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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椿乐队,怎么评价他们的音乐?

2023-08-15 11:0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椿乐队五一假期亮相2023烟台黄渤海迷笛音乐节唐舞台之后,我们与其主唱党骞进行了一次谈话专访,可能有助于大家全方位的理解椿乐队的创作,以下为正文。原标题《专访 | 刚刚完成迷笛首秀的椿乐队:真诚表达,就能被真正需要》

背光而生的「椿」

2023烟台黄渤海迷笛音乐节(以下简称为:迷笛音乐节)已结束,还记得开演首日第一支亮相唐舞台的椿乐队吗?他们作为「我要上迷笛」挖掘发现的宝藏新声,标新立异的创作题材、舞台呈现一时间惊艳四座,为乐迷留下深刻印象。

椿乐队 | 图源:@椿乐队

要说他们是一支「新」乐队,这一点我是相当认同的。原因有以下:

第一,风格之新。纵观独立音乐现有的所有风格分支,你甚至无法从严格意义上将其归为具体的某类。他们就要以来自内心的那股最原始的力量,唱出那些不曾被大部分人所关注到的「现实主义」。

椿乐队在迷笛音乐节唐舞台 | 图源:@迷笛

第二,立意之新。抱歉,在椿乐队这里没有落日余晖般的浪漫,有的是那些被几代人流传回味的「民间旧闻」,脱俗于资本为上的泡沫式浪漫,他们仿若半山腰上一朵奇异的花,就是要将那些不被大部分人关注的「声音」化为最强劲的力量,留下深刻一击。

迷笛音乐节首日 | 图源:@迷笛

第三,字面意思,对于椿乐队的故事化叙事,或许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又何妨,这颗新星已冉冉升起,我们终会在一个个不值得一提的夜里相聚,将那些看似不值得一提的故事,娓娓道来…

椿乐队在迷笛音乐节唐舞台 | 图源:@迷笛

太空飞行日志以以上观察为切口,值椿乐队首次亮相迷笛音乐节,我们与其主唱党骞展开采访,以下为正文。

太空飞行日志对话椿乐队

椿乐队主唱党骞 | 图源:@太空爱吃肉

采访人:太空飞行日志

受访人:椿乐队主唱党骞

PART.1 乐队的从无到有

Q1:乐队名字怎么来的?

《大鱼海棠》截帧 | 图源:网络党骞:有句话充满无限幻想:「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南海有棠,其名为椿。」所以我们以「椿」命名,以激励自我突破束缚。另外,「椿」在传统文化中象征着辟邪长命之木,恰好能给我们作品里的一些故事添一笔慈悲的色彩。

Q2:乐队准确的成立时间是?促成组成的重要节点是什么?

党骞:很多年前,我试着写了一些粗糙的demo并与朋友私下交流,2020年,我与志趣相投的几位乐手决定做成乐队,实现这些作品。没有很特别的里程碑事件,「椿」的诞生只是因为我们不想等待了

Q3:简单介绍下乐队成员吧?怎样的机缘让大家走在了一起?

椿乐队在迷笛音乐节唐舞台 | 图源:@迷笛椿乐队在迷笛音乐节唐舞台 | 图源:@迷笛椿乐队在迷笛音乐节唐舞台 | 图源:@迷笛椿乐队在迷笛音乐节唐舞台 | 图源:@迷笛党骞:吉他卢山,贝斯小马,鼓手波波,唢呐亚宁。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大家都是各有各的平凡,但是也各有各的生命力。有人说我们像野草一样生长,是这样的。我们没想过枝繁叶茂绚烂绽放,但是我们就是地里的野草,谁也挡不住我们。就是这种毫不掩饰的生命力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Q4:如何定义乐队的风格?成员间品味重合点是哪类风格的音乐?

党骞:风格问题曾经困扰过我,但不是大问题。「椿」所有的音乐其实都是来自于我们的情绪、想象力和各自喜好,集中描述的话,只能从题材的角度来看。目前的题材分为两种,一是民间流传的悲惨故事,二是民间弥漫的细微情感。表达过程中,从民谣到重型、从Funky到民乐,各种元素我们都拿来所用,但是你一听到就会明白,作品本身就是我们的风格。

Q5:「椿」想成为一支怎样的乐队?

