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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真的好,这是我们在离开以后才知道的

2023-07-11 18:1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四年前:嗨!你哪来的呀?

四年后:喂!你之后去哪?

看到这句人民日报的毕业季文案,莫名想哭。又到一年毕业季,回想小编毕业那年,在和跟同学们的各种散伙饭上哭成泪人,小伙伴们各奔东西,轨迹各不相同,出国留学,留京北漂,或是回到家乡……

离开北京的他们,

会怀念这座城市吗?

怀念北京 · 季节篇

郁达夫说,统观北平的四季,每季每节,都有它的特别的好处……是“五六百年来文化所聚萃、一年四季无一月不好的”的北京。

天玮在今年初离开北京去了新西兰留学,北京的四季,也是天玮现在最想念的。在北京读书的时候,天玮说,“这种想念很复杂,可能是景,是风,是小草的摇曳,是公园里大爷的琴声……”课余时间,天玮经常去湖边看书,一呆就是几个小时。

“北京的气候有一种特别的治愈能力。”在天玮的电脑里存着很多有关北京的风景。

小红书@麦当劳头号代言人

灿然从北京毕业后回到了家乡黄冈成为一名公务员。最开始到北京并不适应这里的气候,春天很干,到了冬天北京有供暖,灿然就一直上火,开加湿器猛喝水。毕业回到南方,她突然特别怀念北京的冬天,“冬天屋子里暖烘烘的,这才是冬天啊”。

和灿然一样,Summer在曼城留学时,着实是体会了什么是《雨夜曼彻斯特》。那里的雨说来就来,毫无节奏,有时一天能下好几场。冬天房东舍不得开暖气,总是“偷偷”关掉,她夜里常常被冻醒,然后给房东发信息……那会儿真想念北京下得干脆的雨,尤其是不会断的暖气。

曼城雨夜

对家在西北的雯雯来说,最怀念北京的蓝天。西北的天是“灰蒙蒙”“黄秃秃”的,直到在北京上学,遇到了第一个“两会蓝”。“那个蓝很特别”,自从来北京上学,雯雯就爱上了拍天空,会发给家乡的亲人和小伙伴。

怀念北京 · 生活篇

北京的交通之于平时的生活,便利无可比拟。绝大多数高校附近都有地铁站,去机场,去火车站,去景点,去商场,四通八达。学生坐公交还可以享受更低的折扣。

2006年来传媒大学上学的三水,依然清晰得记得跟爸妈从北京站出来,上了2号线,建国门换乘1号线,到四惠换乘八通线,最终在“传媒大学站”下车。妈妈特别惊讶,“大学竟然有‘自己’的地铁站”。后来三水听学长八卦说,这个站名好像是学校师生努力争取来的,原定这里是叫定福庄站的。

毕业后,三水入职了老家的省级卫视,现在是一名舞台导演。这两年陆续也有同校学弟学妹来单位报到。他们告诉三水学姐,现在坐八通线已经不用换乘了,可以直接贯通一号线。他们还说学校北门在建22号线,站名叫定福庄。

“下一次校庆,我想回母校看看。”

2019年秋天,三水学妹拍的大学校园

Helen在初中毕业后就去了伦敦念高中。Helen说,出来以后才知道,北京是那么安稳的城市。那个时候最想念的就是北京的夜晚,在国外真的不敢一个人在晚上出门。

北京夜生活最丰富的季节,一定是夏天。簋街上成群结队的食客们在等位,亮马河有人在畔遛弯、跑步或在草坪上倚着,景山公园里有人在拍故宫的俯瞰夜景,凌晨3点的天安门广场两侧已经站满了等着看升旗的游客。

除了夜生活,北京的物价也是Helen特别怀念的。在伦敦买一盒隐形眼镜,不仅价格昂贵,还需要医生开具处方。后来Helen每次假期,都要从国内带一堆隐形眼镜回伦敦。

在日本本土企业上班的园园,十分想念北京的共享单车。她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共享单车还是摩拜、OFO的时代,仅仅几年,园园从日本辞职再回北京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哈啰、美团、青桔的天下了。但不得不说,共享单车的质量越来越好,数量越来越多。每每从地铁站出来,园园都被站口附近的单车规模吓到。

