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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Rebirth•卷三•🐇•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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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Rebirth•卷三•🐇•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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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凡尔赛玫瑰

70.「白昼」

由猩红帷幕与黄金壁纸装点得的歌剧院内,舞台上正在进行着一场特殊的内部“彩排”。

东方大国旧时代的梨园,金主是可以包场点戏让唱班子来唱的,通常主人家爱好什么就唱什么,想看哪个角色听哪个唱段随时都能切换。

当然,如今这样的年代,意大利国宝级别的歌剧院通常不可能上演这样的场景。

可这一幕偏偏借着“彩排”的由头正在上演。

北意的大资本,就是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在这样黄金的时间,推掉正在上演的《麦克白》,为沢田家光和沢田纲吉两个人的对决清了场。

纲吉进来时,正在舞台中央彩排的是《威尼斯商人》。

仿佛是安排好的,又像是一种命中注定的巧合,纲吉的皮鞋在刚踏上剧院的台阶,台上彩排的演员突然提高声音念道。

“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的意愿,却被过世的父亲的遗嘱所限。”*

纲吉明白这是一种展现实力的方式,宣示主场之利,展现自己拥有更多的情报,更多的力量,是掌控者,上位者,是此处的主宰与规则制定者。

他的父亲沢田家光曾多次用这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照理来说应该是久别的父子重逢的感人场面,在纲吉的记忆中却总是充斥着……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充斥着PUA。

无论是指环战还是代理战,又或者本该属于家族内部事务的继承仪式,沢田家光总是向自己的儿子一遍遍地强调他是一个弱者,他不合适,他表现地有多烂。

“无论一个人的天赋如何优异,外表或内心如何美好,也必须在他们德性的光辉照耀到他人身上发生了热力,再由感受他的热力的人把那热力反射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会体会到他本身的价值的存在。”*

啊,所以这又是在讽刺纲吉这十年所获得成就都源自于守护者,源自于伙伴的肯定,而非来自血亲的认可吗?

其实本来纲吉也无所谓这些,从小他见这个男人的次数就屈指可数,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表面上他都随奈奈多些。

——如果他是个女孩儿的话,或许他会受到冷待或者漠视,但至少随了妈妈的这些特点反而会让沢田家光没那么不待见他吧。

“一只小小的蜡烛,它的光照耀得多么远!一件善事也正像这支蜡烛一样,在这罪恶的世界上发出广大的光辉。”*

沢田家光坐在普通观众席前排正中央的位置,他的双手本是随意地舒展开,搭在隔壁相邻的座位上,此时为这句话“啪啪啪”地鼓起掌来,颇为讽刺的是,沢田家光其实是喜好做一个强权者的。

无论是当初将一个厌恶黑手党的六道骸塞给他做守护者也好,还是后来在代理战上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像是要你死我活。

纲吉懦弱温柔心软,因此保护不了同伴是他的不是,纲吉有了力量能够独立了,依旧是纲吉的不是。

他总是看纲吉这个儿子不爽,并总是不忘披上“恨铁不成钢”“望子不成龙”的外衣。

“最软弱的果子最先落到地上。”*

演员叹息般地咏唱道,似乎已经完全不在意这出戏已经被拆分地支离破碎。

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意识,此时的现场有多么地违和。

台下冷冷清清,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台上却是热热闹闹地,像是场意大利人最喜欢的,打破了阶层的狂光。

“谁在席终人散以后,他的食欲还象初入座时那么强烈;哪一匹马在见长的归途上,会象它起程时那么长驱疾驰——”*

这又是在暗示着,刚与威尼斯商人签订合约的纲吉,迟早有一天也会迎来辉煌事业的终点。

纲吉很早就知道了沢田家光其实不指望自己这个儿子有多少出息,一来会威胁他自身在彭格列的地位(就如同现在,爹是退了位的前门外顾问,儿确实实打实的实权教父),他尴尬得很,不得志得很。

他厌恶这种被自己儿子超越的感觉。

可他同时不接受自己的儿子是条温和无害的小犬,因为那会让他丢面子。

——所以纲吉在奈奈打了他一个耳光后,就学会了不去主动迎合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至少他对沢田家光已经没有了任何期待。

也包括,沢田家光对是否会对奈奈好。是否会在隐退后就回日本陪伴奈奈,退出名利场这个漩涡的中心。

他已经不再视作自己是沢田家光的“息子”了,因为他继承的是GIOTTO的意志,彭格列初代的家族。

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人生。

他已经切切实实地将属于自己的未来捏在了手心——不像未来战,他几乎看不到沢田家光存在的痕迹。

也许那时九代爷爷已经做古,可至少纲吉没有听到关于任何来自妈妈的讯息,未来战平行世界十年后的巴吉尔被替换的时机很早,但奇妙地是纲吉遇到的第一个前来支援的门外顾问却是拉尔•米尔奇。

在意大利的主战场上,竟然是由VARIA这样的暗杀部队正面迎敌。

那时沢田家光一定已经抛弃了身为彭格列家族成员的身份吧——甚至为了避难,保护奈奈,早早就和纲吉脱离了关系。

纲吉不在意。他不在意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选择也不错。

和平时期能维持一个表面的和平,他给予对方优沃的生活,尽到赡养的义务,而对方的存在能让妈妈开心……有何不可呢?

