师,你在骗我,都是假的” “你继续唱” “ENTP” ENTP昏昏欲睡,恍惚听见有人念起自己的名字,想起INFP眼角长长的疤,想到自己握刀的手,想到他们之间那为他所质疑的,爱。 05 他们来自这个繁华城市里的各个阴沟,是会场圈养的一群疯狗。卖命是他们在会场的第一准则,哪怕从充数混饭的喽啰逐渐变成控场一方的大打手,依旧如此。 ENTP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从小他就是一只引人侧目的小疯子。他在那群猪狗不如的人群里生杀予夺,摸爬滚打。 他曾见过外面的世界 ,知道那里有给他包子的老太太,担心他冻着的同龄小孩。他也知道那里有迫不得已,有高低贵贱,有人虎视眈眈他的身体,器官,甚至是尸体。 于是ENTP冷静的看着自己被吞噬进这个极恶欢场,在血腥和暴力的摸爬滚打里寻找他所定义的尊严和善良。他爬上高处,脚下踩满了腥臭的魂灵。 ENTP偶尔会想起那个下午。INFJ耐心地搀扶着他,几乎注意到了所以可能会伤着他的障碍物。他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开着玩笑。INFJ也不恼,笑吟吟地和他一来一回的斗嘴。INFJ在听他编故事,听他讲魑魅魍魉,讲生离死别,然后若有所思的难过起来。 这些回忆是他为数不多记忆犹新的东西。ENTP后来在情欲场上救过8岁的小姑娘,在杀戮场上团灭过幕后享乐者,在财欲场上击杀过以老婆孩子性命为注的暴徒。 这算善良还是赎罪?INFP问他,他觉得可笑。 他不怕入业火地狱,不怕十八阎罗。 只怕这一路,没法再畅快淋漓的赏一场烈阳。 想起那个在回忆和现实里支离破碎的INFJ,街边带着温和的笑意,床上温柔隐忍却把他牢牢禁锢的疯狂模样。 一次由他主场的狩猎活动,ENTP从包间出来就遇上了了另一场屠杀——那来自嘉宾席的主会场。他兴致勃勃的围观了一场黄雀在后的闹剧,正打算离开。 这时INFJ从他的眼前熟视无睹地经过,看似随意地瞟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嘉宾席。他正被一个女人千娇百媚地揽着,和一位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男人一同跨进另一个声色场。 妈的,今晚得找个人泄泄火。ENTP心想。 然而晚上,他又接到了保卫单。可当他找到自己的主顾时,他已经成了一具面目狰狞的尸体。他认出这是下午走在INFJ身边的那个人。他在厕所昏暗的隔间内七横八叉的躺着,血腥浓郁的化不开。 ENTP捏住了鼻子,蹲下去和尸体对视。 恍惚听见身后灰败暗红的光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熟悉哼吟。 ENTP想不起来他曾经在哪里听过这个不断吟唱声音。 只是在未来的几年里,这个声音总是在ENTP梦里响起。或许是哪个红白相间污水遍地的街角,或许是暗巷不分昼夜浸着血的白夜里,或许是吧台闪烁的红蓝灯光下一闪而过的背影。 它缭绕着,吟唱着,晨昏定省,不分昼夜。 INFJ的出现不再频繁,ENTP隐隐察觉,他的每次出现,都不偏不倚在杀戮场出现大型失控和私欢(指走进杀戮场的享乐者同样可能被势力财谋更胜一筹者杀死)的现场。 ENTP装一切如常 06 ENTP接到指令时,已经早有预料。这里的权力中心是制衡的,而这几个月接连被打破。几乎只剩直系自己的领头上司和另一位从不临场的权贵。 所以当他奉命和同僚们加入首场发生在这座歌舞升平的宫殿中的火拼时,他兴奋至极,甚至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来救驾的还是来打砸掀摔的。 ENTP心底隐隐有个猜测。他估摸着,给自己下防护命令的人,估计已经在暗巷里了。 于是他打砸尽兴之后,他便离开了这场声东击西的闹剧。在暗巷里,如他所料见到了那位已经没气了的大人。 而INFJ说“你该走了” “走去哪?”ENTP嬉皮笑脸的追问。那个人没有回答他,转身就离开了暗巷。 身后传来尖叫和火光,INFJ送了他一把火。 在ENTP跨出欢场的瞬间,他听见里面传来持续不断的爆破声。 尘沙满天,灰尘烟雾笼罩,他仰起头,和旧乐园里的累累白骨一齐哈哈大笑。 07 INFJ的身边站着皱着眉沉思的INTJ,他开口:“你这次有些冲动,为什么” INFJ示意他上车,道“狗急跳墙” INTJ不太赞同:“何必打草惊蛇” “INTJ,你不明白,我恨他恨到骨子里。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本就该是我完成的,我自有考量。而你,全身而退吧。”他久违柔和地笑起来,就像很多很多年前,他再也拼不回的曾经模样。 “真希望硝烟尽散的那天,还能与你再探讨一场你喜欢的«怪诞集»” “几成把握?”INTJ盯着他翡色的眼睛。 INFJ笑着摇摇头,不予作答。 走了,就不回来了。 INTJ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拍了拍他的肩:“我送你一程” 最后送你一程。 08 INFJ拨通了电话,看了眼自己的“家”,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他的计划非常周密,在最后,有人抵抗,有人反目,有人轻敌,有人背叛。但无一例外,他都借刀杀死了一位敌人。 如今,最后一个。 他走进那栋没有温度的楼阁,推开了那扇繁杂华丽的门。里面站着他的父亲,背对着INFJ,正仔细的擦拭着一把长刀。听到INFJ的脚步声,他缓缓开口: “你以为,这些小动作瞒得过我?” “我为何要瞒,父亲。让你明白我的卑劣才是最有趣的,你不觉得吗?” 男人回过头来,看着这个平日温顺乖巧,知书达理的私生子。声音里带了嘲讽,道: “你会死” 他的这个小儿子,本来早就该是一个死人了。 和他母亲一样,都是供他消遣的废物。玩完就杀,为他一手搭建的极乐世界贡献一点笑语欢声。让INFJ苟活至今,不过是因为他在商圈建树有小利可图,不想走蛟成龙,他才察觉出一些失控的端倪。 “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肯为你闯这大院里的五百打手” “没有多少人,父亲”INFJ如实回答,阴恻恻地笑起来“但我,也没想过活着出去” 门外传来持续不断的打杀声。INFJ侧耳听了一下,估摸着自己的人已经最大程度的把对方耗死了大半,手中的刀就抬了起来,明晃晃的正对着眼前曾屠杀了他所有爱人的父亲。 父亲冷笑一声,出声喊道: “ISTP。” 身后的门缓缓打开。 INFJ是知道ISTP的,他算父亲养在极乐场的特级打手,出手狠辣,名声狼藉。 INFJ精通技法,他没办法保证能在ISTP的威压下全身而退。但他有四分把握在周旋时,致父亲于死地。 如非父亲被他的“打草惊蛇”和同僚全部丧命的对比下掉以轻心,他不会见到这个自负又恶毒的男人。 四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可惜接下来的一切发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门开了,扑面而来一阵浓郁的腥气。没人走出来,窗外一片死寂,打杀的声音不知何时停止了。 INFJ突然发难,提刀就砍。父亲第一次表露出惊慌,他先是狼藉地摔在落地窗边,看见窗外血流成河,无人生还。 “ISTP!”他喊着“ISTP!你……” 脚步声。 门里走出了一个提着钢管的男人。 准确的说,他是用钢管撑着往外走的。他的腹部被开了一刀,肩臂几乎看不见一块好肉。 然而重伤至此,他依然笑得像宗教里的邪神恶鬼。 INFJ没有停顿的继续进攻,却被ENTP喊住了。ENTP没有看他,却是一字一句的说着,没有给INFJ任何插话的机会。 “INFJ,那个后门里的家伙设了个引爆装置,就在半分钟后” “INFJ,我还有一个仇人,是“那里“的a级场管403号监治。他害死了我两个很重要的朋友。INFJ,你能帮我杀了他吗?” “INFJ,这个畜生就交给我吧” “INFJ,你可以相信我,你之前,就没不相信过我吧?” INFJ皱了皱眉,却没有过多犹疑,干脆地把手里的刀抛给了ENTP。 他转头,下楼。 一次也没回头。 ENTP握着温热的刀柄,想起了无数个刀口舔血的夜。想起了那晚在他身体里,INFJ身体灼热的温度。 他的刀锋就是来索命的,但他不想要了。 爆炸和坍塌发生的那瞬间,他松开了没入INFJ父亲心脏的刀柄。他早已在闯进INFJ的家院,以一人之力团灭剩余的数十余人,后潜入地下室杀死ISTP的时候就脱了力。 他的双手颤抖,嘴角带伤。 他笑起来,张开双臂,迎接属于他最后的黎明光亮。 09 INTJ果然在不远处隐秘的角落里。 他看着毫发无损的从火海里走来的INFJ,却没有来得及惊喜,而隐忧汹涌而来。 INFJ敲了敲窗玻璃,INTJ降下窗口。 “INTJ,帮我清理最后一个人。”INFJ的语速从来没有这么快过,INTJ没有说话,只是听着 “他们的势力彻底土崩瓦解了,那里的漏网之鱼也必然不成气候。a403,这个人必须死,INTJ,拜托了” “INFJ,你去哪?” “我要回去了” 没等他话毕, INFJ早已转身大步离去,他鲜少有这么失礼的时候,但显然,他已然无所谓了。 他的声音散在热辐射的沙尘里,却是欣然温柔的 “有人在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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