根本不用担心“腿着”,总有一辆单车在那等你。

图片来源 小红书@大丰收

怀念北京 · 社交篇

绝大多数出国的朋友,会怀念北京的社交氛围。北京的周末、节假日有形形色色的活动、展览、演出、市集……

去美国念研究生之前,阿乐每周都有社团活动。滑板、飞盘、浆板这些都是在北京上学时跟兴趣社团学会的。到了波士顿,阿乐的兴趣社交圈一下子就变窄了。华人同学虽然也有,但是大家课余时间很难碰到一起,更别提要组团玩集体项目。

说到最怀念的,阿乐还提到了电影院。北京的电影院,影厅宽敞,座椅舒服,屏幕大。但是在国外,电影院都很老旧,“看一部正片之前,要看40分钟起的广告,真的把人逼疯,去晚了又怕错过片头”。

阿乐在朋友圈吐槽

即将要去爱丁堡上学的悦悦,已经开始预知到自己将会对家人和朋友的思念,除了这些,她也担心课余生活没有在北京丰富,“毕竟北京有太多好的展览和演出”。

声音设计师、音乐人彭寒,在北京上学的第三年,选择了休学,进行为期一年的【间隔年】。他先是去了一个位置偏远的山谷里静心研修,后来又去了澳洲进行旅行打工。在北京上学时,彭寒偶尔兼任一些新兴乐队的贝斯手,周末在北京各大livehouse演出。他说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最怀念的就是北京的livehouse,演出多,场地也多,他最常去的是愚公移山。

美国人老李(Richard),在北京工作多年,2022年结束任期回到了美国。老李是一个中国通,普通话标准,结交了一群北京朋友。一到周末,老李就会把朋友们招呼到家里,玩【麻将】或者是【炸金花】,别看老李是老外,牌技一流。后来老李不甘于玩北京打法了,学会了川麻“血战到底”的玩法。

老李喜欢喝茅台吃火锅

老李带了麻将,老北京铜锅,和两身印着龙的秋衣秋裤回到美国,把包馄饨的手艺也学会了,会给美国的亲戚朋友包。在回美国的前两个月,老李还去纹了一个满背的纹身,他说:“在北京纹身,太**便宜了。”(自行脑补)

老李包的馄饨

怀念北京 · 美食篇

不止是老李,北京的美食也留给大部分人无尽的怀念。回到上海的SS,已经离开北京15年了,现在依然记得学校门口卖的炒牛筋面、麻辣烫和食堂二楼的牛肉锅仔,那是只有北京才有的味道,回到上海吃的都不一样。

“每天上完课,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去校门口买饭,拿回寝室,一边看《康熙来了》一边吃。《康熙来了》就是我们那个年代的电子榨菜。”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北京高校门口已经很久没有小商贩了。

Sherry去温哥华上学还是在2001年,比电视剧《别了温哥华》都要早3年。Sherry说,那个年代哪有什么微信和视频通话,只能靠QQ或者MSN,没有笔记本,也没有摄像头。家里还需要去电信办一个能接海外电话的套餐,这样才能跟Sherry讲电话。

温哥华虽然华人多,但是中餐馆大多数都是粤菜。华人超市更是稀有,更不要提买到正宗的调味料。即便想吃饺子,只能买到牛肉+猪肉混合的肉馅。后来Sherry买猪肉,再去当地的个体肉铺付费帮忙绞肉馅儿。再后来,老干妈进入了加拿大,是Sherry的同学委托做外贸的舅舅促成的。没想到,老干妈成了海外学子的下饭救星。

毛毛到北美上学,比Sherry晚了整整18年。这18年,中餐馆已经遍布北美诸多城市。尽管能吃到海底捞,喝到奶茶,可是毛毛说很多时候会想念北京的小吃,特别是一碗卤煮。毛毛和同学搜罗了美国大街小巷,最终在亚特兰大找到一家北京阿姨开的饭馆。

“我们一进去,阿姨就问我们是北京哪个区的”

和同学一起包饺子过年

【写在最后】

小编在90年代年纪很小的时候,第一次来到北京,从那时起就对这个城市念念不忘。那个时候并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喜欢,就总是憧憬着未来大学要考到北京。现在生活了n年之后,似乎这种感觉更加复杂。人、味道、声音,北京的方方面面,都在这份情感中层层相叠。每每嘴上抱怨着拥堵的交通和等位的餐馆,但是离开北京一段时间,又会觉得:“还是北京好”。

是啊,还是北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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