党骞:「椿」只想肆意生长,我所想象的未来,就是走起来是野草破土,停下来是树大根深。希望能够有越来越多的人们听到我们的音乐,接收到我们的表达。我知道我们的歌略显怪异,但是希望越来越多的人能够在这份怪异之中与我们共鸣。

PART.2 创作题材

Q6:曾有媒体评论你们的音乐是「音乐史上无法归类的创作」,这种审美(风格)是在怎样的背景下形成的?有受过哪些艺术家或书/影/音的影响吗?

演出中的椿乐队 | 图源:@山东迷笛党骞:审美方面,影响我最大的其实是从小到大村子里的亲人们给我讲的故事。那些故事,或许是要显摆世间的千奇百怪,或许是要吓唬年幼无知的小孩,但是大人们不知道,我是在用心去听,用心去思考,慢慢地内心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幻想世界。至于音乐方面,的确是元素繁多,但是也是基于故事。故事需要色彩,于是我们就找到了独特的戏曲腔调;故事需要画面,于是我们就尝试了唢呐吹奏;故事需要叙述,于是我们就加入了Funky或者其他偏律动的元素;故事需要情绪,于是我们就使用了凶猛的失真。我感谢我听到的所有故事。

Q7:从目前已发布的作品来看,创作题材背景多来自那些我们不曾经历、少有听闻的历史记载/民间传说,为什么会与那些看似久远的年代发生共情?

党骞:太阳底下无新事,在时间的长河里面,人虽然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但是人往往会喝新瓶装起来的老酒。一切都是人性。

Q8:在你们看来,自己与创作中所「描绘」的「顽固力量」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对抗?对话?

演出中的椿乐队 | 图源:@山东迷笛演出中的椿乐队 | 图源:@山东迷笛党骞:对于这种「不可名状之物」,我们有三个立场:一是代入其中感受它的折磨,二是面对面表达对抗,三是与观众对话:看清楚,它外强中干。

Q9:在形成现有风格之前,有尝试过其他或类似风格的创作吗?

党骞:这话得分两头说,首先我们自己的音乐风格自由度是非常大的,我们很擅长表现悲悯的东西,比如《嫁殇》;但是也从来不吝啬于表现希望和自由,比如《野草1989》,所以很多表达都是在自我的风格之内的。另外,可能我的创作理念有些偏执,一开始就不存在「写写试试」或者「写写玩玩」的想法,一旦创作,就是「椿」自己的音乐。

Q10:乐队的首张专辑预计会在何时发布?在创作中,乐队内部彼此之间是怎样分工的?

演出中的椿乐队图源:@嘉杰氏--美丽的丁美丽党骞:新专辑已经在做了,争取在2023年七八月份完成和发布。在这个过程里,由我来与大家共同探讨作品本身的词曲表达,然后在排练过程中,大家共同完成编曲,进棚录制。

Q11:作为一支来自济南的乐队,这座城市为你们的创作带来了什么?

党骞:这个城市让我们在一起。

PART.3 演出

Q12:你们怎么看待现场演出,会因重复高频的节奏而感到乏味吗?过往的演出中,有没有印象极为深刻的一件事?

演出中的椿乐队 | 图源:@山东迷笛党骞:经历了特殊的三年,我们没有资格对现场演出说乏味。每一场演出都是一次历练,每一次演出也是一次恩赐。而且我们的演出,其实歌曲只是其中一部分,我们呈现的更像是一场戏剧。我们是戏中人,观众也是戏中人,面对不同的观众,空气甚至都不是一样的味道。如果挑一件经历来说的话,我想起的是在「我要上迷笛」决赛演出那一晚。面对网上的诋毁,我最后在台上说:「我们绝不是封建迷信。」底下马上有百十个观众大声说:「对!你们不是!」那一瞬间我知道,你们懂「椿」,值了。

Q13:刚刚结束在「2023烟台黄渤海迷笛音乐节」的唐舞台首演,感受如何?能分享下刚才的心情吗,想对乐迷说些什么?