之前他大动肝火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生父在平行世界对大空彩虹之子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他相信小婴儿同样也早就不在意那些了,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两人都不关心的人生气),甚至纲吉本来也不准备为了沢田家光可能有的一些争权夺利的小动作而发难。

他憎恨的是平行世界的沢田家光,那从骨子流淌出来的罪恶。

他是彭格列首领,而沢田家光是彭格列的家族成员,他的罪,纲吉必须替他担负起来——可纲吉万万没想到那罪甚至不是乱世的无可奈何,而是更黑暗,更邪恶,对人性的践踏。

是的,他大动肝火所以让弗兰查了自己的生父沢田家光,又以首领的身份敲打警告了对方。

——当沢田家光落入下风时,他又开始掰扯起父与子的身份立场来了。

纲吉一步步从剧院入口处向内走去。

沢田家光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他拍了拍手,上演着威尼斯商人的演员向台下鞠躬后匆匆离去了。

“你难道不能诊治那种病态心理,从记忆中拔去一桩根深蒂固的忧郁,拭掉那写在脑筋上的烦恼,用一种使人忘却一切的甘美的药剂,把那堆满在胸间,重压在心头的积毒扫除干净吗?”*

纲吉走到沢田家光所在的这一排的最边缘位置坐下,就听到他特地用意大利语,以一种纲吉从未听到过的,深情又无奈地腔调念出了《麦克白》中的名句。

纲吉早非吴下阿蒙了,他虽然没有听过意大利版本的歌剧,但莎翁所有的名著他自然都是背过的。

他不明白,已经到了这一地步,沢田家光难道是试图用这具台词试探他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不,不是的。他不敢这么想,他只是……又当又立罢了。像以前没有什么不同,沢田家光是不会想要去背负“杀子”之罪名的,他会想方设法的像世人证明,是沢田纲吉先挑衅他,他才还击罢了。

“你宁愿像一头畏首畏尾的猫儿,顾全你所认为生命的装饰品的名誉,不惜让你在自己眼中成为一个懦夫,让‘我不敢’永远跟随在‘我想要’的后面吗?”*

纲吉扭头,正坐在他肩膀上的小婴儿跟着转身,“语言是有魔力的,你说出了它,它就会缠绕着你,*覆水难收。*”

沢田家光也扭过头,观众席是没有灯光的,他狂放的脸上是明明灭灭的,舞台上打过来的灯光,“你这小小的身体已经厌倦了这个广大的世界了吗*。善良人的生命,往往在他们帽上的花朵还没有枯萎以前就化为朝露*——你以为这是什么场合?有你插嘴的份?你算彭格列什么东西?能代表谁?”

纲吉握紧了拳头。

——但不,今天,他不是,他也不是来和沢田家光讲那些大道理的,也不是来做跳梁小丑成为北意大资本家们政治博弈的棋子。

没错。

沢田纲吉,既不以彭格列十代目,更不以里世界教父的身份前来,他要以一个儿子的身份,和自己的生父对话。

“——在宴席上最让人开胃的就是主人的礼节。*”纲吉闭上眼睛,“蓝波。”

话音落下,绿色的电光在铺着厚厚的,猩红色的地毯上跃起,就像一条条游蛇从两条走道上窜起,顷刻间,一个巨大的,由电弧光所编织而成的,鸟巢一样的东西将纲吉和沢田纲吉圈住了。

沢田家光抬起手臂遮住这刺目的光,背靠电弧的纲吉则在如白昼一般的光亮中向沢田家光走去。

他的脸被完全淹没在黑暗中。他的拳头让顷刻燃起火焰。

他甚至,没有带上彭格列的手套。

因为沢田家光不配。

如果不是要结束斩断这段父子孽缘,为小婴儿讨回公道,纲吉甚至都不会亲自前来——

闭着眼睛的沢田家光蹬地跳上椅子,借着这股冲劲肘击突进纲吉,被早有所准备的纲吉一个旋身轻松退出攻击范围,绕到沢田家光身后的纲吉勾拳提膝,却被听见了动作之间的空气流动生的沢田家光用鲁莽的连续肘击突进打断,一直抬肘的沢田家光选择相当老辣,抬起的手臂变换角度便可攻可守,同时能护住自己的面门。

然而纲吉并未如他所料继续出拳,而是放下膝盖推步上前,同时双手往前下按,逼得沢田家光不得不撤步双手交叉格挡,由于座位过道并不宽敞,沢田家光又还未恢复视力,为了躲避纲吉将压缩密度极高的火焰伪装成一般火焰,他不得不与纲吉拉开距离,在这方寸之地挪腾的防守动作致使他重心立刻失衡。

沢田家光瞬间做出判断,不能被身形娇小身体柔韧度比他高的纲吉就这样带了节奏,他干脆顺势矮身然后将火焰集中双脚,企图用滑铲化解纲吉脚下的封锁,并逃出这个过道,纲吉肩头的小家伙却瞬间用弓弩向下点火助纲吉在摩擦力极大的地毯上获得一个直接向上的冲力,纲吉一个在空中用一个托马斯旋身越过沢田家光的头顶,然后再次稳稳地落在了过道口,电弧光的封锁圈内。

“怎么了,这里不是你的主场吗?特地选择了这种公共场合,又在舞台上放了大量的一般人,还坐在一圈木制绒布座椅之中,不就是为了封住我的招数吗?”纲吉伸手指向二楼的贵宾观台,“一圈埋伏,不用吗?来吧。速战速决。”

“一个人要是看轻了自我的根本,难免做出一些越限逾分的事来;枝叶脱离了树干,跟着也要萎谢,到之后只好让人当作枯柴而付之一炬。*”

在后台一边护着工作人员撤离一边维持着电弧圈的蓝波注视着他的首领,他的哥哥……他成长过程中几乎扮演了父亲的……男人,他的教父,用与年龄不符的低沉嗓音用演员们熟知的《李尔王》台词做了总结。

“一无所有只能换来一无所有。能够把自己压得低低的,那才是真正的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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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均为莎翁名句。

本来想写完的,失策。

也许会在本篇继续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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