党骞:嗯,什么心情呢,其实是心有余悸。这次演出对于我们来讲,坦率地说,是难度最大的一次演出。因为,演出是在白天。你知道,我们的故事不适合在白天讲的,非常怕阳光会消解掉幻想的色彩。但是最终呈现我们自己很满意,十分满意。这十分里,四分来自乐迷给予的信心,四分来自迷笛舞台给予的底气,两分来自我们自己给自己的信念吧,感谢乐迷,感谢迷笛,感谢我们自己!

PART.4 态度

Q14:椿乐队所关注的视角是绝对小众、甚至不太好传播的,关于乐队创作与市场接纳程度之间的关系,你们是如何考虑的?

演出中的椿乐队图源:@嘉杰氏--美丽的丁美丽党骞:说句理性的话,我们避免刻意的小众,我们尊重健康的市场。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做好自己,并且通过市场这个渠道,给到需要的人们。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好传播的,只要真诚表达,就能被真正需要。被需要,就会被传播。我们肯定希望对方都是优秀的独立音乐鉴赏者,但是我们同样希望对方或许跟独立音乐没什么关系,甚至或许不爱听歌,没关系。只要你想听「椿」,我就唱给你。

Q15:你们希望听众以怎样的心态去播放椿乐队的作品?

演出中的椿乐队 | 图源:@山东迷笛党骞:其实如何解读还是留给大家比较好,如果太想把听歌这件事赋予意义,写歌或许就失去了意义。不过,我们也有我们的主观想法的,就是不管你怎么去听「椿」的歌,不管你听与不听,「椿」乐队都希望你能快乐。毕竟世间的不快乐实在太多了。

Q16:作为备受关注的独立新声,最近你们在听哪些风格的音乐?有没有另人眼前一亮的推荐?

磊落组合 | 图源:网络党骞:如果你想要沉静,那么推荐一下「磊落」组合,这是著名贝斯手王磊老师和他爱人在一起做的音乐,充满了音乐性和哲思。如果你想要宣泄,那么推荐一下杭州的死核乐队「Lie To The Silence」,他们出现在了今年烟台迷笛的战国舞台,我猜很多金属乐迷肯定被爽到了。

Q17:乐队LOGO上的一抹鲜红引人注目,能展开讲下该设觉设计作品背后的故事吗?

椿乐队LOGO | 图源:@椿乐队党骞:这是一个红叉,很荣幸被你关注到。这来自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说法,叉代表封条,「封条镇山,世间平安」。当然,大家也可以当做其他的意思,古文方面、数学方面、语言学方面、密码学方面等等,期待大家的解读。

Q18:开年以来,椿乐队的社会关注度不断提升,极少部分乐迷对乐队作品的「曲解」「误读」随之而来,更有甚者传出「白事乐队」的荒唐形容。对此,你们怎么看待?

演出中的椿乐队 | 图源:@山东迷笛党骞:这样的曲解如果放在心里面,那简直是荒唐,如果恶意传播,那就是一种伤害了。不仅仅伤害的是「椿」乐队本身,更是伤害了所有艺术创作者们的创作自由。而且最可怕的是这种伤害会反噬,会伤害所有原创音乐爱好者们的表达自由。大家都说自己不愿活在阴阳怪气的舆论环境里,那么不妨先从管住自己不给他人贴标签开始。

PART.5 其他

Q19: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老传统,想谈谈关于宇宙边际的思考。你们认为宇宙边际存在吗?如果存在,应是怎样的?

党骞:也许这一刻,我们在这里聊天,我们并不知道济南其实就是宇宙的尽头。也许当我们确定了这是宇宙尽头的时候,突然窗户开了,我们发现是在宇宙的最中心。这个时候太空人会说:「是的,我太空人在哪,哪就是原创音乐宇宙的物流中心!」

说明:文章首发在太空飞行日志下的独立音乐访谈专栏「声音公园VOICEP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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